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傲天听着凤九歌的发问,心里对她的想法已经了然几分,不由得言道:“火蝎兽之所以叫做火蝎兽,只因为生活在这种炎热的地方,其本身并不能喷火。%&*";所以你的想法,应该具有可行性。”

“喂,你们两个在一旁嘀嘀咕咕的,将本君置于何地?”

旁边白邪一挑眉,很是不爽地看着二人。

“我们这叫夫妻默契。”

“懒得与你说。”白邪看着扬起一张小脸得意地看向他的凤九歌,目光却移向了云傲天方向,“其实我觉得找一个不爱叽叽喳喳个不停的,或许更好一些。”

这句话一出口,吓得凤九歌赶紧地将云傲天抱紧了一些,免得被白邪觊觎去了。

那生怕他得逞的下意识举动,顿时引来白邪一阵大笑:“哈哈哈,小九歌你是多没自信,还真怕你家夫君被本君拐走不成?”

“不是怕被你拐走,而是怕被你下黑手。”

云傲天伸手紧握住凤九歌的手,她才闭口不言,转过身去,连理也不愿意理白邪了。

那个男人就是故意的。

比小三更可恶,存在在这里就是为了破坏着世界和谐的。

凤九歌懒得和他置气,偏转过头来,就看着云傲天凝着眉头仍旧边离开便低头注视着下面,避免着他们被袭击。

那侧面英俊神朗,下巴坚毅性感,看得凤九歌突然好想咬上一口。

人家都说,认真的男人最帅。

尤其是这张冷情的面孔为了她融化成一池春水时候的模样,真是迷死人了。%&*";

就在她一个愣愣之间,就见下面猛地窜出一只火蝎兽来,凤九歌猛地瞪大着眼睛,顿时哈哈大笑起来:“这么小!”

才只有那鞋子一般大小,比之前遇到的食人蚁也差不多么。

“这是刚刚生下来的,你看它的背上全是红的,显然是没见过光的。它的后面,估计有只厉害的。”

正说着,只见那堆黄沙突然拱动了一下,而后突然爆发,一只七八米高的火蝎兽一下子直冲而出。

白邪见此,顿时幸灾乐祸起来:“呵呵,运气还真好。”

云傲天表情不变,冰冷骇人:“火蝎王。”

“火蝎王……不会那么霉吧。”凤九歌自然知道在一个种族之中,一个王代表的是什么。

不用说,光是看着周围迅速冒出并且聚拢过来的火蝎兽,就已经知道那火蝎王在这里代表着什么了。

还真没想到,火蝎王居然是只雌的。

若是自己上前去和它商谈一下,女人何苦为难女人,放他们过去得了。

显然,这些想法想想就得了,太不切实际。

实际就是凤九歌迅速地用火之魂凝结起一团火焰,在她的手掌之中跳跃涌动着。

她发现自从得了木之魂火之魂之后,那些法术并不是通过灵力法术发出来,而是通过自己的身体,自然而然就运用出来了。

以前使用火之魂的时候还觉得浑身被烧得烫人,如今有了水之魂,她的整个运功过程要快许多。

五行相生相克,可是都保持这各自的特点。

火之魂,木之魂,水之魂,那一魄不是那一族的镇族之宝,真要发挥起来,凤九歌觉得还能够更加深入地挖掘出来更多。

不过她也不贪大,只用木之魂催化,加速地将手中的火焰团越燃越大。

而与此同时,下面的火蝎兽已经得到了女王进攻的命令,全部朝着天空之中发射起毒素起来。

白邪手中不知什么时候多了一把白色的油纸伞,上面绣着的两朵梅花,有着江南小桥流水人家的婉约。

两人正诧异他要干什么的时候,只见他利落地将那伞挡在他们下面不住地旋转,随着法力的扩大,那伞竟分裂成了十几个,恰好地将他们周围的读毒素全部抵挡干净。

凤九歌见此虽然知道他做得漂亮,却还是忍不住吐槽道:“跟个女人似的。”

“那也好过你,跟个男人似的。”白邪邪魅的眉眼一挑,似乎连目光都不愿意停留在她身上了。

“我是不是女人,我夫君清楚。”

“……”白邪顿时语竭。

凤九歌也不在关键时候和白邪斗嘴,偏过头和云傲天对视一眼,在他的点头之中,她一个纵身脱离白邪防护的范围,抱着“先下手为强,后下手遭殃”的信念,火速地将那一团光球往下面扔了过去。

“你们发疯呢。”

白邪在一旁看着,只觉得也大概只有疯子才拼命地将周围的火蝎兽全部往这边引过来了。

“要的就是它们过来,怕的就是它们不过来。”

凤九歌和云傲天对视一眼,两人相视一笑。

白邪也不是傻子,一听之下立即明白了:“你们的目的根本就是把火蝎兽往这边引!”

一个朝着这边跑过来,他们从天空之中往那边跑过去,只要错开得当,完全可以避免一场大逃杀。

而只要找到沙漠绿洲,蛮荒之地的巨人一族,他们就可以完全地避免这火蝎兽的攻击。

也不知道巨人一族有什么异能,或者后天的环境造就了他们的体质。这沙漠之中的普通的蛇虫蚁鼠,一般是不能够奈何得了他们的。

这火蝎兽号称沙漠杀手,却还是乖乖地在巨人面前退去,连绿洲都不敢进。

事情果真如他们所料一般,小失误连连,却还是并没有偏离大致的轨道,还真给他们冲出了那些火蝎兽的追杀。

回转过头看着那冲天火光,成片地从刚才的火蝎王那里开始,逐渐地蔓延开来,一路全是“噼里啪啦”地燃烧声和动物尸体的焦臭声。

然而这些火蝎兽就像是没脑子似的,全部一股脑地朝着那熊熊的火光前进过去。

三人一番辗转,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才有机会坐下来休息片刻。

而在他们身后的远方,大漠孤烟直。

举着一把腊梅花的油纸伞伞遮阳的白邪径直地朝前走着,他握住伞柄的手修长而骨节苍白,看起来就像是那些没出过门晒过太阳的病秧子似的。

凤九歌长舒了一口气,拉住云傲天的手,慢慢地享受着无人叨扰的二人世界。

然而刚刚准备亲一下,就见白邪蓦地回过头来,指着前面那一片和沙子一比就是天堂与地狱的绿洲,语气之中略带兴奋:“你们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