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会,姜海媚穿的本来就不多的衣服就脱了个干干净净。虽然和剩了有了亲密的关系,但女xing那容易害羞的特点还是让她环抱着胸口,把那两点嫣红牢牢地挡了起来。

剩了上下看了一眼这极具美感和诱惑力的**,最后目光定格在姜海媚那白皙修长的双腿之上,看了一会才悠悠地道:“挡得了上面,却挡不了下面。这遮挡还有什么意义呢?另外你既然想让我看相,却又想把自己包裹起来,那我还看什么啊?我又不是有x光眼。”

姜海媚听了这话又窘又气,她哼了一声,索xing把双臂都放了下来。晶莹饱满的胸部立刻把剩了的目光给吸引了过去,他好象完全忘记了看相的事,而是左顾右盼地欣赏起来。

本来就有些放不开的姜海媚被他看得浑身都不自在,她一把扯住剩了佯怒道:“你到底看是不看,再这样我可不让你看了啊!”

剩了嘿嘿笑着把她的身子扳过来道:“别急别急,我这不是在看吗?”然后便半眯着眼睛,将身子挪开了一点,开始上下仔细地看了起来---。

次ri,剩了和姜海媚都起的不早。从他们那仍疲倦的神sè看来,在看完那全身相以后,两人恐怕是又鏖战了一夜。在早餐桌上,剩了嘿嘿地笑着看着姜海媚,却被姜海媚一个大大的白眼给顶了回去。

匆匆地吃完了饭,剩了和姜海媚就辞别了剩了的母亲,又和闻讯而来的众村民道了别,便踏上了回省城西宁的长途车。

山村虽然偏僻,但出了山区后车子跑得倒也飞快,只用了大半天的工夫就又回到了喧嚣繁华的市区。

一下车,剩了就急着去王名的老窝去找他。但姜海媚却拉住他表示要先商量个安全的方法再去。她觉得如果王名想吃黑钱的话,剩了这样冒失的就一头闯了过去,虽然他现在的力量惊人,但在对方以有心算无心的情况下,未免会吃上大亏。

剩了也觉得姜海媚地建议正确,于是二人找了家中档的宾馆住下后,就猫在屋里等待夜幕的降临。他俩在回到西宁的时候,已经是下午时分,所以也没让他们等多久,天sè就很快地yin沉下来,在月亮带着无数的繁星爬上了天际之时,剩了也收束好了自己,在姜海媚又嘱咐了他几句后,便悄悄的向王名他们的住处潜去。

小巷子里还是象剩了第一次来时那样静悄悄的,剩了在巷口观察了一阵后没有发现异样的情况,这才小心翼翼的顺着巷子的yin影处慢慢向里走去。

他并不想翻墙越脊的偷入进去,那样的话如果王名没有想私吞那笔钱,却发现剩了以潜入的方式进去,那么大家的脸上就不好看了。剩了只想正大光明的和他见面,但此时的行进方式也在提防着对方在暗处袭击。

这条短短的巷子,剩了竟然走了有十多分钟,他谨慎地溜着墙边一步一挪的向着尽头靠近,同时目光也jing惕的四处睃睨着,时刻防备着有突然地袭击降临到自己的头上。

夜sè中,幽深的巷子里静的几乎连掉一根针都能听得到。一长溜深蓝sè的天空好象是一条厚实的锦缎严实地盖在巷子之上,月sè被周围的屋顶高墙挡在了外面,些微的星光无法穿透这里重重的yin影,只能无奈地扔下暗淡的微光勉强将这里的物体勾勒出个大概的形状。

远处有高大黝黑的树从墙后张牙舞爪地伸展开来,朦胧中犹如择人而噬的怪物令人毛骨悚然。夜风在打着旋横扫过巷子,将那些旮旮旯旯里的草叶碎屑卷起到半空,然后再冷冷地甩下。剩了的脚步本来已经控制得极缓极轻,但在这静到几乎是怪异的巷子里,还是有沙沙的声音发出,这脚步声好象是踩在自己的心头之上,每一步落下去都让他觉得下一步就会踩上陷阱。

那扇破旧的门终于出现在前方,看样子仍然是和上次一样栓得牢牢的。剩了蹲下身子,将身影隐没在墙角处的yin影里,然后侧耳静听门后的声音,以图能猜度一下里面现在的情形。

门后有隐隐约约的嘈杂声传出,剩了知道那肯定是里面的屋门和窗户也被关上了,所以声音才会这么微小,但这么热的天,他们为什么要关牢屋门和窗户,这个反常的情况立即就让剩了更提高了他的jing惕。

又听了一会,剩了实在是无法从那些微小的声音里听出什么,他沉吟了一会,最后才下了决心似的伸手去敲面前的那扇门。但就在他刚刚动作的时候,一把yin柔的声音在他的背后响起道:“怎么?你也是那帮人的伙伴吗?”

剩了一惊,手举在半空中就象是凝住了一样一动不动,他的身子忽的一僵,然后又立即放松了下来,瞬间中全身的力量都积聚在后背上,以防备来自身后的袭击。

他身体上的这些微小变化都被他背后那个声音的主人看得清清楚,对于剩了遇变不惊地反应,这个人也颇为欣赏。于是声音再次响起时,但距离剩了却远了一些,道:“看你的身法应该不是高手,但你这份镇静却让我不屑于从背后偷袭你。可惜今夜所有在这里的人都不能活着出去,不然的话我我还可能放过你,唉~!你这就转过身子来吧!”

剩了听身后这人如此说,心里忽的一沉,他从这几句话里听出身后那人应该不是王名埋伏来袭击自己的,要不然也不会说这里所有的人都不能活。但即不是王名地埋伏,那么却又是谁呢?难道是王名的对头找上门来,还是有人知道了自己有一大笔钱放在这里而起了贪心,想要杀光这里的人而独吞。

剩了轻轻地放下手臂,然后才慢慢地转过身子。他的目光看处,在离他十米远的地方模糊的伫立着一个黑乎乎的影子。那个影子要比剩了矮上好多,削瘦的身形看不出有什么特异的地方,但就在剩了看向他的时候,一股凛冽的杀意却犹如实质般从那影子的身上涌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