这张线条完美的脸,冷凝得如同古希腊的雕像。

罗楮有瞬间被他给吓到了,慕少臣与生俱来的气势不是盖的。

慕少臣从小就是个小霸王,他的成长史,都能够出一本书了。

“绮罗不愿意跟你在一起。”

罗楮过了会,鼓起勇气道。

与慕少臣对峙,他的气场始终输了一大截。

“你怎么知道?”

慕少臣嘲讽地勾起一抹邪气,冲绮罗道,“难道你想跟这个道貌岸然的家家伙在一起?”

道貌岸然?

罗楮跟绮罗一时还真被慕少臣这个形容词给震慑到了,绮罗想的是罗楮怎么道貌岸然了?罗楮想的也是自己怎么道貌岸然了。

这形容词用在慕少臣身上才贴切,怎么莫名其妙粉末倒置了?

“慕少臣,你少含血喷人。”

罗楮脸色突变,猛的跳了起来,气急败坏地道,他被慕少臣给污蔑了,他可不想绮罗误会。

“我就含血喷人,怎样?”

慕少臣唇角勾了勾,不可置否。

绮罗抿了抿唇,最终还是没有吐露半个字,她知道慕少臣见不得自己跟别的男人在一起,现在自己是他的所有物。

理所当然她的一切都属于他,她的身体属于他,不过可不代表她的思想也属于他。

罗楮是该走了,再不走,慕少臣或许会动手也不一定,他向来不知道客气两字怎么写。

罗楮说不出话来,慕少臣这地痞流氓的无赖样,他还真不知道如何应对,他一贯都是跟人讲道理,但这些道理在慕少臣身上是不可能适用的。

因为,他根本就不吃这一套,甚至不屑一顾。

“你到底滚不滚?”

慕少臣挑了眼角看他,斜他一眼,有些轻蔑地道,“不走那留下来看我们的好戏。”

说完,不再理会他,旁若无人地一把将绮罗揽进了怀中,那手劲用了十成的气力,绮罗当下疼得蹙起眉头来。

然而她知道她不能吭声,不然慕少臣还不知会怎样的变本加厉。

在她分神间,慕少臣那滚烫的唇舌,就在顷刻间覆了上来,狠狠地辗转**起她的唇来。

像中了魔力一般,他急切地加深了这个吻。

罗楮见他们吻得投入,吻得难舍难分,最终黯然离去。

绮罗并没有推开慕少臣,她没有反抗,没有挣扎,他还能如何呢?

继续留在这里,徒留笑话。

他们中间容不下自己的驻足,如果没有这一百万,慕少臣卯足尽力追绮罗,她应该会接受慕少臣吧?

其实,哪怕掺杂了这一百万,他们中间,也没有自己的容身之处,他们之间的事情,自己根本就插足不上。

慕少臣的吻,掺了来势汹汹的盎然怒意,怀中的这个女人,真的是上天派来惩罚自己的?

总是知道如何气死自己。

明明是自己的女人了,还成天沾花惹草。

卫寮、罗楮、萧歌,他见到的便有这三个人了,不知道暗地里还潜藏着多少自己所不知晓的秘密?

她的唇,十分的柔软,比他所曾吻过的任何女人的唇,都来得甜美。

渐渐地,他遗忘了自己是在惩罚她,投入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