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一旦习惯了某种生活或做事的方法,就会慢慢变的懒惰,不思进取。

我是什么人,我心里非常得清楚,我已经太习惯于用暴力迫使敌人妥协了,差点就忘记头脑的作用性。

我接受了张大帅五人的加入,并将明天即将飞往五州城的事告诉了他们,张大帅满脸的郁闷,他叫喊道:

我当然知道他所指的是什么,那一千万的钞票可不能白白让它跑掉,我咧着嘴,使劲敲了敲桌面:我掏出机票看着上面的时间,差点摔倒在地上,他妈的,这是特价机票,时间是清晨六点二十。

据说这个时间段的机票都会打2.5折,这个该死的夏天。

众人应了一声后匆匆散去。

我坐进一辆的士车,直奔公司,唯一让我放不下的还是哼哼,也不知道张美美究竟给他找到父母没有,如果实在不行,就选今天医院里的那一对夫妇吧,看他们的样子就知道是既忠厚又老实的人。

的士在前面街口处转左,我见到一名眉清目秀的眼镜少年被几个同伴在街上群殴,动手的有七、八人那名眼镜少年只是老实巴交地抱着脑袋向过往地路人投来求救的目光,可惜了。路上行人很多,却没有一个上前阻拦地。

妈的。要是哼哼以后也变成眼镜少年这样的人怎么办?我不禁又开始疑虑起来。

车开远了,从倒后镜看着那名少年被人踢倒,我真的连一点下车帮他的意思都没有,温顺的兔子被凶猛的野狗吞食,这是自然界里永恒不变的法则嘛。

我自言自语着。

回到公寓,张美美已经和哼哼坐在房间里看少儿卡通节目了。

我恩了一声。转身去收拾东西(其实就两件换洗的衣服):

张美美脸色顿时变的铁青:

我看看她。笑了:我忽然想起一件事:

我像是一个罗嗦的老头面对着自己的儿女。不厌其烦地跟他们解释等自己死后的遗产分配问题…

张美美大声抗议。

我将两件衣服折巴起来以后准备找口袋装起来,忽然想到马上就会拥有张大帅带回来的几十万人民币,我甩手将衣服又丢回柜子里,妈的,这世道,有钱还怕买不到衣服?

你可以逢年过节回来看看啊!

*,你以为我这是去渡蜜月?还是去给某个老板打小工?还逢年过节呢,我他妈这是去砍人,说回来就回来啊?傻丫头一个!我一把抱起哼哼,用满是胡渣地下巴扎了他半天,直弄地这小子哇哇乱叫这才罢手:老子走拉,你以后多听美姐姐的话,要是敢胡搞瞎搞,等老子回来把你腿打折了。

张美美搂起哼哼:不准你吓唬他!

哼哼瞪着他那水汪汪的大眼睛看我,看地我心里直毛,我逃命似地逃出了公寓。

夜晚,张大帅和小播求他们前后脚回来了,三百万现金,七百万支票,分文不少。

原本说好了这笔钱对半分,但张大帅如今已经是我的下属了,所以我很有理由的将标全部没收。

我也不富裕,拼死拼活的捞个百八十万我容易么?那可是用命换来的。

叫上猛子。水老鼠。黑猴这一票老兄弟我们在饭店狠狠地吃了一顿,算是给我送行。

末了,我挨个拍了拍他们的肩膀:好好给老子赚钱,要是公司倒了我可不放过你们。

众人神情激昂地说了一大堆话,只有一两句我记住了。

猛子说:强哥,丧强财务公司是你的,不管你去五洲多久,哪怕是五十年,一百边,这公司还是在你的名下。

我先是哈哈一笑,一个劲的表扬他:这话说的对,说到老子心坎里去了,妈的,没白交你这个兄弟。刚端起酒杯,我又觉的这话有点别扭,五十年,一百年?那时候老子的骨灰都被撒到长江里了,还要公司赶嘛?于是乎我狠狠地灌了猛子三大杯啤酒,当做是他说错话的惩罚。

闹也闹够了,酒也喝够了,一直到凌晨五点,我看着趴在桌上酣睡的猛子一干人,悄悄地带着张大帅他们离开了饭店。

没有大的排场,也没有人送行,出去躺在医院的两条小狼,我们十个人坐着的士来到机场。

天灰蒙蒙的,好象还下着点小雨,而边有轰隆隆的声音,飞机在来来往往着,我深吸一口气,站在机场外大叫一声:啊~

这种叫声是无意义的,纯粹是为了宣泄心中的兴奋,伤感,还有惆怅。

两名机场保安走过来,看着我:叫喊什么呢?三更半夜的。

。。。。。。

。。。。。。

我向右看,小播求和七匹狼成员吹着口哨从右边的大门走进机场,有说有笑:我不认识那个人。你们呢?

周问强:我们跟他不熟。

大帅~我往左边看,张大帅团伙距离我有七米远,正用流利的英语对话

两名保安懒得理我,走过去,用中国式英语问道:泥门,是去那里地?

他妈的假洋鬼子,我在心里狠狠咒骂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