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奎此时是箭在弦上,已经待不得一时半刻,他按住金风一顿狂啃乱咬,早已除掉了她的外衫,如今金风上身仅余一件大红抹胸。金风星眸半闭,娇喘连连,她用手抚摸着脖颈和酥胸上被阴奎啃咬出的道道瘀伤,虽有一丝痛楚,但手指划过却又巍巍战栗,她已经有一种飘飘欲仙之感。

阴奎看着那件早已盖不住shuangfeng的抹胸,喉头滚动了一下,狠狠咽下一口唾液,深吸一口长气,一把扯了抹胸,自此,金风上身已经**。阴奎贪婪的看着,口中低声自语:“丰胸纤腰,肤若凝脂,真是女娲娘娘的杰作啊。”

阴奎忍无可忍,一运真元,腰扣崩断,亵裤自行掉落,露出了漆黑昂扬的下体。

“原来不是什么法宝,而是尿尿的东西。嘻嘻,不怕羞。”金风娇软无力,勉强支起腰身,看了一眼之后说道。

阴奎哪管这些,他正待挥军直入,突然下体被人抓住,他一惊,差点把持不住,发生井喷。原来是玉露,她握着阴奎那根东西,饶有兴趣的看着。“什么法宝,又不是法宝,原来果真是尿尿的东西,怎么这会比钢铁还硬,啊,糟了,是不是被南疆巫术控制了,以后都这么硬还能尿尿吗?”玉露不无担心的说着。

阴奎有些忍俊不禁,又有些着急,不过被温软的小手握着也是一种享受,他暂且陶醉一会。玉露一看金风胸怀坦荡,躺在那里还自我陶醉,仿似受用不已,她一把拉起金风,自己则躺倒在上面,还自觉的除去了除抹胸以外的一切衣物,口中喊道:“尊主爷爷,我也要。”

阴奎还真有耐性,他草草在玉露胸前、脖颈闻了一番,权作敷衍,然后手扶法宝,正待进入。

“大哥,你在练功吗?正宇下峰了,你出来见见吧!”是赤松的声音,他推了几次石门,没有推动,看来是“请勿打扰”的意思,只得在外面喊话。

“哦,你和老三先到外洞,待我受了功便过去。”阴奎说完,暗运真元,一股清凉之气袭遍全身,脑中也一阵清明,下体也恢复到自然下垂之态,一时间无精打采。阴奎飞快穿回了裤子,罩上长袍,抬头一看,二女正津津有味的看着他。

阴奎不免有些恼怒,“穿好衣服,悄悄离开,今日之事都给我烂在肚子了。”说罢推开石门拂袖而去。

二人默默穿着衣物,心想:“尊主爷爷怎么喜怒无常,看来是教务繁忙所致。对了,好像四尊主刚刚说道正宇公子回来了,我们也去看看。”

金风玉露二女一前一后夹着腿根缓缓走着,缘何,只因下身尚未干透,玉露顽皮,见四下无人,探手入内,撸了一把,自己在鼻端一嗅,一股腥味,她赶紧将手伸到金风面前,金风闻后问道:“这是什么,一股子怪味。”玉露覆在她的耳上说了一通。“要死啊,你!”金风追打玉露,两女笑声在甬道中久久回荡。金风虽不知何物,却隐隐觉得是令人害羞的东西。

有诗为证:

年少轻狂哪知愁,一江春水空自流。

鹰跳崖,四尊洞外间石室,已聚了数人,台上站在金正宇、燕若男,阴奎、幽游和赤松,瘦子和铁牛跪伏阶前,下面还有一些附件闻讯赶来的教众。

对于瘦子和铁牛二人,金正宇倒未加以绑缚,可是,经过屡屡挫败,他们连逃跑的勇气都没有。本来嘛,魔教中人,还个把人命,**几个民女,那是再稀松平常不过了,哎!这一次,碰上了正主,可就难说了。

瘦子在下面跪得战战兢兢,头都不敢稍抬。铁牛倒是坦坦荡荡,纹丝不动,如一座铁雕墩在那里。

这次金正宇主动下山,让阴奎等人都颇为兴奋。他们见到金正宇周身氤氲祥绕,行走间动辄生莲,可不是一般的法相,心道:“这个身兼诸派之长的小子修为已近大成,难道下峰是为了继任尊主。”想到这里,三人都是喜形于色,行家看门道,金正宇目下修为恐怕已和当年莫衍不相上下,而他如今仅是十六七岁的年青人,以后实在不可限量。阴奎终是心系百洞教的,这一高兴,早把刚才行事未遂的不快忘得一干二净。

阴奎看了一眼金正宇带来的女子,面露疑问,又看看阶前跪伏二人,不仅皱起了眉头。

“正宇,这位姑娘是?”阴奎笑嘻嘻问道,看来年轻人耐不住寂寞,也好,这倒可以让他早日忘却那段伤心往事。

“这是我在坐忘峰上结识的,叫燕若男。”金正宇语气冰冷,似乎对几人仍有成见。

阴奎嘴巴挪了挪说道:“那他们?”

“若男,你说说他们是怎样害死你妈妈的,又怎样侮辱你的。”金正宇拍着燕若男的肩膀,鼓励她道出事情原委。

若男悲恸的述说的之前发生的一幕幕,重点是母亲为了让自己逃跑,抱住瘦子的双腿,而致惨死,至于受辱,她只说了一个结果,其他则模糊带过。

“笑话,不就死了一个妇人吗,还有**民女,莫说瘦子没有得逞,便是得手了,那又如何,如果都要处置,怕是教中上下剩不下几个人了。我们被名门正派称为魔教,是魔教,如果这点坏事都不做,那和正教又有什么分别。”赤松一番道理讲得在场除阴奎在外诸人哄堂大笑,都点头认同,又好像在嘲笑金正宇的天真。

瘦子一听有戏,当下又来了精神,看来能逃过此劫。

“我要替她做主!”金正宇坚决说道。

“这…你打算如何处置?”阴奎问道。

“你们当初带我回来,是想让我做这个尊主,不知这个想法改变了没有?”金正宇看向阴奎等人,平静问道。

“没有啊,你得了莫衍尊主的真传,我们在心里早就把你当成了尊主,你…你想通了。”阴奎喜不自胜。

“那好,这件事就由我来处理,你们放出消息,令教众明日道鹰跳崖集会,对他二人执行公决。”金正宇语气森冷,让在场诸人心中一寒。

“正宇,你真要这么做吗?”阴奎有些为难,他看看还有无转圜余地。

“他们必须受到严惩,我心意已定,若不是为了公决,我早就废了他们。”金正宇对魔教中人一向没有好感,只到此刻,仍是如此,他总觉得,自己一切不幸都是拜魔教所赐。

阴奎摇了摇头,想赤松挥了挥手,意思说去办吧,见赤松还要辩白,他摇了摇手挡住。只见赤松负气甩袖而出。

“来人,将他二人押下去,好生看管。你们也都退下吧,明日在鹰跳崖上,开公决大会。”阴奎有点意兴阑珊,悄无声息推入内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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