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老婆大人最大,一切都听你的!”南宫澈沒有反驳顾月白的话,只是将她手中的纸笔抽开,将她拉到**,关了台灯,幽幽的说道:“但是不管怎样,现在你该睡觉了!”

顾月白的脸上露出一个无言的笑,感到要见禁锢的力量越來越大。

办公室,阳光洒满整个房间。

“一杯咖啡!”南宫澈放下公文包,边开电脑,边吩咐旁边办公的人员

“恩!”听到吩咐,一位文员连忙放下手中的工作,去给总裁大人冲咖啡。

“谢谢。”南宫澈接过咖啡,轻抿了一口,摇摇头,将咖啡放下。蓦然抬头,看着面前的文员,怪不得觉得今天的咖啡味道不对,原來不是秘书冲的,连忙询问道:“怎么是你?秘书呢?”

“小馨姐给人事部请假了,听说是意外流产!”文员回道,满脸惋惜。

“流产?”这事吸引了南宫澈的注意,要知道,公司的福利一向不错,这种产假都会允许职工请假的,对工作了三年以上的员工,还给予百分之十的带薪休假。小馨完全达到了要求,年纪轻轻的,沒道理为了钱,连孩子也不顾吧,还是他的贴身秘书,这事要传出去了,可不好听啊。

“公司对怀孕的员工都有假期的,怎么沒有听到小馨给我请假?”南宫澈询问,这小馨不像是那么不负责任的女人啊。

“据说小馨姐自己也不清楚是怎么回事,也是这次流产后才知道自己已经怀孕,胎儿才一个月,至于流产的理由,小馨姐自己都不清楚,小馨姐在家的习惯就是看电影,也不会做什么重活,更沒有摔倒之类的……就这么流了,小馨姐伤心着呢!”文员和小馨的关系显然不错,一丝一毫都知道的十分清楚。

“哦!”南宫澈点点头,也不知道是什么情况,只得吩咐道:“以公司的名义,去医院给小馨送点水果,**拿到财政部直接报销!”

“恩,马上去办!”文员退了出去。

南宫澈坐在电脑前,心里还在想着小馨的事,这件事也发生得太蹊跷了,小馨作事他是知道的,虽然年纪轻轻,但是绝对稳重,这次居然孩子怀孕一个月了也沒有发现,甚至还流产了,真是匪夷所思。因为顾月白也怀孕了,所以南宫澈对这种事,尤为心痛。

摇摇头,南宫澈沒有在想,继续工作。

也许他想不到,小馨的胎儿,完全是代替顾月白流的,那条添入了爱斯洛伯爵玉石的项链,后來被小馨捡去了,对于这样华美,又断裂的项链,哪个女人不会去珠宝店把她接上呢?小馨就这样做了,而且还立刻带上,日夜不离身,这不,带了仅仅几个晚上,就流产了……

阴差阳错的一场意外,也让顾月白顺利逃过一劫

“静儿,今天你跟着林经理去东郊那边劝服那帮农民!”司徒浩清想着东郊的那块地,都焦头烂额,拆迁证都已经办下來了,下半年,他们的工程也要动工,可是那帮农民却一直不肯搬走,实在是让他头疼啊。

“嗯!”司徒静点点头,直接跟着林经理去了车库。

奔驰行走在林间小道上,还沒有熟悉这些事务的司徒静,尽职的向司徒静叙述:“那块地在几年前就已经被我们买下來了,但是这些年前,因为一直沒有项目要用到那边的地皮,所以也一直沒有去收回地,但是最近的项目,就要用到了,拆迁证我们也办下來了,所以应该是依法拆迁吧!”

“可惜这些年,那地方的居民一直沒有搬走,甚至有些新的居民,在那里定居,当时我们是按照每一亩3000元买下來的,但是现在随着经济的发展,已经不少居民的家定居在那里,这个价格,已经算是低了……”

“其实对我们來说,这能说是一场长远投资的成功,但是对居民來说,就完全是要他们走投无路了,所以自从拆迁开始,就一直很不顺利,我们走的很艰难!虽然理是站在我们这一方,但是居民誓死保卫,人躺在路中央,也让我们无可奈何啊!总不能踏着尸体把

铲车开过去吧!”

听完的林经理的叙述,司徒静嘴角一撇,道:“也是我们司徒集团仁慈了,要是别的集团,半夜三更也要拆掉!既然我们已经买

了,这几年让他们住着,已经算是仁慈了,现在居然还敢这样对我们,这是搞笑!”

“林经理放心,这次我既然來了,这事就一定得办成!这官司打到哪里,都是我们有理!”司徒静信誓旦旦,坚信一定要打好这一

仗,让自己在公司中,顺利的树立形象和影响力。

“司徒集团的名声再那里,不是一般的小集团,可以乱來,现在多少目光看着我们,就看我们如何解决这个问題,这是还得从头记

忆,不能不顾居民的想法,强行拆迁

!”

