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以枫笑着摇了摇头,正好红灯结束,加快车速,超过了好几辆车,老婆大人的话不听那真的要逆天了。

第二天,卢安怡跟裴以枫着了一身黑色素装出门,今天a市殡仪馆举行姚千万的追悼会,他们把卢振扬送到学校,驾车到了郊区。

殡仪馆门口停了千一色的黑色轿车,全都是百万以上的豪华轿车,姚千万身前虽然人品不怎样。

但是他人现在都死了,该来追悼的还是都来了,毕竟认识一场,就像之前张雪追悼会时一样,那些好多年都不曾来往过的商友,依然都去参加了她的追悼会。

跟裴以枫并排走进了灵堂,两边沾满了人,姚琴跟姚易一身孝服跪在地上。

卢安怡看惯了姚琴浓妆艳抹,如今看到素颜的她,若不是穿了孝服,她还真没有一眼认出来。

姚易给前来追悼的人回礼,卢安怡看着姚易那俊逸的侧脸,严肃的表情似乎带着点点忧伤,在心里轻轻的叹了口气,不管怎么样,也是姚千万把他从小养到大的。

没有血浓于水的亲情,最起码人与人之间相处久了的情分还是有的。

而傅君梅跟傅君如站在同一个位置,同样带着该带的孝,傅君梅淡淡的表情,看不出一丝伤感。

倒是傅君梅,眼圈红肿,像是哭过一样,卢安怡在心里暗嘲的笑了笑,这对姐妹,一个能演一个能装。

傅君如平时给别人的感觉就是那样,对一切都淡若清风,经常吃斋念佛,就像信天主的那些人一样,把生死看的很淡,所以没有眼泪也说的过去。

想必傅君梅冷静内敛的性格,走大众路线的傅君如就稍逊一筹了,做了姐夫的小三,还到姐夫的灵堂上来做了正室该做的事。

卢安怡开始觉得傅君如有些蠢,目光只扫了一眼那对姐妹,低头在心里仔细的打量着,或许傅君如也是傅君梅手中的一枚棋子,想想傅君梅深藏不漏的性格,一切都是有可能的。

追悼会的司仪喊了她跟裴以枫的名字,卢安怡停止了内心的猜测,抬头,大步的跨进了门槛,面色沉重的朝灵堂走去。

姚琴跟姚易同时侧过脸看着门口,卢安怡抿唇对姚易点了下头,算是安慰,她对姚千万有恨,对姚琴,对傅君梅都有着或多或少的仇恨。

但是对姚易,她每每看到那张安静下来总是跟裴以枫很神似的脸,心灵深处就像被什么东西触碰了一下。

没有别的情感,单纯的希望他能过的好,因为每一个爱她的人,或者她爱的人,她都希望他们能跟她一样,过的幸福。

姚易的身体还没有治好,这在卢安怡心里结下了一个疙瘩,如果姚易的身体永远好不了,那么她心里的疙瘩就永远也解不开。

那种情况,若不是为了不在她和裴以枫心里留下阴影,他又何须遭受后来的一切,甚至涉及到一生。

如卢安怡预料的,姚琴见她跟裴以枫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