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少爷立即低头,道:“老婆,我错了,我不该开这种玩笑,我这辈子只是老婆一个人的,身体心灵弟弟种子都是老婆一个人的。”

“…………”叶顾谨懒得和他说了。

阮少爷见此又扑上去,道:“老婆,我们今天晚上用那个凸起的吧,你对这个特别敏感,每次都很快高、潮……”

“啊啊啊啊!!”叶顾谨再也受不鸟了,一把把阮之弦推到在床、上,然后站起身自己自地穿上鞋子,拎起暖炉走出房去。

伸手,阮少爷掂了掂盒子,道:“跑得了一时你跑得了一世吗,晚上我就让你……,嘿嘿嘿。”

作者:你怎么会这么猥琐的啊。

阮少爷:这些话是你让我说的,所以你才是最猥琐的。

作者:靠,信不信等晚上的时候我让你硬不起来。

阮少爷:我天生神器,其容你说起不来就起不来?

作者:你等着,我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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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吃完饭后,阮之弦领着叶顾谨去了白天遇见过的那个王昱的家里,他家没有阮母家来得大,但是那也只是相对与阮母家,比起城市里的那个几百万的一百零八平米,他是绰绰有余了,估计就那个院子吧。

交谈了一会儿,到了晚上九点多的时候。阮之弦和叶顾谨告别回去,阮少爷心里还在想着房间里那一盒套套呢。

作者偷偷地道:你今晚死定了。

两人沿着村子里的青石板砌成的凹凸不平的道路一路往回走,雪天的夜里,不用点灯照明也能够将路看得一清二楚的,地上万里的白雪反射着微弱的月光,将整片天空照得如同黎明一般,不远处一盏盏老式灯镶嵌在房子的一角,昏黄的灯光照射在地面上,更给这个雪夜添加了一份安静的气息,空气中只弥漫着鞋子踩在雪上发出的咯吱声。

回到家中,屋子里除了一盏留着给他们两人的灯,其他的都已经灭了,乡村里的一辈,睡觉总是很早的,虽然九点钟,这个时刻在x市是夜生活才刚刚开始的时候。

叶顾谨道:“阮之弦,你那个手机拿出来照路,我看不见。”

阮之弦把梨子牌手机拿出来,打开手电筒功能,一束洁白的光便直直地射、进黑暗。

关了大厅里的灯,叶顾谨和阮之弦一步步走向房间,路过阮父阮母的房间时,发现门口正开着。

阮之弦对着里面找了一下,发现没人。

叶顾谨疑惑地问道:“爸妈去哪里了?”

阮之弦挑了挑眉毛说:“妈估计又和外婆睡了,爸就另挑一个房间睡了,这个以前经常发生的事情。”

叶顾谨“哦”了一声点点头。

阮之弦拉着她走进自己的房间,然后把门锁上,道:“老婆,今天晚上这边只有我们两个人哦。”

叶顾谨马上被他那**荡的笑容所震慑了,但是却装作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