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到了大厅的时候,阿生又“难得”地跑了进来,不幸的是,今天他还是顶着一个熊猫眼,看见两人,一下子失望了,因为同类消失了,他成濒危保护动物了。

阿生道:“顾姐,姐夫,你们昨天晚上没有不能自己啊?”

“…………”他姐面色一囧,瞪了他一眼。

他姐夫道:“阿生你还小,等你长大了就知道不能自己这种事情也要有限度,偶尔不能自己有益身心健康,但是控制着细嚼慢咽也很有滋味。”

阿生顿时觉得前途一片光明,只觉得以前看这么多岛国的片子不如听姐夫一席话,感动之余,又再次坚定了二十岁之前一定要不能自己一下,然后再慢慢地细嚼慢咽。

叶顾谨看不下去两人的胡掰,问道:“阿生,这么早来干吗?你不是一般都睡到中午的吗?”

酒吧收工完,所以起得迟是正常事,早的话就不对劲了。

阿生拍了拍头,道:“还不是师叔,非逼我连衣服都没穿就起床,什么准备一大堆端午节的事情,现在让我叫你们去外边的那条河边,看赛龙舟瞧热闹。”

“哦,那行,你先去,我们准备一下就来。”

阿生应了一声就走了。

阮之弦看了一眼走远的人,问:“你还要准备什么。”

“这个只是口头禅、客气话。”

阮之弦:“……………”

两人换了一件衣服就出发到不远处的师叔家里会合。

师叔是一个西塘的本地人,因为喜欢酒文化,大学毕业后就留在了西塘开了一间小酒吧,以此来维持自己的爱好和生活,之后讨了老婆生了孩子,在这个小镇日子过得也算悠哉。

三年前要不是因为遇见他,顾谨想她现在还真不知道过着什么样水生火热的日子。

“顾姐姐,你来了。”刚进院子,刚刚七岁的小宝就动作麻利地扑上来。

但是他动作麻利,有人更是护老婆心切,一个向前就挡在叶顾谨的前面。

“呜呜呜……”只听一声哭叫声,这个方才还或碰乱跳的娃一下子哭得稀里哗啦。

“小宝,怎么了?”叶顾谨一头雾水的推开前面的人,蹲下来安慰小宝。

小宝用喊着热泪的双眸盯着阮之弦,回答道:“他身上有暗器,我牙齿痛死了。”

叶顾谨回头打量了他一下,寻找起传说中的暗器来。

阮之弦无辜的摇摇头,然后又顿悟似地掀起上衣,露出那根皮带。

只见强烈的阳光下,那根皮带的正前方的金属制品正在熠熠的闪着光芒,闪地某人的眼睛都晃到了。

她眨了眨眼大怒:“没事带这么闪的皮带干什么,装酷啊。”

阮之弦又无辜地摇了摇头,道:“其实我只是觉得这根皮带你如果要解的话比较方便,所以才带。”

“…………”她干吗要解他的皮带。

“顾谨,之弦啊,来了。”师叔听见声音从屋子里走出来,看了看他俩,又蹲下来问,“小宝,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