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些收藏)鹰跳崖,近日来颇为热闹,在这容纳千人的断崖上,阴奎从教中精挑细选出了五百青壮,日日在此操练。赤松作为教官,教习众人基本的运气之法和一些近身搏斗之术。

这些青壮便是百洞教的根本,所以赤松教习得非常认真仔细,也颇为严格。而这些被选出的,听说要跟着以为年轻的教主打天下,也都非常自豪,操练之时,都非常卖力。

百洞教一改往日懒散平静局面,如今是一派欣欣向荣的气象,令教众颇受鼓舞。

阴奎等三人对金正宇的死心塌地表现在切实的行动上,正在紧锣密鼓的安排金正宇交代过的几件事情。

赤松近日干了几件大事,比如劫劫富,济济贫,比如到哪个贪官家里收刮一下,当然每次都要将抢来的财物分一些给乡里百姓,更大的部分自然是入了圣教的钱库之中。

赤松不是个做了好事不留名的活雷锋,他让广大受众知道,这一切,都是百洞教做的事。没有什么可忌惮的,不怕招来什么祸事。

那些过路行商只能自认倒霉,而那些个收刮民脂民膏的贪官只敢在平头百姓面前作威作福,碰到了这么一个硬茬,听说当年南山派都被打趴下了,从此只能夹起尾巴做人,当几天为民请命,廉政自律的好官。

赤松每次行动,都会从五百青壮中随机挑选数十人,以目下赤松的身手,即便对上哪个名门正派的长老,也不至于落败,他带上这些新丁,只是想让他们练练手,考校一下他们的战斗了,同时还要看看对于教规的执行情况。

一次次行动,令他非常满意,这个小队不但没有惊扰到乡里,而且赤松发现,经过短暂的训练,这些青壮都成了以一当十的好手。他们这些将是异日兴教的一支中尖力量。

更为可喜的是,通过的点滴施恩,百洞教在老百姓心目中的名声大为改观,现在山下的一些村民,再见的教众经过,不会再像以前第一时间藏起大姑娘、小媳妇,让后关门闭户;有些胆子大的,还会上前主动搭讪,给他们倒些水喝。

老百姓是多么的淳朴,你只要对他们一点好,他们就会数倍的报答。

有钱能使鬼推磨,有钱好办事,幽游现在是深明此理。数日前,他带上了大量银钱,还带上了瘦子,去发展商业,开拓市场去了。

瘦子失了功力,本以为已是一个废人,打算自生自灭,没想到圣教还念着他,又给了他一个表现的机会,他岂有不感激涕零之理。

其实阴奎还是很欣赏瘦子的,尽管外形有些猥琐,又那么好色,但胜在头脑灵光,当是一个做生意的好料子。所以他便让幽游带上瘦子看看能帮些什么。

瘦子现在对金正宇一点怀恨之心也没有,他真不敢相信自己还能苟活至今,只能感激金正宇的宽宏大量。

几日后,阴奎便收到了幽游传回的捷报,讲到他们一切顺利,已经分别在梨阳城开了钱庄和酒楼,在姑苏又开办了一家妓院。钱庄和酒楼,幽游都花了重金从其他地方挖来了管事的;至于这个妓院,瘦子便主动请缨,讨了这个差事,当上了总管。

这样一来,幽游就回去复命了,只是每月都下去收一次钱,处理一些小事。他细细,就这三处商号,每月的进项就有上万两,让他也非常惊讶;但是那些小事却让他跑断了腿。做过生意的看官都清楚,你的生意好了,同行就会眼红,有人就会不择手段,加以破坏。这就是生意场上的残酷,要不怎么说商场如战场呢。这几家钱庄、酒楼还要妓院虽说是百洞教开的,但他们没打广告,所以没人知道,包括他们的竞争对手。

一开始什么借钱不还的,吃霸王餐的,上霸王J的,自然会少不了,如果仅次而已,也可以忍受,更可恶的是有同行雇了劫匪过来钱庄抢钱,有在酒菜理下药的,还有在妓院里放蛇的,无所不用其极。

幽游一看,这种势头必须立即遏制,不然他们辛辛苦苦建立起来的商业基地可就废了。于是雷厉风行,对这些不正当的同行小惩大诫,也免不了杀鸡儆猴。同时,他还从五百教众中向三处商号各派出十人,些许小事,也就可以从容应付了。

