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市这几位数的着的大混子在一个月内的连续血战彻底撩动起了那些本就蠢蠢欲动的小混子的神经。他们彻底亢奋了。

晓波自从去了李四的游戏厅以后,社会认识的人更多了,93、94年流行拍扑克机,由于李四的游戏厅不小,所以全市大大小小的混子都爱来他这里玩儿。与其说是游戏厅,倒不如说是个半公开的赌场。

“你知道为什么刺忍字吗?”晓波问二狗

“……不知道。为什么啊?”

二狗当时根本无法理解“忍”字的含义,但是二狗认识很多小混混身都刺了个“忍”字,二狗看见都觉得疼。身体肤,受之父母。

二狗还现了一个特别有趣的现象,那就是我市那些手臂刺着个“忍”字的小混混通常都极其不能忍,一点火就着。这就好像是二狗也现那些成天在bb哭天喊地说自己有多痴情、多专一的女人多数都是破鞋一样。

人,总想展示给别人看的自己的某一个方面好象在实际中永远都是相反的,就好象阿娇直到现在也不忘展现自己清纯一样。

“忍就是忍耐的意思?”晓波也不确定,他给自己纹了个“忍”字就是为了追随潮流。

“哦……”二狗似懂非懂。

晓波惹的那次事儿也并不是全是晓波的错。当时离李四不远的地方有一个回民中学,这个学校的学生也经常来李四这里拍扑克机。而且赌博机这东西十赌九输,总来这里玩的几个学生早已输得一塌糊涂了。

据说那天,该回民中学是三个学生一起来拍扑克机的,很快,他们带的6oo多块钱就输光了。

“老板,再给我5o块钱的分,我让我同学回去拿钱去,马给你送来,行不?”三个学生其中之一对晓波说。

“我们这里都是交钱然后分,没先分再交钱的”当天王宇王亮等人不在,晓波负责分和收银。据说平时,如果是这样的情况,如果是老主顾,那么也就给分了。但是晓波毕竟在这里认识的人不多,不敢给不怎么认识的人分。

“平时王哥他们在的时候,这样都可以啊!”

“不行,我可不敢,我又不是老板,呵呵”晓波说的很客气

“那要么这样!我们一起回去拿钱,你帮我留机行不行?”

“这扑克机不是单版游戏,是连线版游戏,留机也没用啊,你们一会儿再来”晓波还是很耐心的和他们解释。晓波主要是看在等着机子的人不少,不愿意留机给他们。

“……你新来的!怎么说什么都不行呢!”

“我也没办法,我也不是老板”

“小兄弟,他们如果不玩,这机子我了啊”一个等了好久机子的成年人对晓波说

“好”晓波拿出钥匙给这个成年人了分。

这三个回民中学的学生很是无奈。

他们更无奈的事情生在他们退下机子后的的一分钟。

随着一声脆响,刚刚坐在这三个学生退下的机子的成年人第一把就拉下了连线彩金!

“哈哈!你们真背”晓波随口和那三个回民中学的学生开着玩笑。

“你他吗的会说话吗!?”输了钱正在恼火的一个学生伸手就打了晓波一个耳光。这三个学生当时的年龄大概是17、岁,比晓波要大一些。

晓波看了他一眼,没说话,捂着脸走向了收银台。晓波可不是“忍”了,他是去游戏厅门口的收银台拿螺丝刀去了,这螺丝刀,是他平时修游戏机用的。从小长到大,晓波就没有过挨打不还手的经历。但是晓波有一个特点,那就是手里如果没点什么家伙他不知道该怎么打。

这三个回民中学的学生正往游戏厅门外走,他们也知道今天打了李四的游戏厅里的人,得抓紧走,否则被李四知道了肯定没好果子吃。

在他们就要走到游戏厅门口时,晓波正好拿完了螺丝刀转头走了过去。双方迎面相遇。

据说晓波当时是面带微笑着走了过去,这三个学生无一防备。

晓波忽然间把手中的螺丝刀捅向了刚才抽他耳光的那个学生,那个学生猝不及防,被晓波一螺丝刀捅在了大腿!至少扎近去了有1o公分!

当时是夏天,都穿的很薄,螺丝刀虽然不是很锋利,但是晓波手劲却不小,实实在在的扎了进去。

“嗷!”被扎的学生一生惨叫之后就抓住了晓波拿着螺丝刀的手腕,死死的抓住。

他的另外另个同学见状冲前去抓住了晓波的头,三个17、岁的孩子打一个15岁的已经徼了械的晓波,还是绰绰有余的。很快,晓波就被踢倒,蜷曲在地任由这三个学生猛踢。

等这三个学生打完,晓波再起来时,晓波已经像个土驴,嘴角眼角全是血。

“小逼崽子!”这三个学生匆匆的丢下一句转身走了,他们也知道,今天他们闯祸了,是个人就知道,这游戏厅的李四开的。这事儿肯定没完。

晓波没答话,用手擦了擦嘴的血,冷冷的看了他们三个一眼,转身去洗手间洗脸去了。

这是晓波的优点,在打架吃亏以后,晓波很少说“你等着”“我非废了你”这样的话。他只动手,不动嘴。究竟是骡子是马,过段时间就知道了。

晓波洗完脸以后,拿着台的电话给王宇打了个传呼,五个字,“哥,我挨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