看着司徒静的雄心勃勃,林经理无言的叹了一口气,终究是年轻了,只看到眼前的问題,却沒有想到,如果这事真的闹大了,对

于司徒集团的名声会有怎样的影响,一个集团的名声,就是它企业的无形价值,是无价的!建立起來极不容易,毁灭却是一念之间,

哪里是嘴上说的那么轻松!不然这个项目,也不会一直僵持在这里。

“那怎么办?难道我们司徒集团,就让这群刁民这样威胁了?有沒有道理了?我们付钱买的,现在还不让我们用了,哪里那么容易了!他们住了那么久,还想怎么着?这几天司徒集团沒让他付租金,已经算是开恩了!”司徒静的脾气可不是那么好的,听着林经理的解释,只觉得一群刁民!

“司徒小姐去了就知道了!”林经理也不欲再给司徒静说什么,她不了解情况,才能这样肆意的口出狂言,等真的看了那里的局势后,她也会感到焦头烂额了。

“哼……就让本小姐去对付他们!”司徒静信誓旦旦的说着,为自己鼓劲。

“司徒小姐先休息吧,等到了我叫你!”不想再和司徒静说话,林经历故作体贴的说道,司徒静点点头,靠在汽车副座上,今天,会有一场硬仗打。

“啊……他们又來了!大家快來啊!”汽车刚刚驶入拆迁区,立刻有田里工作的农民就看到了,背着锄头,奔走相告,躲在家里的人群也立刻拿着锄头,镰刀杀了出來,众志成城的挡在路口。

“小姐,到了!”看着这样的情况,林经理停住了车,叫醒旁边的司徒静。

“恩!”司徒静幽幽的睁开眼,瞬间就被外面的人吓到,这……这真是一群暴民!居然敢拿着东西來威胁他们。

林经理下车,还沒说话,农民们立刻喊话道:“你们怎么又來了!我们上次说的还不明白吗?想拆迁,除非踏着我们的尸体过去!”带头的男人挥舞着镰刀,坚定地表明自己的立场。

“那个……大家……大家稍安勿躁!”林经理将司徒静请了下來,说道:“今天,我们小姐也來了,有什么意见,你们和我们的小姐说!”司徒静不是想逞英雄的吗?他给她这个机会

“这位,就是我们司徒集团的小姐司徒静,也是司徒集团的唯一继承人!”林经理高调介绍司徒静。

此时的司徒静,戴着一顶花形的帽子,戴着黑色的太阳镜,因为炎热的太阳,让她的皮肤不自觉中泛着点点油光,因为工作,全身套着一件比较职业的长裙,看起來很有ol范。

不自觉的用手扇了扇,让脸上清凉一点,随后看着眼前的人群,问道:“都是怎么回事呢?”

“哼……又换一个了!”有个农民在后面不屑的抱怨道,因为拆迁的问題,司徒集团的经理已经來了一大半了。

“阿牛,你少说话!”那带头的男人,用手臂碰了碰那男子,朝司徒静说道:“怎么回事?因为是我们问你们,到底想怎样?拆迁?就一句话,沒门!”男人的态度相当强硬,想他一家五口人住在这里,上有老下有小的,就这么一栋房,家里值钱的就这点东西了,要真是被拆了,他家那娘们,还不得跟人跑掉!

“沒门?”司徒静淡淡冷笑,扫了一眼面前穿着背心的男人,又扫视了一眼村子,不少居民的房檐上,都打出黑子白布的横幅“要地沒有,要命一条!”抑或“半夜拆迁,家有狼狗!”,面对这样的仗势,司徒静笑道:“你们挂这些横幅,岂不是可笑?”

“我们司徒集团可是又拆迁证的,几年前这地方可就是我们买了,能让你们住这么久,沒收租金,你们就该感恩戴德了,沒想到你们就是这样恩将仇报的!”

“我呗……”司徒静的话,完全激怒了那领头男子,他朝着司徒静,重重的吐了一口痰,说道:“感恩戴德?你们这是要我们的命啊!我们还得感恩戴德,真是笑话!”

“几年前,你们买这块地时,我们根本沒有收到钱,都是政府收了,我们可沒答应!”

“呵呵……那你们该去找政府啊!”司徒静莫名其妙,“既然你也说我们出钱了,现在我们出钱拿回我们的东西,有什么不行的?真搞笑,哪里收到钱,你找哪里要去呗,和我们吼什么吼!”真是刁民!

“这是你们司徒集团和政府的事,又干我们这些小老百姓什么事?现在却要拿我们的东西,这道理说不通啊!”男人义愤填膺,激起了后面众人的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