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天后,在我正跟萧凤享受二人世界的时候,白骨打来了电话。

我轻声答谢。

合上手机,我点燃了一支香烟。萧凤歪着小脑袋瓜瞅我:我嘿嘿的咧嘴笑起来,最近的日子过得实在太平淡了,如果不适当的运动一下,身体是会生锈的。

当天下午,我只是随口说了一句可能要去办事,情圣马上就带着一票小弟冲过来了,大概有六、七十人,个个都是强壮型,跟公牛似的,一瞪眼睛愣是能把路上的小学生吓哭。

我坐在栏杆上抽烟,情圣跑过来,好像是受了多大委屈似的跟我说:他点燃香烟后也不顾自己穿的是西装,一个单手撑做到我身边的栏杆上:不光是情圣,他身边的那票小弟都愤怒了:我吐出一口气儿,冲那票小弟招手:关于丁姚姚妹妹这件事我无法跟情圣明说。只能含糊的编了个故事蒙混过去。还好,情圣不是那种打破沙锅问到底的人,他在乎的是能不能给他无聊的生活增加一些刺激。

从市里到这个郊区的监狱总共花了两个多钟头,颠簸的小路,轻烟袅袅的村庄,要不是手里握着21世纪才有的手机,我真有点怀疑自己是不是穿越回三十年前了。

终于来到那所私人监狱门口,我刚下车,对面就走过来四名狱警。

一个高大肥胖的狱警喝问道:我叼着烟迎上去,这个时候情圣的那些小弟也都下车了。

一看这架势,那四名狱警似乎预见了即将生的事,步步向后退去,同时‘高大壮’掏出对讲机:我小跑两步上前,一把将他的对讲机抢了过来,扔在地上摔个粉碎:高大壮可能从来都没见过像我这么嚣张的人种吧,右手已经抓住了手枪。作势要拔枪。

我一拳将他掀翻,回头看这情圣他们:几十个流氓飞快的冲上去。

我将‘高大壮’从地上揪起来,又问了一句:高大壮含糊不清地说:所谓的政治间就是关押特殊犯人的一些地方,这些犯人与普通刑事犯不一样,这些人往往都是有一定的文化程度和艺术涵养,年龄也偏高,因为他们几乎都是因为贪污受贿而被判刑的。

高大壮紧张的使劲摇头:情圣的那伙小弟也已经成功的摁倒了另外三名狱警,短短两分钟时间,这三个可怜的年轻狱警被打得面目全非。

由高大壮打开铁闸门,我走了进去。穿过一条四周由铁丝网保护而成的走廊,我们来到了监狱前厅,有大约七、八名狱警在值班,他们回过头看我的表情就像是在看一个怪物。

[你们。一巴掌扇在他脸上,小子不敢出声了。

几乎没费什么劲,这些狱警就被情圣的小弟们摆平了。别看他们一个个在监狱里那么凶狠,对待犯人想打就打,想骂就骂,其实真动起手来就是一群纸老虎。

我左手拎着一大串钥匙:狱警们都被打怕了,抱着脑袋蹲在地上挤坐一团,根本就不敢正眼看我。玛的,老子又不吃人喽。

大,那个女人动不得,是马蜂。。蜂哥带过来的,蜂哥在道上的名气你们又不是不知道。]话刚说完,这小子就被我一脚踹晕过去了。情圣看了我一眼,微微皱眉,吩咐道:来到操场,情圣点燃了香烟很严肃地看着我:一听这话,我就知道完蛋了,现在这种情况再想隐瞒也是徒劳的,于是我将事情的经过一五一十的告诉了情圣,情圣听后使劲摇头:我在一旁嘿嘿笑:我走回到房间里,以暴力手段踢飞一名狱警的四颗牙齿后,终于有人答应给我带路了。

我和情圣外加约摸十名小弟来到政治间门口,这个‘仓’从外部来看与其它仓几乎一样,可当你用钥匙打开了铁门后,就会现,在这个仓里,啤酒、麻将、扑克、电视应有尽有。

情圣擦擦眼睛,吼道:听到了情圣的吼声,几个床铺上的人都醒了,一个年近5o的老男人揉揉眼,迷迷糊糊道:这话原本是我要说的,结果让情圣这小子抢走了,估计他是看到了那个蜷缩在角落里,全身淤青的女孩了吧?

老男人的脑袋撞在了铁栏杆上,立马昏了过去。

小弟们愤怒的揪扯着**的男人,而我则是缓缓走过去,在房间的那个角落。

看着这个女孩,我的心有点酸,还有点疼。

女孩的眼神是空洞的,身体不断颤抖,她甚至连哭都不会了。

我的手刚刚触到她的皮肤,女孩忽然尖叫起来:不是来打你的,你姐让我接你回家。]我尽可能的使自己的声音听起来温柔些。

这样的状况持续了大概两分钟,女孩转过脸看我,她长长的头无法遮掩其脸上的伤痕,她伸出手抓我的胳膊,用小鸡崽一般温柔的声音对我说:说完,她笨拙的挪开了挡在胸口的胳膊。

她的左边**上有几处深深的牙印…

**已经被人使用暴力咬掉了…

身上掐伤,挫伤无数。

我站起来,回头看着那些被摁倒在地上的男人们,一股无法平息的怒火燃烧着我的心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