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夜一更,从未有过的5396字,求收藏)金崇岭已经完全失去理智,如同一头**的公牛,动物的本能支配着他,一切那么自然,无需引导。

随着一阵撕裂感和钻心剧痛,玉瑶感觉充实了,那一刻金崇岭是属于她一个人的,尽管上还遭受着疯狂地**。金崇岭兽性暴露无遗,没有一丝怜香惜玉,仅从木床高频度的“吱呀”声可见一斑。然而,玉瑶的心中却是喜悦的,还不时的迎合几下,尽管已近崩溃边缘。

玉瑶清楚的知道,她的少女时代结束了。

一切都朝着预想的方向发展,金崇岭已经和她圆房,尽管是在不理智的情况下,可是结果只有一个,她玉瑶心安理得。

在一阵急速的喘息和一声虎吼之后,金崇岭伏在她的上不动了,她在那一刹那也有飘上云端感觉,之后疲累不堪,懒得去动一下,其实玉瑶也不想动,不想分开,肌肤相亲的触感,让她无限迷恋。

然而,接下来一切都变了,回忆中的玉瑶秀眉紧蹙,摇着螓首。

那个风光旖旎的晚上,金崇岭渐渐恢复了理智,退下身子,躺了下来。二人之间出现了可怕的沉默,尽管很累,却没有一个人睡得着。松明油灯偶尔会发出一两下“噼啪”的爆响,许是又有飞蛾扑入其中,不知是可悲,还是可敬。

午夜,一片死寂中,金崇岭穿好了衣服,拿了弓、箭和猎刀,头也不回的迈出门去。灰暗的灯光下,玉瑶分明感觉自己泪流满面。

这一迈,斩断了二人一世情缘。

这一迈,毁尽了玉瑶花样青春。

金崇岭再回来已是月余之后,他又带回来一个叫云容的姑娘。听说他在山中遇到一只黑熊,他虽然打跑了它,自己却受了重伤,是云容姑娘就乐他,他见云容孤苦伶仃,就带来回来。还有一个令当时玉瑶无法接受的消息,云容竟是有孕在身。

就为这事,玉瑶爹气得吐血,老金头差点没给人家跪下赔礼,他说自己是个熊包,连儿子都管不了。

因为她的事弄得全村皆知,所以再也没有哪家登门求亲了。玉瑶的心伤透了,她看着金正宇都五六岁了,而自己变成了一个大龄女青年。

每每夜深人静,午夜梦回时,都是泪湿枕边。玉瑶绝望了,她要报复,得不到的东西,她要毁掉。

之后的一日,她在路上遇到了一个云游的道士,道士见她脸现阴郁之色,便问明原因。

玉瑶想想,自己那时真的很傻很天真,也许是在梨山脚下,有着对道人本来的尊敬,觉得道士都是超尘脱俗的善人,她仿佛一下子找到了倾诉的对象,尽道心中的一切,最后直说要报复。

道士说好,只要跟着他学习道法,以后想干什么就干什么。

玉瑶当时万念俱灰,仿佛在茫茫黑夜里看到一星灯火,像落水之人抓住了救命稻草,二话没说便跟着道士走了,甚至没有跟父母招呼一声。

可是后来呢,梦魇才刚刚开始。

玉瑶拜了那道士为师,知道他叫玉真子,精于丹鼎和符咒,道术武功倒是一般,而玉真子带她回来的真正目的,一是供其采补,二是让其试药。

玉真子只教习她一些基本的运气之法,让其便于化解丹药。现在玉瑶想想,她那个师父虽然功夫平平,但丹器之道却不是一般的精湛。

由于玉真子夜夜采补,有时一日几次,开始几天下来就将玉瑶吸得成了皮包骨头,奄奄一息,于是玉真子给她服了一些补元丹,很快她体态丰盈犹胜往昔。

玉真子见每次采补时,她都哭丧着脸,十分扫兴,于是每次行事之前,又给她服食极乐丹,渐渐地她不再抗拒,还乐此不疲,变成了一个**荡娃。

炼丹一途很不简单,天时、丹材、鼎器、火候等等缺一不可,所以总有个失败的时候。玉真子也想学“神农氏遍尝百草”那样炼制各种丹药,不过他可不敢拿自己的身体看玩笑,于是每次新出炉的丹药,都由玉瑶试吃,而玉真子就在一旁观察着玉瑶的反应,至少不能有毒。

