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咯咯咯……”叶顾谨只听见自己牙根被咬的直响,心想自己这是造了什么孽啊,选衣服居然选了这么一套。哪昵趣事

出门前,阮之弦早就叫人拿了几套乔装的衣服过来,让她到医院的时候穿上,她选着选着,觉得华贵妖艳的那套太露了,没穿,黑衣黑裤紧身衣,太酷了,没穿,护士制服,太诱惑了,没穿,结果选来选去选到电话来的时候,她就来不及多做思考,穿上了这套村姑进城装,结果表明,这套也不怎么成功,而且很难看。

“姐,你这是去收稻子过吗?”叶礼辞看见她的第一句话就这么说。

叶顾谨等了他一眼,没和他计较,说:“医生怎么说。”

“没事,阿弦没和你说吗?”

“说了。”但是有些事情总是要亲口问出来才能放心些,人都是如此。

“好了,你们姐弟两慢慢叙旧,我去把风。”说完打开门走了出去。

门外,一个小护士刚好拿着一叠报告单经过,看见这么俊的男人,顿时呆了一下,阮少爷今天心情好,走过的时候露了一个笑容,护士小姐把报告单掉在了地上

半晌之后,她才魂不守舍地捡起报告单,往前方走去,推开门,隐隐看见门外写着“胡伟”两个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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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病房里和叶礼辞聊聊天,看了看一些医院报告后,叶顾谨的心也渐渐放下来,因为无论是看人还是看物,他都没有半点肿瘤病人的模样。

“那你好好休息,我先走了,过些天再来看你。”叶顾谨拿起凉帽重新带在头上,站起身准备离开。

“嗯,那姐你走好。”叶礼辞刚动完手术,还不能下床,就挥挥手告别。

叶顾谨点点头,转过身走到门边打开门,刚想叫阮之弦,却发现门口没有一个人影。

“人呢?”她自言自语一句,关上门按着原路边走边找,可不想,想找的人没找到,却意外的碰到了最不想见的人。

“慧芳,你先别哭,等会儿让小辞看见了你怎么解释?”叶天行拿了一张纸抹了抹妻子的眼泪,道,“况且医生不是说还有办法吗,只要把肝移植上去就能够痊愈,没关系的,一定会没关系的。”

“可是,医生说移植的人要是最亲的人才能够减少排斥,不然就是移植了也会很快没用,但是我们两个你身体一直不好,我又是乙肝病毒携带者,都不能献肝,能怎么办啊。”

“这……”说到这里,叶天行也一时答不出话,顿了半晌,才道,“哎,你先别哭,我们先回去看看小辞,然后我打电话给恩晖,他门路广,会有办法的。”恩晖就是阮之弦的父亲,叶天行的大学同学。

“那好吧,我去洗把脸,别让小辞看出来了。”

“嗯,我陪你去。”说着相携着走向前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