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舅妈笑笑,道,“那你们休息吧,我去收拾碗筷了,等会儿你们还要上山扫墓,我也去准备一下,走了啊。”

“嗯,舅妈再见。”阮之弦和叶顾谨一起说。

“诶。”

阮之弦拿起行李走进房间,打开电灯,然后放在柜子边上,道:“老婆,累不累啊,先睡觉吧。”

叶顾谨打量了一下周围,笑了笑说:“阮之弦,这里不错啊。”

阮之弦走过去拥住她,道:“嗯,这房间是妈的祖先留下来的,后来妈嫁给了爸,爸又发迹了,就重新加固翻修了一下,前几年舅舅自己也挣了些钱,就又重新粉刷了一下,所以,虽然是老房子,但是也很好啊。”

叶顾谨笑了笑说:“我当初来之前妈把自己家乡说得这么可怜,我还以为是那种家徒四壁的,房子是土墙磊的,而且很小,现在看来,这房子比城里的大了哪止几倍啊,老实说,妈的祖上是做官的吧。”

阮之弦真的点点头说:“嗯,祖上建房子的时候是一方地主,后来落没了。”

“哇塞,真是地主啊,没想到妈还是新一代地主婆,哈哈。”

“嘘,别让对面的听见了。”

“不会的。”

阮之弦道:“这里都是木房子,隔音差啊。”

“唔,那还是轻一点好了。”

阮少爷在她耳边道:“所以晚上的时候你尽量叫得轻一点,我会温柔些的。”

叶顾谨一掌拍向他,道:“流氓痞子。”

“我就痞子了,你不就是喜欢么。”

叶顾谨嘴皮子是永远斗不过她的,就脱了外面的大衣挂在床角上,往床、上扑去。

“嗯,真暖和啊,睡觉睡觉。”叶顾谨三两下钻到被窝里去。

阮之弦道:“诶,你怎么不脱衣服,这样子等会起来会很冷的。”

“不脱了,等会还要起来的,况且睡衣还在箱子里,拿出来麻烦,等会儿再说吧。”

最后,叶顾谨还是被脱了毛衣,牛仔裤,只留了保暖内衣才上去休息,阮少爷也一样,两人就这样相拥睡着了。

两个小时后,房门被敲响,阮母在外面喊道:“顾谨,阿弦,起来了,我们去上坟祭祖。”

叶顾谨动了动脑袋打了个哈欠,在里面应声道:“知道了,妈,我们马上起来。”

阮少爷是开了一上午的车,真得累到了,还在呼呼地打着小鼾,叶顾谨亲了他一口,道:“阮之弦,起来了,等回来再睡吧。”

阮之弦迷迷糊糊地睁开眼,道:“嗯,老婆,你先穿衣服,我再睡五分钟。”

“懒猪。”叶顾谨捏了一下他的鼻子,道,“就五分钟啊。”

“唔……”他应了声又没有声音了。

天气冷的时候,起床确实是一件很纠结的事情,叶顾谨以一个很快的速度三两下穿好了衣服,之后才暖和了一些。

她转头看向阮之弦,见他还在睡着,似乎又有睡熟的趋势,就道:“阮少爷,起床了。”

阮少爷又唔了一声,半晌才不情愿地张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