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你自己的内裤,不要紧,况且你昨天就穿了几个小时,没事的。”

阮少爷把内裤从嘴边扔到地上,又欲往身下的女人嘴上亲去。

叶顾谨看着那张逼近的嘴,用劲全身的力气把人推下去,站起来,道:“我口味比较轻,这种我不太喜欢。”

“…………”

因为刚才的一番挣扎,阮之弦身上的被子已经被踢到了一边,他像是这是才发现自己是果体的,便道:“顾谨,昨晚是你给我洗澡的?”

叶顾谨点点头,不好意思去看他。

阮少爷偏偏大大方方地躺在□□任由其欣赏,道:“昨晚我没干什么事吧……”

他原意是他没有对她干什么强制性的事情吧,但是听在也顾谨的耳朵里就变成了他昨晚没干什么坏事吧,于是她顿时毛了,没好气地道:“干没干你自己不知道啊?”

“啊,难道我真的做了?”阮少爷惊愕。

叶顾谨拿了一面镜子对着他道:“你自己看看自己的脖子。”

阮之弦定睛一看,发现脖子上有一块红红的草莓痕迹,明眼人一眼就能看出是吻痕,便是道:“顾谨,你昨晚对我做了什么?”

叶顾谨冷笑:“你应该想想你昨晚做了什么?”

他?阮之弦瞧着老婆的态度,再细细一想,心说难道这个吻痕不是他留下的,而是另有其人,可是没印象啊。

他想起自己在酒吧喝得烂醉,一下子明了,一定是酒醉的时候被人亲了,他忽然一下子站起来道:“顾谨,我没有干对不起你的事。”

叶顾谨问:“你还记得什么?”

阮之弦道:“虽然我什么都不记得,但是我一直遵守着阮氏家规,除了你我不会碰第二个女人。”

“呵呵。”叶顾谨笑了笑,说,“男人吃醋喝醉酒的时候,还有什么尊不遵守的,一切都是屁话,我昨晚明明看见你和那个女人在床、上翻云覆雨,那场面要多**有多**,你还敢和我什么不碰第二个女人?”

阮之弦听到这里顿时脑袋“嗡”地一声响,难道昨晚他真得出轨了,而且还没老婆抓个正着?

叶顾谨见他被那些话吓傻了,转过身把柜子里的一些衣服扔到行李箱里。

阮之弦以为她是要收拾行李会娘家了,顿时冲下床抱住她,道:“顾谨,老婆,我错了,我昨晚喝醉了,真的一点也没有印象,你不要离开我,原谅我好不好?”

叶顾谨见他慌张的样子,叹了口气,心软了,道:“我没有要离开你。”

“那你干吗收拾行李。”

“还不都是你,昨晚给你找衣服,你忽然又起来把衣服弄得乱七八糟,都脏掉了,我拿去给酒店的人洗。”

阮之弦忽然觉得叶顾谨的气势一下子平静下来,恢复到了平时的淡定,好像刚才说出轨的那件事从来没发生过,他宁下神来,看了看自己的身体,貌似除了脖子上的那个吻痕,其他地方毫发无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