剩了明白那是海蚕地噬咬速度实在太快,所以才会造成这种现象。看来因尼所说的话一点也不假,这些看上去就丑恶无比的小虫子却是拥有着无与伦比的食量,竟然在这么短的时间里就能把那么大的一具尸体给啃光了。

“怎么办,难道真的要和这里的女xing行**之欢才能阻挡海蚕吗?”剩了现在终于见识到那些虫子的厉害了。他的心在收紧,身子也在收紧。在他出道以来,虽然也遇到过几个狠毒的人物,但却从来没想到自己竟然会有一天会处于这么个恐怖和尴尬的境地。

他在内心里抵触在此时此地竟要做****的行为。但如果不那么做,却要面对那些翻涌蠕动的可怕海蚕。他觉得自己把眼一闭心一横,死了也就死了。但姜海媚却还在自己的怀里,难道也就这么陪着自己被那些虫子给啃得支离破碎吗?身上的力量已经不足以让他去应付那些还在源源不断的从池子里喷出来的海蚕,而他的身上的那些隐秘的装备却几乎没有能在这种特殊环境中用的上的。这些虫子的体积实在是太小了,即使剩了身上穿着特殊质料所制成的衣服,但他却还是**着手和面部,这些地方又能拿什么来掩盖。尤其重中之重的是,姜海媚该怎么办,她的生命在剩了看来,甚至比自己的生命都要宝贵的多。面对着自己的挚爱,他又怎么能轻易割舍的下。

但为了争取一点时间等待着援兵的到来,难道就得去侵犯身边的这几个仍昏迷不醒的女子吗?剩了虽然不抵触和年轻貌美的女子发生一段露水情缘,但那也是得在追求欢乐享受的基础上才有可能发生。而现在要让他在这么个环境中为了保命而与人发生关系,剩了却是觉得自己根本就没有那个能力。

插在小腹上为了避免血流太多而一直没有拔出来的长刺,因为剩了的身子在激烈地思考中有些微微颤抖,也开始跟着抖了几下。虽然现在剩了还能忍受的住这种伤势,但任谁的身体中插进了个异物,那都不会是舒服的很。长刺这一抖动立刻就让他觉得肚子里有种难言的别扭,他低头越过了姜海媚的身体看向伤口那里。却发现长刺竟然有要脱落的迹象。

剩了并没有在意这个现象,他以为自己是在刚才激烈的打斗中,因为身体地震荡而使得长刺向外滑出。不过他因为在这个时候面对着重大的抉择而神经紧张,却没有发觉伤口处除了传来一阵阵的难受外,却还有丝丝的麻痒感也在暗暗地滋生着。

因尼那得意的声音又一次响起,他在扩音器中嘿嘿地笑道:“怎么样了小家伙?我想你现在可见识到了海蚕的厉害了吧,它们还没越过白线吗?我可是等的很是焦急啊!你就等着要么被女人累死,要么被海蚕啃光的下场吧!”

剩了听到他的话,心头的怒火在熊熊地燃烧。但现在他却是无法可施,只能强忍住想冲到扩音器那里在大骂一顿的冲动,快速的在脑海中思考着下一步的对策。

覆盖在尸体上的海蚕已经又一次沉到了水里。在它们顺着水波荡漾开了以后,剩了愕然地发现,刚才的那具尸体却是连一点肉渣都没有剩下。看来在海蚕噬咬的时候,竟然把骨头关节间的软骨组织都没有放过,现在那具尸体仅剩下的骨骼是呈现着散落的样子,七零八落的组不成个形状。

剩了惊讶地看着白线外的这一景象,他彻底被眼前的这一切给击垮了。想象着自己和爱人也将会以这种结局宣告生命的结束,想象着姜海媚那完美的身体竟然会成为游离一地的碎骨,剩了终于无法再保持静默了。

有几只海蚕已经接触到了那条白线的边缘,剩了现在已经没有时间再去犹豫了。外面有他的盟友在随时可能发起攻击,也有他的兄弟在四处寻找他的踪迹,时间就是生命,虽然不能够确定在拖延的这段时间里,是否就有可能获得逃出生天的机会,但他却不得不咬牙去试上一试。

他用颤抖的手将软软的姜海媚放到了一边,然后却将目光看向了身边的另一个女子。他不是不想和姜海媚通过身体的交流来激发出那条白线上的灵气,但因尼刚才说了,在那些毒气的作用下,**将变成一种极其痛苦的过程。剩了思前想后,最后还是不愿意让自己的爱人遭受那种剧烈的疼痛,于是他只好将目标转向了陌生的对象上。

他的手颤抖着伸向那个昏迷的女子,心里却在暗暗地祷告着但愿她因为昏迷而少受痛苦。虽然那只是一个陌生人,但在剩了那还没有泯灭的淳朴xing格中,将要因为无奈而把那种痛苦施加于别人身上,他的内心还是无法接受的。不过现在形式已经十分危急了,如果再犹豫下去就是把这里所有人的xing命都喂给丑恶的海蚕。男人的果敢的xing子让剩了抛弃了一切的杂念,他几把就把那个女子的衣服给扯了个干净。

看来因尼在使这些牺牲品昏迷时并没有使用什么暴力手段,那女子的**在灯光下显得是那么的光洁细腻。在那身体上没有触目惊心的伤痕,有的只是女xing特有的温和与柔软。

本来当这么细致的女xing**出现在一个男子的面前时,即使是再装成道貌岸然的男子也得偷偷的在心里颤上几颤,但此时在这不和时宜的时间和地点,却让剩了在面对她时,根本就提不起一点兴趣来。

他的目光游离着,开始快速地脱去了自己的衣服,现在已经是箭在弦上,但心理的底线却能将箭shè出去吗?这个问题连剩了自己都回答不出来。他的心是冰冷的,他的嘴唇是苦涩的,他的肢体僵硬的好象是陈年的树枝,而他的动作也迟缓的象是生了锈的机器一样。这样的情况却还要让他提起情yu来,剩了自己都觉得有些可笑,又有些悲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