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之弦摇摇头,说:“你是顾谨的恩人,就是我的恩人,这点小事,还用这么客气干嘛,我还要感谢你把我的老婆养的这么好呢。”

师叔大笑了笑,便也不再提感谢的话语,说:“你这次这么快就回来,公司的事都处理完了?”

“都处理完了。”阮之弦道,“紧赶慢赶就是想早点回来见老婆,给她一个惊喜。”

“呵呵。”师叔喝了一口酒,说,“你这个惊喜可真够大的,待会回来,我看………”情势不妙。

他这四个字还没说出口,就听见顾谨的声音传来:“师叔,他们说他们是附近搬家公司的,是阮………”

她忽然间顿住,站在门口不确定的看向坐在吧台边的那人,轻声道:“阮之弦?”

“诶。”阮少爷送了个迷人的微笑。.

叶顾谨不理他,重复一遍,用稍稍大声些的声音喊道:“阮之弦?”

“是我。”

“啊………阮之弦,我杀了你。”说着一改形态变成一头母老虎的样子想他扑去。

阮少爷就算是喜欢她的“投怀送抱”,但是这样程度的还是有些受不了,站起身就往后院跑去,不时地还伴有几声哀嚎声。

师叔看着消失在黑暗的中的两人,默默道:“我就说过形势不妙吧。”

阿生拿着一双最新产的“耐克”鞋走过来,附和着道:“有些女人是不太喜欢惊喜的。”

师叔看了他的鞋一眼,微微皱眉说:“这鞋怎么有股味?”

阿生拿起来闻了闻,说:“不好意思,刚刚我试穿了一下。”

师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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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晚,阮之弦在叶顾谨堪比“满清十大酷刑”的“**”下,终于交代了所有的恶行,附带还签下了一份契约书,保证以后再也不能这样子吓人。

阮少爷对此没有异议,拿出笔唰唰唰地签下了自己的大名。

叶顾谨拿起来看了看,随手将纸条丢进抽屉里,问:“你公司的事情都处理好了?”

阮之弦点点头,道:“都好了,明天报纸上就会有消息登出来了。”

叶顾谨知道他的能力,便也不再多说,转而问起店铺的事情:“你买下这两块店铺用了多少钱?”

“干嘛?你要还我钱啊?”

叶顾谨摇摇头:“只是顺带地想估算一下一年的租金,我问过陈叔,他说那里原先是三十万一年,我知道那里路段好,价格当然贵,但是你知道的,师叔负担不起这么多,你看在我的面子上少算点吧。”

阮之弦笑了笑,说:“那还是按照原来那里的租金算吧,我把那里买下来,就是想报答师叔一家对你的恩情,但是如果不算钱,师叔肯定不会肯,所以这样最好。”

“这样也好,我现在去和师叔说。”说着就站起身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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