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越是看上去这么纯净的女人,比看上去妖(禁)娆性(禁)感的要抢手的多。因为他们都想看着一个清(禁)纯的女人变成浪(禁)荡的女人。

那种成就感,不可言表。

“多少钱!我买了!”

“三万!”

“四万!”

“十万!我包了!”

在那个悬空两米的笼子中,女人依旧坐怀不乱的弹着钢琴,无视那些人的呼声,无视那些炽热的目光儿科滚烫的欲(禁)望。

楼少白,你——一定会来!

她相信,所以她镇定。她知道,他爱她,她也爱他。

在与笼子同高的vip二楼,一个穿着黑色衣服带着墨镜的冷峻男人将一切尽收眼底。

“好的好的……那我们今天的最高价到底是多少呢?”主持人笑着看着那些为了一个女人而疯狂的群众,眨了眨眼睛。

他早已看到了二楼vip区的那个男人,那个男人迟迟不动,似乎一直在观望。

“十万一次。”主持人笑的神秘。

看了眼那个出十万高价要包乔隐的人,是个五十多岁的大肚子男人,发型还是标准的“地中海”,可是楼上的那个主儿迟迟不出手,他都替他着急!

“十万两次。”

这个时候,场下还是有细细碎碎的声音传出,“谁再多出点钱,可别让那美女被那老头子包了呀!”

“是呀是呀,那不久惨了么!”

台下的人也都替那个蒙着眼睛的女人感到惋惜,多么纯净高洁的美女,不,是仙女,就要跟一个最恶心的老头子那啥啥了。

“乔小(禁)姐,要不要对那可能来了也可能没来的人说点什么?”主持人暗示着乔隐,希望乔隐能说出什么动人的情话来,让楼上的那个主儿赶快买吧!

主持人都看不下去了!虽然说乔隐不可能是他的。

钢琴声自她的指尖戛然而止,她静了静,直到台下也没有声音的时候,她只别过了头,直直的看着前方,虽然她什么都看不到。可是她这个高度,足够和二楼的他平视。

那个时候,他以为她看到了他,才说出了那番话。

“昨夜小寐,忽疑君到,却是琉璃火,未央天。”声音清淡如迢迢流水,洗尽繁华,可那声音中似又有着苍凉。

昨夜?昨夜她应该和楼少白在一起,那“君”应该不是楼少白。莫不是他?

就让他自恋一次吧。哪怕说的不是他。这样也能让他买下她有个借口,缘由。

台下有人喊着,“主持人,怎么还不喊三次啊!”

“是啊!是不是你也看上她了呀?”

“舍不得了吧!哈哈”

主持人的表情他们都看不到,只有主持人能透过那冰凉的面具去看他们。那些张牙舞爪的样子,那些纨绔子弟的脸。

这个世界,就是该这样的不是吗?纸醉金迷灯红酒路醉生梦死的世界。

镁光灯在台上晃了晃,主持人看到了那个二楼贵宾区的男人招了人过来,说了些什么。

紧接着,就听见了他的助手喊出了,“一千万!”

台下沸沸扬扬,不就是一个女的么,还一千万!?一千万够台下这些老总们两三年的收入了!真是——不可思议!

台下的人都好奇的去看二楼那贵宾区的人,现在只有一个戴着黑色墨镜的男人,以及他身边站着的一个男人。

都是黑色的衣服,只是戴着阿玛尼墨镜的男人身上西服一看就比旁边的那个华贵很多,价值不菲。

主持人早已猜到了他的身份,对于这个价格并不惊讶,“一千万一次!”

乔隐的手微微攥紧,她感觉到手心的冰凉,不,是彻骨的绝望,那种冷,如冬天寒风中一盆冰水泼下。

那个声音,不是楼少白的。甚至,哪怕是冷楚桀的也好啊,她可以和冷楚桀再去谈那个交易。

可惜,都不是。她去看那个声音来处,依旧什么都看不到。

第一次,她有这种感觉。在kiss欲都没有过的。曾经在kiss欲看到很多姐妹们愿意陪着那些出了百万的有钱人们玩各种游戏,甚至吸(禁)毒。

可她从来都没有过。

她就算连和别人m(禁)l都没有过。

现在,也只能是绝望了吧。再没有其他的感受。

“一千万两次!”