“是药三分毒”,玉瑶尝遍百种丹药,自然在体内积累了百余种毒性,不过她是慢慢吸入,倒是可以承受,可是玉真子不行,在一次采补过程中,玉真子趴在玉瑶的身上口吐白沫,再也未能起来。

自此,玉瑶变成了这青鼋峰的主人,她学得一些入门,又找到一些玉真子留下的秘籍,也可自行修炼,丹术她倒是修习不来,不过还好有不少库存的丹药,药效她也是一清二楚。符咒之学,更是晦涩难懂,玉真子倒是留下了百余张符咒,都有具体名目。

待玉瑶有所小成,能够御空而行的时候,她回去过一次,她没有脸面去见自己的父母,只偷偷地到金崇岭家看了看,最后还是从金正宇的口中得知金崇岭被抓了壮丁。

玉瑶本想着好好折辱金崇岭一番,可是扑了个空,她意兴索然的回到了青鼋峰,继续修炼,之后数次下山,只为寻访金崇岭的下落,玉瑶觉得自己的一切不幸都是金崇岭一手造成的,她曾在心中发誓,要金崇岭十倍偿还对她所做的一切。

第二次回村,回去当天,正是云容下葬之日,一个如花似玉的妇人,因为相公被抓了壮丁,郁郁而终,留下了一老一小两个人相依为命。

玉瑶看到这一切,一个恶毒的灭绝人性的报复计划在她心中滋生。于是当晚,四下无人时,玉瑶将云容的尸身掘出,贴了一张傀儡符,带回了青鼋峰。玉瑶给云容服食了一些定容丹和生气丸,从此她多了一个行尸走肉的仆人,倒也不觉得寂寞,同时感觉已经是在报复金崇岭了,心理上有着极大的满足。

玉瑶对修炼一途倒是有着过人的领悟,数十年时间,竟能修成元神出窍,这使得她异常的兴奋,因为有一具现成的躯壳,元神出窍,想用哪具身体都行,这将是报复过程中一个强大的、有致命杀伤力的武器。

玉瑶一刻未停的寻访金崇岭的下落,活要见人,死要见尸,而她有个直觉,金崇岭没那么容易死的,总有一天,她定能找到他。

离青鼋峰不远的北冥,有一个独孤世家日益崛起,玉瑶早有耳闻,而且听说独孤府中有一本天书,她几次三番到独孤府转悠,却无从发现,独孤府她再熟悉不过了,包括里面每个人的容貌,她都记得很清楚。

玉瑶觉得这事只可智取,不可力夺,一来不知道独孤府隐藏着什么实力,二来万一惊动其他修真门派,她玉瑶对自己的实力很清楚,即便是得到了天书,也落得一个怀璧其罪,她权衡再三,决定从长计议。

几年前,北海边发生了一次大战,玉瑶怎肯错过这样的盛事。那一日,古战场上,双方排兵布阵,黑压压的足有二十万之众,顿时气势滔天,风云为之变色,阵中有一员悍将,仿似一方将领,他身披黄金甲,座下追风驹,手握风魔刃,好不威武。玉瑶的目光被他深深吸引,只见他一声令下,身先士卒杀入敌方阵中,两军此时正式短兵相接。这员悍将手起刀落,竟无一合之敌,真有三军之中取敌首级的气势、本领。

可是对方没有被他吓到,个个杀红了眼睛,竟是愈战愈勇。他深入敌阵,四面受敌,片刻,追风驹被乱刀斩毙,他也自然落下马来,这样一来,压力更重,敌兵如潮水般向他涌来,他挥舞着风魔刃,砍倒一片又一片敌人,真是尸积如山,血流成河,玉瑶何曾见过如此壮烈的场面,动容不已。

