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傲天什么时候学了朝风的御风术了?

凤九歌不由得赶紧地询问小水。%&*";

小水一想到小公子朝风那张臭脸,立马将小公子准备帮赢得擂台的事情说了个遍。语无伦次地叙述了好一半天,凤九歌才算掌握重点。

主要就是朝风想要给云傲天增加一点胜算,所以将一些只需要依靠灵力驱动的御风术教给云傲天。

然而也不知道云傲天是什么脑袋,一学就会,且举一反三,领悟力极是超常,短短时间之内,瞬间之间掀起一阵风暴,对他而言已经不是什么大事情了。

眼看着云傲天快要有青出于蓝而胜于蓝的趋势了,朝风干脆耍赖不教了。

他教不教是一回事,云傲天根据所学内容,不仅深层次领悟,还自创法术,那是另一回事了。

想当初云傲天在万劫地狱被雷劈,其本身是并没有自然之力的,偏偏给他练出了一个自然之力,还是威力极是厉害的雷电刑罚之力。

如今想要学朝风的御风术,只要方法得当,其实很多东西,殊途同归。

凤九歌闻言只觉得他们几个一路上倒是过得欢畅,只可怜自己一个孤家寡人,不由得心里有些酸酸的了。

然而这种情绪并没持续多久,又有新问题冒出心头。

“夫君为什么要参加这个招亲?”

难不成真如她想的那样,这忘尘,就是逆海美人鱼一族的莉亚女王,也就是云傲天他们到九重幽冥来咬带走的人!

小水便将一路上所发生的事情给凤九歌汇报了一个遍,其中初入逆海的那片段凤九歌已经了然了,毕竟在碧痕的幻境之中已经看过了。i^

然而正说到一半,只听着一阵雷鸣般的掌声的叫喊声响起,转过头去看时,那旋转的旋风已经将对手刮下了台去,不知道完整的骨头还剩几分。

一如上一场,云傲天的擂台上,永远都是第一个完胜。

凤九歌是知道云傲天的底子的,甚至于她从九重幽冥出去以后,可以和他打上平手。可如今看上去,那威力不可同日而语。

难道是朝风教了他什么厉害的本事?

可是朝风也和她交过手,实力虽然强,但是在和天外天神龙一族抗衡的种族面前,所有的优势都会变成劣势的。

他的眼神,他的气质,都不一样了。

凤九歌还想问小水接下来他们到底发生了什么,结果猛地觉得背脊有些发凉,一侧过头,才发现白邪一直都在盯着她看,那黑红的眼神,看得人头皮发麻。

“怎么了?”她不由得硬着头皮问道。

“你好像很激动?怎么,看上那个男人了?”白邪眼神顺着凤九歌的目光望向台下,那黑红的眸子,看起来流转着危险的气息。

凤九歌轻哼一声,刻意地抬高了下巴道:“你们九重幽冥的男人戴着面具都一个样儿,我连谁是谁都分不清楚,谈什么看得上看不上?只是他出手干净利落,比较让我欣赏就是了。”

白邪流转的目光一沉,并没有反驳她的言语,只微勾起一抹微笑,看着下面,仿若看戏。

“可是,你挡住本君视线了。”

那么悠悠然地一句话抛出来,凤九歌才知道自己刚才的那一堆回答有些多余,立马有些尴尬地移动开位置。

该死的白邪!

心里骂上一句,也没有了问小水他们接下去发生了什么的心思,只站在一旁,专注地看向场上。

此时第二轮比赛已经基本上比完了,差不多没什么停留,就立马合拢了擂台,进行第三场,也就是四进二的比赛。

这一回合的对手明显又比刚才提升了一个档次,那逐步提高的威力,就连朝风都不敢轻易试其锋芒。

然而云傲天往那里一站,那种卓绝的气势,那种强大的气场,安静却包含鲜血与獠牙,带着浓郁的杀伐万千的气息,朝着对手迎面扑去。

凤九歌只觉得自己看到这里,自己的心尖儿都在打颤似的,那种熟悉的感觉全部涌了过来,一如第一次见面的时候,那个男人那身凌冽的肃杀气息。

“那边那个不是金鹰王的弟弟吗?另一个是……”离媚娇媚的声音响了起来,似乎有些疑惑地望向旁边那个身量明显要比她大上两三倍的黑衣男子。

那男子冷哼一声,目光满是不屑:“那个管他是谁,遇见本王弟弟,就没他什么好下场!”

那狂傲的语气,让离媚忍不住“咯咯”地笑出了声:“金鹰王倒是好大的口气,要不要来赌一把呀。奴家看上你家门口看门的那两头狮子好久了,正好拿回去给奴家的妖姬补补。”

“你家那个丑不拉几的门灵?”金鹰王好像很是讨厌那条盘踞在离媚门口的那条美女蛇,一听到离媚要自家狮子去喂那玩意儿,立马动了气。

再加上是自己的亲弟弟,输人不输阵,自然没什么犹豫的,痛快地答应了离媚的赌注:“不过离媚你若输了,你就得来本王府上陪本王一夜!”

“成交。”离媚柔柔诺诺的声音,听起来极是舒服,让人觉得那种媚意渗透进了她的每一处,光是听着一个颤音都让人有些心神荡漾。

金鹰王似乎已经看见这样一个妖娆妩媚的女子,亲自上门倒贴时候的模样了。

凤九歌就在旁边,将他们的话语一字不漏地听在耳里,心里有点痒痒,想着自己要不要也跟着去赌一把。

她转过头去,看向白邪,咧着嘴不怀好意地笑了笑。

白邪看着她那笑容,只觉得一阵恍惚,似乎那个女子的影子在他的眼前晃悠了一下似的。

他愣了愣,回过神来,看向那张说不上熟悉也说不上陌生的带着面具的脸,不由得偏着头,有些不耐烦地问道:“你想说什么见不得人的?”

一见那表情就知道有事情要说,都投胎转世了,这习惯还是一如既往。

凤九歌也不拐弯抹角,饶有深意地一挑眉道:“帝君,你说我们要不要赌一场?”

“赌注呢?”白邪猛地凑到了凤九歌的面前,一双黑红的眼睛,仿若那燃烧着的火焰,“本君有很多你想要的东西,那么你有什么东西,是本君想要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