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大清早,之晴连班都没有上,直接去了文具店,沈慧芳会说些什么可想而知。

“你刚才说没有儿子,但并没有说没有媳妇儿啊,你就当我爸是知道你照顾我想感谢你就好了呀。”

我们这种穷人不习惯跟有钱人吃饭!如果被问起来结婚当天不去参加儿子婚礼的理由、如果被问起欧阳震的事,沈慧芳真的不知道该怎样回答。

之晴被无情的拒绝。

现在宏邦地产除了盖那个药厂对习家有好处外,投资兴办的那所学校利润更大,恰好这所学校的选址就选在经济最繁华的的市中心,如果把它变成商业用地会不会利润更大呢?习世昌打算做过评估后去说服夏震东,毕竟商家都是爱钱的,他已经有了五成的把握。

繁华商业区,商场,保龄球场,豪华酒店,赚大钱!

说到赚大钱,习天成自从吞掉欧阳家的那些财产之后已经很久没有干过大的买卖了,这才可是大展拳脚的好机会。

糟糕,文国志的顾虑是不是不仅仅是猜想而已了呢!

习世昌在国外违规进口了一种减肥药,现在正是开拓市场的时候,显然,欧阳震是他最好的帮手,虽然遭到两次拒绝,但是他知道欧阳震也是个爱钱如命的主,不会放弃任何赚大钱的机会。

减肥药的配方和成分列给了欧阳震,这是澳洲最新生产的新产品,这个配方也是费了好多人力和物力才拿到的,但是这种药没通过国际卫生署的检查,效果和成分都不得而知。

欧阳震又他当医生的权威,习世昌自然不用说,民意关系代表的关系搞得相当不错,只要他们双剑合璧,这一次一定能大赚一笔,最重要的是,以后这种药进入宏邦制药厂后,每次的报价会留给欧阳震百分之二十的利润!

这一招“内神通外鬼”实乃绝招。

“你这是想让我跟你串通骗我自己家里的钱吗?对不起我似乎帮不了你。”

遭到拒绝!习世昌也不是什么省油的灯,反过来拿他和若霜的事要挟,他知道这是欧阳震最致命的软肋,“我待会还有个会,这件事我们下次见面再聊。”

现在欧阳震的处境已经够混乱了,半路竟然又杀出个程咬金!不过习世昌开出的条件利润的确很大,如果赚了这笔钱那一辈子都享用不尽,但是他现在有点分不清习世昌到底是敌人还是朋友,举棋不定。

看到习世昌,正好让她想到了姐姐嘉靖,看来要找欧阳文卓过来跟岳父吃饭非嘉靖不能请动了。

开车进天津市区的路上,正好碰到嘉靖在路边买苹果,太重了散落一地,他装好新下车帮忙捡。

“不用了,我自己来,你一个大老板,我承受不起。”

姐,姐,要知道从小到大虽然嘉靖对他很好,但是他还从来没有张嘴叫过她一声“姐姐!”

“我知道我自私,可是老师、若霜和我妈都原谅我了,你是不是也能原谅我呢?”

说谎都不用提前打草稿的,张嘴就来。

无论他怎么说,嘉靖都不信,对于他欺骗所有人换取的富贵,嘉靖很不屑于理他,她早就已经当做没有这个弟弟了,别人原不原谅都与她无关。

欧阳家的子孙、奶奶的过世、突然意识到亲情的可贵、孝顺爸爸,太多煽情的话,嘉靖本来就是菩萨心肠,哪经得起他这样蒙骗!

“我想请我们全家人吃个饭,把过去的一切都忘了,然后把爸接过来,好好孝顺他。”

女人真是好骗,嘉靖这就带他回家找爸爸!

嘉靖进去里屋请爸爸,欧阳震就坐在客厅的沙发上,他曾经无数次地想过不要再踏进这个家门一步,想不到命运的捉弄,偏偏又是在最不情愿的时候又踏了进来。

嘉靖一直在帮这个弟弟说好话,欧阳文卓一言不发,坐在沙发上,一直盯着那个畜生儿子,欧阳震的眼神游离,就是不看着爸爸坐的方向。

“我错了,我会改。”冲着茶几,他低声说了一句。

“你现在在跟谁说话?是爸爸还是欧阳先生?”婚礼那天的耻辱欧阳文卓没那么轻易就忘了,虽然希望阿震回来认祖归宗是他这辈子的期望。

不情不愿地叫了一声“爸”,欧阳文卓的脑海里全部都是婚礼那天受侮辱的场面,“欧阳先生这里没你什么事了。你可以回去了!”一幕一幕,一句话一遍又一遍回荡在耳边。

pia!用力地一巴掌!把他打翻在沙发上。

“骗谁啊?我被你骗了一次,不会被你欺骗第二次,嘉靖我告诉你,他这种人骗人骗习惯了,也利用惯人了,你别被他骗了。”

欧阳文卓一把年纪,犯了高血压,胸口堵的不行,欧阳震是医生,嘉靖让他快来给爸爸看看,欧阳文卓用最后一点力气把他推倒在一边,这个时候楚才正好回家。

爸爸声嘶力竭地喊了一句“滚”

离开家门前,欧阳震还是不死心,“姐,我知道这个家里面只有你最疼我,难道你也认为我真的这么没有诚意吗?星期六我在北京等你,希望你带爸来。”

他不是我儿子、他根本是来要我命的,欧阳文卓真的是动了大怒,这顿饭他到底会不会去呢?

现在菜单都已经写好了,西班牙的大厨也都请好了,最重要的是夏震东也已经腾出了周六一天的时间,欧阳震请阿姨过来喝茶,表情有些为难。

“怎么?你不敢跟你爸爸说你的父母来不了吗?没关系我可以帮你告诉他。”这正是夏夫人想要的答案。

“阿姨,不用了不用了,我看这样好了,我打电话给我妈,告诉她请她准时坐飞机回来。”是敌是友他还是分得清的,又怎么可能在这件事上落人口实呢。

今天是文国志的生日,晚上若霜订了酒店请父亲吃饭,没经爸爸的允许她把香梅阿姨也带来了,同样,文国志也没经女儿的允许把慧芳带过来。

这顿饭三个人吃刚刚好,这样不免尴尬些,饭桌上四个人都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今天这么重要的场合,文国志就是想把跟惠芳结婚的事情跟女儿坦白,这样一来。

“什么事啊?香梅阿姨不能听吗?”若霜明知故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