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姐道:“一对六。”

他姐夫道:“一对七。”

阿生还是大方地摇摇头,不要,咱只有有一点点急,只有一点点,真的。

…………

结果当他姐、他姐夫再次出了两轮的对子时,阿生急了,为毛没有单个的。

他姐道:“阿生啊,刚才就你一人在出,现在怎么都不出了。”

阿生哭着脸,却坚定地道:“先让你们出几张,等下我就一下子出光了。”

然后他姐夫扔出了四张牌一副炸弹:“阿生,我出光了。”

阿生顿时崩溃了,看着桌上的牌,一只手颤抖着来回指着两个人道:“你们……你们狼狈为奸。”

他姐夫摇摇头说:“阿生,你还小,等你长大了就知道我们这叫做夫唱妇随。”

于是阿生第四次坚定要在二十岁之前夫唱妇随一下。

“顾姐姐,我们回来了。”小宝一进屋就嚷嚷着往顾谨身上扑去。

阮之弦有了先前的经验,稍稍蹲了些下来挡在叶顾谨的前面,于是小宝又一次撞了上去,随后又一次得哭了。

“呜呜呜……”小宝捂着自己本来就不高的鼻子,一把鼻涕一把泪道,“顾姐姐,他身上有暗器。”

阮之弦一脸无奈,道:“我这次已经蹲了下来。”

小宝道:“他的肚子很硬,我鼻子痛死了。”

阮少爷又一次掀起上衣,下方的是六块结实的腹肌。

…………

小宝幼小的心里暗暗下定决心要远离这个人。

中午的时候,粽子总算是煮熟了,师嫂拿一个篮子把他们都装好,然后又和顾谨一起烧了一顿丰盛的饭菜作为端午节庆祝。

饭桌上,除了师叔一家人,几人虽然都不是至亲的亲人,但是却也吃的其乐融融。

阮之弦拿着一双筷子,不断地给顾谨夹菜夹菜,然后等到她的碗满了,就在一边看着她吃。

顾谨在一边被看得十分不好意思,在桌子下给他来了一下“天山折梅脚”。

这次阮少爷没有躲过,重重的挨了一下,但是马上,他又用出“拈花脚”把整个脚粘了上去。

叶顾谨挣扎了一下,奈何功力不如对方,就任由他粘着,直到脚下突然传来一阵触感,接着便是一阵哭喊。

“呜呜呜……”小宝在桌子底下又哭了。

一桌子人立马弯下腰往桌子下看去。

师叔伸出手将小宝拉出来问:“小宝,又怎么了?”

小宝指着阮之弦道:“他身上有暗器,我的手痛死了。”

阮之弦无辜地抬起脚,发现鞋面上的通气孔中粘着一根细小的木材。

…………

所以小宝又一次被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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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完午饭后,几人便结伴前往赛龙舟的所在地,到达的时候,早已经有大批大批的人在河边守候。

而河面上,七八艘长长的龙舟也已经载着上百号人准备就绪,那些人情绪高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