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问,是谁?”乔隐都已经差不多猜到了是冷楚桀,也只有他会这么无聊。

工作人员没有回答,敲了敲一间屋子的门,“冷少,乔小(禁)姐来了。”

果然呢。

里面刚开门的时候本来是很明亮的,开着灯。

在她进去刚关上门的时候,屋子一下子暗了下来,想必刚才是一直拉着窗帘开着灯,现在,把灯关掉了。

一片漆黑,眼睛有些不适应。

她轻轻闭上了眼睛,希望快点适应这黑暗。

下一秒,一个大掌揽住了她的腰,温热缠(禁)绵的气息向她袭来。

乔隐轻轻转过头,避开那热气,“冷少,请自重!”

声音平静,如不染一尘的天仙下凡,那般的看淡人世堪破红尘。

“呵,”他笑的那么不屑,“乔隐,你还以为你是谁呢?都跟楼少白上过床了还提什么自重!?”

他挑起她的下巴,黑暗中看到那样的一双眸子,如冬天的威尼斯结冰了的湖面那般平静,平静而无任何波澜,却有着惊心动魄的美丽和镇定。

仿佛那纯净能够让一切黑暗的事物恐惧,退缩。

纯洁如小鹿般的眸子,让他一瞬间觉得,其实她还是她,从来都没有改变。

本想好的话,此刻都发生了潜移默化的改变。

“乔隐,陪我睡一晚,”他薄唇靠近她的樱唇,似是想要攫取那甜美的芬芳。

她躲开他的薄唇,身体微微有些颤抖,不知是生气,被羞(禁)辱了,还是难过?

“如果你是处,我就娶你为妻,如果不是,我允许你做我的情(禁)妇……”那声音,带着魅(禁)惑的味道,也有着极大的诱(禁)惑。

楼少白和冷楚桀其实相差不多。

只要爱,都一样。

她早已与楼少白结为夫妻虽有名无实,但也知道恪守妇道。

浅浅一笑,“冷少的玩笑,我从不当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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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十四位选手,谁最后上台,谁最倒霉。

因为如果前面的选手中有弹的很好的,后面的人要是弹的不如前面的,可能连及格分都拿不到。

除非前面的选手弹的一般,而后面的选手又很突出,这样才有可能取得好的分数。

一个比赛,不只是要靠自己的努力,还有一半,要考老天的眷顾。

而乔隐,不是老天不眷顾她,是她和某位评委嘉宾有仇。

手里拿着五十四号,心似明镜,却也平静。

她相信,如果自己练的真的比别人努力,那么属于她的,别人夺不走。

即便是她没能这次排上名次,这些和她一起比赛的人大多数都比她年龄要大,不是二十七八就是三十一二,而她,仅仅刚过允许参赛的年龄。

她静静的站在舞台下的阴影里听着台上的演奏。

早已把对手想象的很难超越,可这第一个选手,似乎就是一道无法跨越的鸿沟。

来自维也纳的年轻钢琴家vinsent。

比她想象中的恐怖的多。他演奏的是钢琴十大难曲中“李斯特帕格尼尼练习曲第3首的《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