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次地兑换顺利的很,姜海媚的朋友开了一辆黑sè的别克车,直接就来到三人藏身的的楼下,在给了姜海媚一个电话后,就拎着一个大皮箱上了楼。

剩了和王名早早的就躲进了另外一间屋里,姜海媚好象并不希望他们和自己的朋友见面,所以这两个人在她地授意下才不情不愿地离开。

时间过了不久,姜海媚就得意洋洋的将那只箱子拎了进来。当打开箱盖后,剩了和王名都被眼前这数额巨大的纸币给吓了一跳,他们都从来也没见过如此多的钱,现在突然手里多出了这么大的一笔财富,都不禁有些眩晕了。

王名的那些兄弟在此后的几天里陆陆续续地来到这座城市,他们的行动十分隐秘,所以也没有引起别人地注意。而剩了和王名也在他们到来之前,早早的就在学校的不远处租下了一处厂房,用来作为这些人暂时地栖身之地。

按照剩了和姜海媚的意思,这栋厂房也将作为他们第一个事业的起点,在装修后会被改建成一家具有中等规模的迪厅,其服务对象以学生为主,当然也不阻挡社会上的人进入。

在装修开业的这一段时间里,琐碎繁复的事自然不少。但有了姜海媚的细心cāo办和王名的大包大揽,所有的进度都得以了正常进行。

在工程还没动工前,剩了在考虑了半天后,还是腆着脸去找了马烟霞和马潞一次。他的目的是想从马潞那里探听一下上次邮寄毒品的是她自己还是另有其人,然后就是想麻烦马烟霞给自己介绍几个搞装饰装潢的朋友,把那栋厂房给做做设计。

马潞神态自然地接待了剩了,从她那平静如常的脸sè上,剩了找不出一丝一毫做贼心虚的感觉。他装做平静的样子和马潞交接了单据后。领取了这次快递应得的酬金,然后便盛情邀请这姐妹两个去冷饮店消暑。

马烟霞并不在马潞的公司里,所以在通了一番电话后约好了地点后,剩了就先和马潞离开公司所在的那栋小楼,提前去了约会的地点。

在离开公司之前,剩了又在大厅中看到上次那两个蒙骗他的女郎。但在这短短的一段时间里,剩了集中的经历了许多的事,当时他受骗的经历现在早已不被他放在心上,只是在那两个女郎轻慢挑衅的目光下微微一笑就扬长而去,竟连一点想去报复的念头也没兴起。

路上,剩了漫不经心地问起马潞在公司里负责前台接待的那两个人是什么来路,他觉得奇怪的是,既然马潞是公司经理,她们对她那么使坏,为什么马潞却能容忍下来,而没有将她们扫地出门。

马潞听剩了问起那两个女郎,脸上的神sè马上就yin沉了下来。她恨恨地道:“那可是公司主管部门里重要的人物安排进来工作的,她们什么也不会,整ri里就只会招蜂引蝶不做正事,我早就有心将她们开除,但却碍于上级部门的脸面,一直就这么忍了下来。”

剩了默默地听着她的话,心里开始对于和zhèng fu部门打交道的方面有了一些明悟,他暗暗开始留心将来会在开迪厅时会遭遇的来自各方面的问题,虽然这些东西他现在还不是完全明白,但也渐渐的有了些主意。

冷饮店里,剩了和马潞轻松地交谈着。他再次不经意的问到上次那封信和那个小包裹是谁委托快递的,马潞回忆了一下,从包里翻出个小通讯录来。翻看了一阵后,才用手指点着上面的一个名字道:“就是他了,这个叫孙德利的客户可真是奇怪,上次送来这封邮件后就不再来询问邮递的结果,我刚才给他去电话,显示的是对方的号码竟然为空号。”

剩了吁了一声,将身子舒服地靠在了椅背上。他现在终于相信马潞的话,知道这次并不是她想陷害自己。

马潞也没有再追问下剩了为什么对这个客户有兴趣,对于她来说,剩了目前只是她的一名快递员,只要能给她干活,那其他的也就没有什么问题了。

马烟霞随后匆匆赶来,剩了对于这个清纯的少女倒有不少的好感。他连忙热情地站起身,拉开一把椅子让马烟霞坐下,然后才又叫了一客冰激凌同时和两人聊了起来。

这一次和马潞见面,剩了除了那笔送快递的报酬外没有得到任何收获,倒是马烟霞在听说剩了的朋友要开迪厅,需要找人设计后,便马上来了兴趣。他们就迪厅的布局和设计风格讨论了很久,最后决定这次就让马烟霞请他的老师负责整体设计,而她的几个同学则做辅助。

被晾在一边的马潞对于妹妹和剩了的交谈听得是索然寡味,但对于剩了有那样具备强大经济实力的朋友感觉有一些奇怪。她的经济头脑确实是很快,立即就从这番谈话中找到了自己需要的商机,于是在最后插了话进去道:“你那位朋友需不需要管理人员,我以前可是干过很长时间的迪厅大堂的经理,现在我们那家快递公司的效益也不怎么样,我正想要离开呢!”

剩了微微的一笑,对于马潞地提议不置可否。他现在确实缺少一个能撑起场面的经理,自己要上学没有时间,而王名看护场子还比较合适,只是凭他那火暴霹雳的脾气就不可能做那些迎来送往的工作。至于姜海媚那更是不可能,她的身份在那里摆着,若是再去当那什么劳什子经理,在学校里的影响可好不了。

但马潞给剩了的印象可不怎么好,那第一次见面的尴尬经历还让剩了记忆犹新,他可不想找这么个四处留情的人到自己那里工作。他现在从骨子里来说,还没有被社会这个大染缸给污染,对于马潞的xing格也还完全接受不了。

马潞早在社会中摸爬滚打了多年,见剩了没有表态,她心里明白剩了的想法,于是微微一笑,就没有再继续说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