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九歌转性了,也开始努力修炼了。i^

和着云傲天一起,俩口子就像是着了迷一般,没日没夜地拼命聚集灵气,熟练法术和技能。

因为当她很是认真地问云飞扬,云冀那种实力的人能够排得上天外天第几的时候,他的表情明显就是一副你没见过世面的样子。

“云冀的水平,和我差不多,和族长一比,连动小指头都比不上。整体排名不知道在哪里去了,不过在年轻一辈的人当中,也算是中上等,勉强应该能够挤进前一百吧。”

“不过要认真说起来,他在天外天算老几啊,大长老的儿子云楠都还没露面呢,那才是个厉害角色。如果你第一轮遇上他,也算是你自己运气不好,不要硬拼,赶紧投降回来等下次吧。”

“不过也没有下次了。能够进入天楼的机会,每五百年才有一次,你若这次不能进去,那就等不了那么久了。”

这话说得如是严重,让凤九歌就是想放松一点也不行。

她有把握拿下云冀,可是也要费上一般周折。如果真对上那些排名靠前的,她绝对是吃力不讨好的那种。

只选前五十名啊,这名额怎么那么少啊。

凤九歌屈指算着,参赛的选手大概有一千多人,按照回合淘汰制,她至少要赢五回才能够进入前五十。

五回,碰上排名前一百的概率,还是相当之高的。

凤九歌在没过九小姐的生活以前,那也是个务实的人,容不得一点侥幸心理。%&*";尤其是看着自家夫君那副拼了命提升实力的模样,心里更是有一股子气冲斗牛的气势,势要用这一个月的时间,扭转乾坤。

于是乎,云飞扬和白邪再也看不见那俩口子的身影了,云莲清天天地询问云飞扬,他们有没有在给她造小孙子了,帝天行在天外天是属于禁足人物,也着急地盯着两人的进展了。

一个月的时间,对于他们这些动不动就用千年万年来计数的人来说,简直就是弹指一挥间。

看着那道紧闭的房门,也看着上面一日比一日浓郁的灵气,云飞扬等在慕清宫外,等着送这俩口子去参加比赛。

“嘎吱——”

朱红的宫殿大门打开,那俩闭关的人千呼万唤始出来。

云傲天还好说,整个人焕发着一种蓬发的力量,方圆几里之内,似乎都能够让人感觉得到。

那玄色的衣衫飘飞,衣袂上面的紫金细线勾勒的暗纹,张扬着低调的华贵。

他眉眼依旧坚挺如利刃,不过经过这一段时间的打磨,越发地凌厉起来,锋利的剑锋隐隐暗藏寒光。

反观他旁边的凤九歌,似乎好像遭受了无尽折磨一般,全身都透着一种疲乏的状态,仔细看过去,还能够看到她那明显的黑眼圈,和嘴角微勾的若有若无的苦笑。

云飞扬见此微微抽搐了一下嘴角,心想一会儿他可以去给莲清姑姑报告一下,这俩口子一刻也没落下造人计划。

“两位,你们倒是悠闲啊。这天外天五百年难得一次的盛会,许多人天未亮就跑去占位置了。你们两个要参加的,反而在比赛要开始了还在这里磨磨蹭蹭,一会儿被取消资格了就好玩了。”

“既然比赛要开始了,你的废话就不能少一点?”

云傲天微微地扬了扬下颚,挑眉望向云飞扬,那眼中的淡然的冰冷,让人如同从六月天坠入万年冰窖。

当真,三十年河西,三十年河东。

想当初他在圣魔域云天之巅的时候,甚至于在最是黑暗凶残的万劫地狱,他也是绝对的主导。

而今不过短短的数月,这男人便已经突飞猛进到这种地步。这种恐怖的速度,只怕是要和云楠比肩吧。

只是不知道的是,这两个绝世的天才,谁会更胜一筹。

云飞扬倒是不和与傲天多说什么,只面露忧色地看着状态不太好的凤九歌,有些担心地道:“你这状态,还行吧?”

凤九歌双眼一眯,发狠地发出一声一声磨牙的声音:“好得很!”

那极度危险的表情,似乎只要是个男人现在惹到她,她都绝对会有一种要将人撕成碎片的冲动。

云飞扬缩了缩脖子,只觉得自己现在离这两个人越远越好,免得伤及无辜。

到达测试现场,那里的景象倒是出乎凤九歌的意料。

那里简直大的惊人,每个擂台都是一个独立的场地,周围有一圈的观众席,规整有度。

选手,评委,观众井然有序,一点也不紊乱,不像他们之前的测试比武那般,观看着随意地围在擂台周边,大声地为某一方喝彩。

不过虽然没有表现得太过,激动心情却是溢于言表的。他们紧张地看着擂台之中,期盼着族长早点宣布比赛开始。

这里共有一百多个擂台,比赛的场次一轮也有可能分为好几场,也有可能一个人一天就要好几场。凤九歌只企盼着自己暂且不要遇上云傲天和云楠,其余的倒是随意。

而在整个擂台的上方,有一块悬浮在半空的台子,上面是一排蟠龙环绕祥云缭绕的椅子,分为好几个不同等级。

而此时此刻,云隐,白邪坐在正中的两个位置之中,而旁边,大长老和其余的长老分列坐下,俯瞰着下面的一切。

那绝佳的视野位置,能够将下面一百多个擂台的景象全部收纳眼中,有资格坐在上面,当真是享受至极。

凤九歌和云傲天去的时候那时间简直掐得刚刚好,云隐刚刚讲完比赛的注意事项,最后一句“比赛开始”的余音还在空中缭绕,他们正正地赶到了各自的擂台边上。

第一轮比赛基本上都是安排好的,就是按照标签号,第一个对上最后一个,这样也是为了避免麻烦。

凤九歌和云傲天分别拿着号码牌,各自走向了他们的擂台。

“唉,一千五百九十七,好难记。”拿着自己号码牌的瞬间,她不由得发出如是一声感慨,而后很不道德地抬眼望向旁边的男子,一双秋水眸子滴溜溜地直转。

白衣儒雅,举止得体,显然是一个翩翩佳公子,一看之下就是很会怜香惜玉的那种。

她很不厚道地蹭了过去,笑嘻嘻地道:“公子,你的是几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