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太.卡斯国王自知做了不光彩的事情,心中理屈,自妹子出了寝帐,就放心不下,便派了亲信侍卫跟后其后,离远了观察,看看法王金路易能否忍受下这顶帽子,更是担心他气愤之中伤及妹子。

那侍卫以溜马为名,就在他们附近盘桓,听了个大概,就回来禀报说:“法王夫妇见面后就拌嘴,最后把公主气哭跑开了!”

黑太.卡斯国王一听,不禁大惊失色,脱口而出道:“料想他以后会发觉,没想到这么快就全知道了。”他前头已经得罪了一个国家葡萄牙,这边又得罪一个,就正在想着以后的日子不好过之时,馆驿那边来人禀报说:“法王带着他的使团人马,看着是非常气愤的样子,骂骂咧咧要冲出馆驿,我等小人拦阻不住,皮鞭抽打我们,强冲了出去,奔往山口方向,估摸现在已快逃入他们的国境了。独抛弃下我们的灵珠.卡斯蒂耶公主,一个人在馆驿中不停地哭泣!”

西王黑太.卡斯一听这消息,就心说不好,自己的确把法王得罪得不浅,其气愤回国,必然要勒兵来战,到时候以一国抵挡他两国,那样就定要亡国无疑了。于是,他暗想:既然已经得罪了他,干脆一不做,二不休,扳不倒葫芦洒不了油,不如吗……不然的话,放虎归山,后患将无穷啊!

想到这里,黑太.卡斯国王就急急传令:营中兵将调出一千,马上去追击法王一行人马,追上后二话不说,一个活口不留,全部“卡哧”了回来交令,不得有误!

法王金路易所带领的使团人马只有三百人,西王黑太.卡斯便派遣了一千人马前去秘密执行任务。

结果正如计划,西班牙军队很快追上了法王金路易所率领的使团,由于众寡悬殊,法军尽数被包围剿杀,包括法王金路易在内,无一生还的。

自派出兵将之后,黑太.卡斯国王就不由自主地来到金廷馆驿,在豪华房间中单独慰抚灵珠.卡斯蒂耶王后。他们相偎相依在本是给法王金路易特设的大**。

黑太.卡斯国王劝说道:“不必担心害怕,他不会把你怎么样的!”

灵珠.卡斯蒂耶王后忙问:“你把他怎么了?”

“有句中国话,叫做‘色’字头上一把刀,谁叫他娶走我家绝色的妹子了呢。你猜我把他怎么样了?”

“言下之意,你把他杀了!”

黑太.卡斯国王以手指刮着她那精巧的鼻翼,表扬道:“算你聪明,一猜就对了!哭吧,小寡妇,大声哭出来你会舒服些,我也好受些!”

“我为什么要哭,笑我都来不及呢?”

“你不哭我可要哭的!”

“现在情敌没有了,你还害怕什么?”

“他可不是普通人,而是一国之君,因为出访我国而来,不明不白的失踪了,他的臣民们必然要归罪于我国,我看战事将从此开始了!”

灵珠.卡斯蒂耶王后听到这里,说道:“哥哥少要担心,休要害怕。我自有使两国和睦相处、不起战端的良策。”

“什么计策,快快说来!”

“有道是‘解铃还得系铃人’,这场矛盾终其原因,是因我而引起的,也就让我来平息吧!”

“你怎样平息?”

“是这样的。你派重兵护送我回国,作为武力后盾,将反对派残酷镇压下去。我就以他们的王后的身份执政,向他们的臣民宣布,就说金路易国王在出访途中神秘失踪,生不见人,死不见尸,应有生还的可能性,暂时就由王后母仪天下,执掌国政,免使国家崩裂。以此计挡住他们群臣重立新君的倡议,只要有我在一日,就掌一日国政,确保两国和平相处,结为友好邻邦。”

黑太.卡斯国王说:“此计甚好,不过那样的话,我们不又要生生分开。”

“有规律地分开又算得了什么,我也听说过一句中国名言,说是‘两情若是长久时,又岂在朝朝暮暮’。况且,想相聚又有何难。我听说法之南部有一座现成的豪华建筑,名叫雷恩堡。到我摄政之时,我就定期地巡视四境,以此为名,每年几次到雷恩堡定期逗留,到时你就可以过去相会了!”

“怪不得说女人心细如发丝啦,你考虑得非常长远且细致啊!”

“要说细致,只是害怕不够,恐怕稍有疏漏,全盘皆输啊呀!细想起来,还有个细节也不能放松啊!”

“什么?”

“附耳过来!”

黑太.卡斯国王就把耳朵眼儿送到灵珠.卡斯蒂耶王后的樱桃小嘴旁,听她如此这般、这般如此说出来,听得黑太.卡斯国王频频点头。于是,他马上起床,迅速穿戴齐整,出来叫过来心腹将校,火速领了两千人马,佯称得到情报,有一千军人叛逃向法境,有辱国体,败坏军规,快速追上,全部剿杀,以一千人头前来交令。

军人的天职就是服从命令。话说前一波西班牙军队很快追上了法王一行人,并不多说话,将他们团团包围,从外向里,一个挨一个杀进去,尽数“卡哧”了,然后得胜而归。

当前一波西班牙军队走到大山口时,又涌出第二波西班牙军队,人数更多,将前一波堵截在山峡之中,团团包围起来,不问清红皂白,尽数剿灭,割下人头带回去交令,一千颗,一个不多,一个也不少,刚刚好。

办完这一系列的事儿,可谓是“天衣无缝”了。就在馆驿之内,黑太.卡斯国王又强自拘留妹子住了三天。

灵珠.卡斯蒂耶王后劝说哥哥以国事为重,后会自有期。

黑太.卡斯国王就派心腹将校带领重兵,护送王后回法上台。

正如所料,灵珠.卡斯蒂耶王后很顺利就掌握了政权,并张榜晓谕全国,以金路易国王出访途中神秘失踪为辞,致使女流之辈实在不得已,只得被逼无奈,抛头露面,暂摄国正,及夫君回来后自会交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