玉瑶目不转睛的看着那员骁将,只见他浑身浴血,头盔已散落一旁,披头散发,状若凶神。突然他背部中招,铠甲好像也掉了,他抬头呼号是,一张苍白的脸被玉瑶看了个正着,她顿时如遭雷击,心中不住说道:“是他,真的是他,我终于找到他了。”

玉瑶说不出当时的感受,反正看着他被千刀万剐,心中很畅快。这一场仗持续了半日之久,从日上中天打到月华初升,才渐渐结束。

一日之间,古战场上,多出了二十万孤魂,此刻阴风阵阵,游魂飘荡,阴鬼锁魂。玉瑶趁着月华,看看还有么有活在的兵丁,说不定带回去还能有些用处,比如干些粗活,需要的时候还可以做个**。自从玉真子死后,她已经空了很久,真是有些蠢蠢欲动。当然更重要的是要找到金崇岭,一时没注意不知被尸体埋到到什么地方去了。

令她有些失望,好像没有活着的了,也好像找不到金崇岭了,虽然她已有些修为,但是在这一日之间多了数十万阴魂的地方,地府将会派出大量阴鬼兵将前来锁魂,她也不敢多待。

“难道他死了,就这样死了…虽然是被千刀万剐,可是…”玉瑶飞掠至一处山头,回望了一眼,竟看见一个血人从尸堆中艰难的爬出,玉瑶不用看都知道他是谁,她嘴角上翘,露出绝美的笑靥,眼中却闪过一丝阴毒。

金崇岭疲累不堪,身上的血还在一路流淌着,仿佛要流尽流干,沿着北海海滨一直往南走,那是想回到家乡的执念。他不时的摔倒,每一次都如死去一般,半晌,才又再次颤巍巍的站起,向前方走去……

就那样,在那个清冷的月圆夜,金崇岭固执的向前走着,他一旦放弃,也许就会永远的倒下,他这样走了一夜,玉瑶也就跟了一夜。

天亮的时候,金崇岭再也支撑不住,颓然仆倒。玉瑶看着这么一个同命运抗争的强悍男人,她心中怪怪地,说不出的滋味。

是将他抛尸荒野,还是带回青鼋峰,玉瑶一时犹豫不觉,见到金崇岭的逝去,她心中好像一下子失落了什么,有些意兴索然,尘归尘,土归土。

玉瑶最后还是决定将他抛尸荒野,任鹰隼虫蚁分食,方能消她心头之恨。她转过身准备离去。

一辆马车这时缓缓行来,少时,两个老人站在金崇岭的旁边,议论着,玉瑶已经看出二人正是独孤世家的家主独孤信和管家德叔。她伏于近前静观其变。

独孤信上前把了脉,又检查了周身伤势,然后同德叔二人将他抬上了马车,渐行渐远。

玉瑶觉得事态的发展对她越来越有利,说不定还能通他得到那本天书浩简。

那日独孤宏愿遇险,她以傀儡符控制云容,及时出现,有一点,她不曾料到,就是金崇岭已经失忆,根本不知道自己是谁,现在已是独孤家族的家主,叫做独孤宏愿,根本不认识曾经的枕边人。

这些时日,云容替她日看着独孤宏愿,经历这么多事,她已算到独孤宏愿快要入库了,于是便有了府库留形一出。

玉瑶收回了信马由缰的思绪,又看向留形镜中。

独孤宏愿还在气头上,对云容道:“你在里面看吧,我出去了,小心永远都出不去。”

“不要了,我还是跟着你吧!”云容紧跟独孤宏愿,经过甬道,又到了竖井里。一道道石门随着他们的步出而自行合上,令人称奇。

“这剑好重,你有法力,帮我拿吧!”独孤宏愿虽然虎背熊腰,但今日受了些惊吓,又拖着这么一柄重剑走了一路,确实有些难以支撑。

“恩,好。”云容接过重剑:“啊!”当地一声,古剑掉在了地上,而云容手上冒起了轻烟,她疼得一直对手掌呵着凉气。

这让在数百里之外的玉瑶也是一惊,她本来正欣赏着自己的杰作,一个没有灵魂的躯壳,她玉瑶以数滴心血,几张符咒,几颗丹药,便能让云容如此灵动,栩栩如生,她不仅有些飘起来了。