台下一片寂静,没有人会说,谁再出高点的价钱啊,因为这个价太高,他们很久都没有见过了。而且,那个要买下她的人,也英姿勃发,年轻英俊,并不是一个糟老头子。

“一千万三次!成交!”主持人没有再犹豫,结束了这第一个“宝贝”的交易。

“交易结束后,会为那位先生把她送过去的。vipk房间,是吗?”

主持人看着二楼那个男子。

他没有说话,没有任何动作,黑色的墨镜下,藏着的,是神秘。没有人能猜透他的心。而他旁边的助手点了点头。

高空的笼子缓缓落下,落在了地面上,可铁笼子没有打开,她依旧如同猎物一样,在笼子中,被外面的那些野兽们观赏着。

“乔小(禁)姐,你觉得这个价钱是否比你想象的多了很多?”主持人笑着走上前去,拿着金子做的钥匙,打开了笼子。

乔隐不敢摘下眼睛上的布,她害怕看到那些人,那些如狼似虎的目光,那些能将她吞下去或者活活撕碎的目光。

她不敢。更不敢让那些人看到她的脸。

刚刚站起身的时候,她晃了晃,可能是坐着的时间太长了,脑供血不足。幸亏她扶住了钢琴,脸色有些白,微微牵唇,声音很轻,不像他们想的仙女,倒像是梦里佳人,那么飘渺清绝的声音,“大家抬爱了,乔某没那么值钱。”

再没有别的话,她一直都没有笑,哪怕是礼貌的笑,也没有。她真的装不下去了,太累了。

而二楼的他,目光紧锁着她,喃喃道,“其实你无价。”

不是不值钱,而是无价之宝。

乔隐感觉到了一道炽(禁)热的目光,又那么的熟悉,她凭着感觉抬头看去,依旧什么都看不到,是她想多了。

不是,楼少白……

红色的幕布拉下,将她和那些“观众”们隔绝开来,她躲不了,因为她能感到身边有很多人都在守着她,就只能那样的,被人领着往前走。

进到了一个屋子里,非常的黑,隐约的能感到屋子里的热气,还有很多人的……心跳声。

她一到非常黑的地方的时候,不知为什么,能听的最清楚的,便是心跳声。

她伸手拉了拉系在眼睛上的黑布,解开了,没有人理睬她,因为这里很黑,她也什么都看不到。

“你自己脱还是我们帮你?”一个中年女子的声音靠近。

乔隐的心跳陡地漏掉了一拍,不会是买她的是一群蕾(禁)丝吧?

吓得她连连后退了几步,结果……

“哗”的跌入了水池里。水池很大,比浴缸要大上好几倍。里面洒满了玫瑰花瓣,还有泡沫。

“你这么迫不及待!?”一个女人走过去,揪住了她的头发,而旁边的一个女人却拉了拉那个女人的袖子,凑过去说了什么,然后那个拽着她头发的女人就放手了。

“我们还是快点吧。洗完了好给客人送去。”

几个女人上前,强行的脱下了她的衣服。

一种羞(禁)辱感涌上心头,这种感觉,比一个男人脱她的衣服,还令她恶心!几个中年妇女,叽叽喳喳的,动作那么娴熟……

“放手!我自己会洗!”

“那能行么!你自己洗再一下子想不开溺死了!一千万呢,我们可负不起责任!”

乔隐从那几个女人手里离开的时候,已经是半小时以后了。

穿着薄纱的内衣,把她的身材勾勒的极其完美。血红色的纱衣,衬得她肌肤胜雪。

这次她没有再戴眼罩,可以睁开眼睛去看那些人那些事了,可是有什么用呢?

她跟着一个女人走到了那个二楼贵宾区的一个房间,房间门口有人端着一个银色的盘子,盘子里放了两杯酒。

“喝了它。”那个女人拿起一杯,看着乔隐喝下去并且确定她咽下去了之后,拿起另一杯敲敲门,问他是否需要?

