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母说不来成语,干脆道:“反正就是长的好,顾谨你可要好好把握,不能让别的女人觊觎,说起这个,你就要请教一下你伯母我了,当年你伯父也是长的一副勾人样,特别是有了钱以后,那是多少女人想上他的床,但是都被伯母我辣手摧花,一个个解决掉了。”

说着捏了捏拳头。

众人联想起阮母手拿着鞭子,而她脚下一个个美女变得头破血流跪地求老的样子,忍不住打了个寒战。

阮父赶紧过来阻止她继续说下去,拉着她走向门口道:“我们先去准备,明天再来探望。”

话音刚落门便关掉了,独留下隐隐约约传来的声音:“顾谨,你要好好考虑考虑,我们阿弦真是个好男人。”

然后医院的护士:“对不起,医院禁止大声喧哗。”

再然后就没声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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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叶顾谨跟着阮之弦回到城郊的那栋小别墅,路上,她问:“为什么不回你家,你不用回去陪陪伯父伯母吗?”

阮少爷道:“他们有他们的二人世界,我们也要过我们的二人世界,互相干扰不好。”

的确不好,阮少爷就是想着今天的事情这么顺利,看能不能在晚上摸几块肉来吃吃。

叶顾谨也大约知道他的心里在想什么,红了红脸不再说话。

进到屋子里后,阮之弦的肾上腺激素,雄性激素,甲状腺激素等各种激素果断地不断攀升,很显然,这是一个男人**的预兆。

在几百万年的进化当中,人类无疑是地球上最成功的一种,在“情”方面,人不像动物只在一个固定的时候有一个固定的**期,人不仅进化出了爱情友情这种东西,更甚至是人类进化出了一种能在任何时候任何地点**的能力。

有时候作者不禁想,这是不是一个人这么多的一种原因(哈哈)。

“顾谨,我突然感觉很热,你有木有?”阮之弦解开了衬衫上方的几个纽扣,露出结实的胸膛。

叶顾谨吞了吞口水,说:“那个,我去开空调。”

“不是,空调只能解决外在的热,我说得是内在的热。”

叶顾谨装傻:“难道你是上火了,我那里有消炎药,你要不要吃一点。”

“…………”阮之弦叹了口气摇摇头,道,“我想了想,我觉得还是去洗个澡好了。”

既然她不愿意,那他也不会逼她,这是阮氏家规的重要一条,他母亲从小时候开始教育他父亲的时候就不时地教他。

叶顾谨点点头,道:“那你先洗,我去做饭,你洗完就可以吃了。”

“嗯。”他走了两步,又回头道,“顾谨,多做点肉,我想吃肉。”

“…………”

来到浴室中,阮之弦一点点慢慢脱掉自己身上的衣服,不时地,脑海中还幻想出是顾谨在为他脱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