当云容抛下剑的一刻,她的手也是一阵灼烫,她下意识的看了看,明白了云容如今的生机乃是由她心血维系,自然建立了一阵血肉联系。

云容已是死体,当属至阴,那那柄古剑是至阳之物,玉瑶想通此节,不仅打起古剑的主意。她将留形镜拉近些,终于看清了剑上的纹饰,是两个古朴大篆——冥天。

玉瑶不知那是何物,不过可以确定也是一件不可易予的宝物。

“不行,我要亲自出马了,一柄古剑,一本天书,若是我能得到一件,怕是也可以独步江湖了。”玉瑶当机立断,收拾些许丹药符咒,便掠下青鼋峰,直奔北冥独孤府而去。

“怎么,拿不住吗,算了,你先上去吧!”独孤宏愿叹了口气,自己又双手提起那柄重剑。

云容慢慢爬了上去,从里面开来盖板,一下跃了出去。独孤宏愿费尽九牛二虎之力,才将冥天古剑扔了出来,他随后也爬了出来。

“恩,要恢复这个法阵,要念咒语。”独孤宏愿摸出了火灵珠,口中念念有词,火灵珠慢慢变红,又成了一个悬浮着的火球,维持着这个改变府院气候的法阵。

法阵一起,二人立刻因为热Lang扑面而退避三舍。

独孤宏愿的房中,他将古剑放在自己的书案上,本想拿出玉册看看,可是总感觉有一双眼睛在注视着他的一举一动,独孤宏愿看着又坐到他床边的这个女人,又放弃了打算。

“云…云容,我有些饥饿,你到厨房看看有没有什么能吃的。”独孤宏愿借口支开她。

“哦,我去看看。”云容难得的温顺反而有些让独孤宏愿不习惯。

云容前脚出门,他便掏出玉册,研究起来。“这东西好像只有封面和封底,也叫书吗,这要怎么打开呢?”他的手掌在玉册上摩搓着,突然指尖一痛,竟为玉册棱角划破,一滴殷红的血落到了玉册上,溅起了数朵血花,没入玉册封面的纹理之中,独孤宏愿按着指尖,不让血继续流出,奇事发生了,玉册先是青光大盛,继而自动翻开,独孤宏愿目不转睛看着一切,确实只有封面和封底,上面尽是一些看不懂的金色古字,忽然,古字成群结队流进独孤宏愿的眼中,直接进入了他的神识,接下来眼前一阵白光闪过,体内一阵炙热,似乎多了些东西,识海中也有了一些法门,独孤宏愿并不抗拒,反而有一丝熟悉,仿佛那些本就该存在一般。独孤宏愿不自觉的闭上了眼睛,默念各种法门,待再次睁眼时,眼中精光灼灼。

玉册已是暗淡无光,如一本普通的古书,里面的金字也已一个不见,很显然,它已成为凡品,或者说是废品。

云容端着一碗莲子羹正从厨房中出来,突然,玉瑶从天而降,直直落到她对面。云容一声“啊”尚未喊出,人已委顿于地,玉瑶飞快接着瓷碗,并抱起云容找到一个后院僻静处。

“出窍。”玉瑶元神已被引出,钻入云容体内,接着玉瑶身体倒下了,云容站了起来,适应一下这副身体,然后手掌轻挥,在地上开出容纳一人浅坑,云容将玉瑶的身体放入坑中,然后在上面略加掩埋,倒未忘了将一颗凝香丹纳入玉瑶的口中。

云容端起莲子羹,从怀中摸出一颗极乐丹,指端略一用力,丹丸化作细粉落入碗中。

“金崇岭,今天你是我的,待我畅快之后,得了玉册和古剑,你便可以去寻你英年早逝的娇妻了。”云容心中想着,脚下却一刻不停地走向西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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