乔隐在那个女人敲门的时候,将杯子狠狠的摔在了地上,玻璃杯顿时七零八碎。她捡起一个碎片就向手腕划去,此刻,却被一个男人拉住了手……

就这么昏天黑地的被拖进了屋子里。门被反锁上。

男人夺走了她手里的玻璃片,扔进了垃圾桶。屋子里很黑,就像刚刚的那间浴室一样,窗帘紧紧的拉着,一盏灯都没开。

“你很香,可是我还是喜欢你原来的味道。”

乔隐不知怎的,愣愣的问,“你是……少白?”

“叫的可真亲切!”男人低低的笑了,揽住她的腰,“一会儿我要让你知道我和他谁比较厉害……”

乔隐慌忙的退开他,“你放开我,你现在这样对我,楼少白知道了一定会来找你的。”

“我会怕他吗?”

“你当然……”话未说完,他就吻上了她的樱唇……

身体里好像有股热源被引燃,那么一发不可收拾。他的手在乔隐的身上重重的抚摸,故意要留下那些痕迹。

“你说我们要去浴室做呢还是在**做呢?”他低低的笑了,笑的邪(禁)恶。

乔隐想说话,想要拒绝,可该死的是她被人下了药,他吻她抚摸她的感觉,让她欲罢不能。

楼少白,如果,如果我今天和他真的做了。我还能活着回去。那我一定会离开你。

绝对,不会玷污楼家的名誉。

身体里有股电流爬过,那种感觉让她颤栗。

“其实你不爱楼少白,他只是给了你太多的关照,你对他的依赖,并不是爱。”他脱下她的衣服,把她抱到**去。

乔隐感受着他的唇他的手抚摸着她身体炽(禁)热的感觉,明明身体里有种渴望,想要他抚摸,可为何眼睛就湿润了很多呢?

“哭什么,你又不是第一次做,和楼少白做就心甘情愿?”男人冷笑着,心底有些愤怒,好像他强上她一样。可是本来就是这样的……

他轻轻抬起她修长的腿……

一种剧痛从那里传来,撕心裂肺的疼,这感觉让她想到了美人鱼撕裂鱼尾变成人腿,大概,美人鱼就是这样吧。

泪水因为痛楚戛然而止,她只是咬着牙,不想再发出一声,尽可能的保留自己最后的尊严。

“你是……”他想不到,她还是个*!

可她和楼少白结婚那么久了,就一次都没有做过吗?如果真是这样的话,那楼少白可是真的爱她了,而且也说明了楼少白愿意等她爱上他的时候,征求她的意见。

“为什么你不早点说,”他额头滑过汗水,忽然低头吻了吻她眼角晶莹的泪珠,“我以为你和他都已经……。”

她咬唇支撑着,推搡着他的胸膛,“放开我!”

“我轻点好不好。”他声音柔了几分,几乎从来没这么对“爱(禁)人”温柔的说话,男人在床(禁)上不就是应该狂(禁)野的吗?

“不好!”她知道,这么说也是白说,那么多钱买她可不是白花的。第一次初尝爱的味道,为什么她就没有像那些女人一样争着抢着要和有钱人睡觉?!

“不好也得好!我告诉你乔隐,做完之后楼少白就会和你离婚的!你还是别想着他了!”

“我还是有自知之明的。”

“有就好,别把我当成楼少白!”男人声音有些沙哑,慢慢的开始了动作……

楼少白并不知道她被别人绑架了,卖到了miskin,因为在miskin给他打电话的时候,楼少白在接他亲爱的奶奶的电话!

老人那个能说,跟他一打电话,聊了一个小时。而他这个做为她唯一的孙子,只能陪着聊,笑呵呵的。

一边让人去找乔隐,一边心急如焚却还要掩饰着的跟奶奶聊天。

“乖孙儿啊,啥时候能怀上啊?”

楼少白无语,他怎么能怀上呢?要怀也不是他吧!说话的对象错了!

但他也不能说‘你说错了’,只能笑呵呵的说,“奶奶你急什么,这种事情急不得,你看我和隐儿都不急。”

“你们小年轻的当然不急了!她要是再生个,我们就四世同堂了!”

“对,对,四世同堂。”

“孙子你是不是不行啊?要不你去医院看看?诶说不定也怀了呢!”

“嗯行,我哪天去看看。”

开玩笑楼少白不行!?!还去什么医院,他和她都没做过,怀了才见鬼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