那些同行一看不得了,有靠山,有背景,貌是哪个修真门派,是个惹不起的主。终于,苗头被扼杀在襁褓之中,大家又正正当当竞争起来。

(您的轻轻一点,温暖了我的码字人生。)北冥,独孤府中,晚膳时分,一家五口,有独孤信夫妇、德叔、独孤宏愿、及玉瑶,其乐融融,用着晚膳。

独孤信夫妇和德叔都有些纳闷,之前还是云容,怎么一眨眼就变成了玉瑶,他们也不细问,总之都是粉雕玉琢的美人,心中暗赞宏愿本事。

用罢晚膳,下人轻捷的撤去,又给几人沏上了香茗。

月上梢头,茶余饭后,这是一家人闲话家常的时间。

独孤宏愿自那日无意得了天书以后,回复了不少记忆,他想回到自己的出生地看看,也想着亲自到中原将生意做大。

“爹、娘,我想到中原看看,这几人我好像记起了一些事情,让我回去看看。”独孤宏愿要恳求二老的同意,他可不想被想成是白眼狼。

“宏愿,太好了,这些年,脑子里一片空白,该是多么幸苦啊,回去吗,应该的,应该的。”独孤信表现的很是大度,可是言语之间却有些落寞。

“爹,你在孩儿最无助的时候,救了我,你对孩儿的大恩,今生今世也报不完,宏愿永远都是你的孩儿,永远都会孝敬您二老的。”独孤宏愿想到了老人的顾虑,他先表个态。

“哪里,宏愿你多心了,你回去看看家里还有没有人,他们一定也想你想得好苦。”

“恩……”独孤宏愿竟有些哽咽。

那个家乡,那个梨山脚下的小山村,虽然自己的云容已近不在了,但是还有老父和自己的孩子金正宇,这些年不知是如何过活的。

独孤宏愿真是恨不得一下子飞到他们身边,可是也要考虑自己义父母的感受,他的心中自是一番煎熬。

回到西厢,玉瑶见到独孤宏愿仍是闷闷不乐,于是主动褪去衣衫,献上了热烈娇躯。独孤宏愿也很知情识趣,抱起她,横陈于床,接着便是一次次沦陷。

不知几柱香过,云收雨住。

独孤宏愿披衣下床,走到书案边上。

“宏愿!”玉瑶一声轻吟,娇柔无力,令人心驰神荡。

玉瑶现在不叫他“崇岭”了,因为他说过自己已经是死过的人了,一个就叫独孤宏愿吧。

“怎么?”

玉瑶发觉独孤宏愿也可以很温柔,这些天来,她便处在他那温柔的宠溺中,她从来都没敢想过会有今天,一切都那么的如梦似幻。

“夜了,还不睡么。”

“你先睡吧,我看看那柄古剑。”

独孤宏愿不说,玉瑶几乎都忘记了,她本来的目的是要得到那本天书和这柄剑的,这几日光顾着甜蜜,早把这事抛在脑后了。不过话又说回来,这些东西对她已经没有意义了。

玉瑶看着独孤宏愿灯下宽阔的背影,幸福的笑了:一切好东西都给眼前的男人吧,他才是我最最珍贵的宝贝。

玉瑶已修炼数年,早已可以不眠不休,但她喜欢被独孤宏愿温柔的拥着,沉沉地睡去,那真是赏心乐事;再者,独孤宏愿身体强壮,她也是予取予求,床底之欢未有一日或断,甚至一日数次,纵是她修真之体,也需要充足的睡眠来恢复,于是她爱上了呼呼大睡。

然而,独孤宏愿却能保持了旺盛的精力,玉瑶有些不解。

独孤宏愿抚摸着斑驳的剑身,心中暗道:看来这东西也平平无奇,还不如我当日的佩剑风魔刃。

想起当日情形,独孤宏愿不免意气风发,他被征入军中,由于作战勇猛无匹,兼之舍生忘死,屡立战功,从帐前小卒到最后统率数十万兵士的骠骑大将军,也仅用了数十年时间。他本来踌躇满志,想着可以光宗耀祖,谁知古战场上的残酷决战,让他的梦想彻底破灭,他的数十万弟兄一朝魂丧,他竟能逃脱,也实属异数。

数十年间,刀下亡魂何止千万,手上血腥厚重犹如实质,之前失忆倒是未曾感觉,现在恢复了记忆,一股凶戾之气油然而生。

“小子,说什么呢?”一个嚣张跋扈的声音。

“谁!”独孤宏愿猛然站起,屋内青灯一盏,丽人一个,而他看玉瑶还在酣睡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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