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鲜花、求收藏,不好意思用“跪”字)坐忘峰,盛夏时节,峰上处处耸翠,青色愈发浓郁,飞瀑清泉,更添静悠。

燕若男同金正宇这般朝夕相对,情意渐生,晨风夕月,每每有所暗示,奈何,金正宇在这一方面似乎反应迟钝,常常令若男暗憎不已。

金正宇近日参悟佛、道、魔三家法门,修为自是一日千里,佛、魔自不必说,便是那梨山是九天玄青真诀也已稳登七重天,此刻,他体内的三色真元自成一方天地,都隐隐欲成丹状,还是之前的三角排列,不过由于梨山的本门**修为日进,这个三角形愈来愈趋向一个等边的无懈可击的铁三角。

这一日,金正宇独坐飞瀑旁一方青石之上,心绪有些波动。

他聆听着飞瀑终年不息的撞击着岩壁,发出阵阵轰鸣,他凝望远山,剑眉微蹙,那一年,那一日,九朵金莲竟未能挡住无妄的惊天一击,玉岚,这个如水般温柔的女子,义无反顾的挡在了他的身前。金正宇至今仍不明所以,为何老祖不分青红皂白,一上来便给了自己一剑。

“玉岚,今日我**也算小成,是该下峰的时候了,有些事总要去讨个说法,有些人总要去面对面对,总不能让你就这么不明不白的替我死去;玉岚,这天下强者当横,是千古不变之真理,命运又是什么,我们都是她手里的棋子!”

金正宇抚了抚心房处,那里似乎有隐隐的痛,那个为他从容赴死的女子便被放在那里,放在心房中最柔软的所在。

“身在峰上,尚能时时念你,一旦下峰,便会为俗事所扰,但修行也要入世,我并非为修行而修行,我是为你、为我讨一个说法,才如此苦修。下峰后,若是将你淡忘,不要怨我,不要怪我。”

日薄西山,将处处笼上了昏黄的光晕,金正宇站起身上,随手像飞瀑挥出一掌:“或许今生再难身临此地,今日便留下一些记号,也不枉我在这飞瀑旁、青石上枯坐数月。”

“轰”,一声巨响,整个坐忘峰也抖了几抖,瀑布被生生拦腰截断,竟逆流而上,片刻后,复又倾泻下来。

金正宇已步出数丈,他懒得去看那一击之威。倒是正在草庐中生火做饭的燕若男感觉大地颤了颤,以为哪里有山体崩坍了呢!

峰下的阴奎等人,也都感受到了震动,三人聚到一处,商议起来。

“公子**已有大成,这分明已具天地之威,看来不日便会下峰执掌圣教,实在是可喜可贺。不过,这些日子,咱们办的那些事,不知道他满意不满意。”阴奎掩不住喜色,他劳碌半生,都是为了兴教。

“大哥,我看还行,你看我训练的五百青壮,现在哪个不是以一敌十的好手,还有最近通过劫富济贫和收刮贪官污吏的资产,我们圣教的钱袋也该鼓起来了吧。”赤松胸有成竹说道。

“就是,老四说得不错,公子本不是那种求全责备之人,我等尽力做事,他应该不会再说什么。我这边几个商号的生意也都上了轨道,再也没有哪个欺行霸市的敢欺到我们头上,现在这三家可谓是日进斗金,月入黄金三万两。瘦子也将姑苏的怡春院经营得井井有条,大哥真有眼光,现在他整日在美色中滚爬,慢慢就麻木了。”幽游阐述着自己的观点。

“好,真是太好了,我都不敢相信,这还是以前的百洞魔教吗!只这短短数月,我们便要人有人,要钱有钱,这…这一切都是公子的远见卓识,我们跟着他不知是几世修来的福气,也许是莫衍尊主的成全、保佑吧!”阴奎最后几句竟有些哽咽。

坐忘峰上,金正宇缓步而行,路过那次遇袭之处,又逗留了片刻,当日的恕不相识,到今日的朝夕相对,人生的境遇真是难以预料。

金正宇在往回走的路上,边走边想:若男这小妮子,长相也不错,现在我是他最亲的人,人说“长兄为父”,看来有机会,我应该考虑一下她的终身大事。

如今的金正宇行走在崎岖山道上,胜似闲庭信步,为何,一来这路他已不知走过多少遍,二来,由于修为大进,脚脚俱在空中虚蹈,一步数十丈。他脚下还常有紫莲生出,法相庄严。

“若男,我回来了。”金正宇直接去到燕若男的草庐,一看桌上已摆好了几样菜肴,桌旁竟还有一坛梨仙醉,也不知道燕若男从哪个旮旯里倒腾出来的。

金正宇伸手捏出一片竹笋,正待放入口中,就被人打掉了。

“净手了没,脏不脏啊!”燕若男笑眯眯的说道。她今天又穿着她娘以前的衣服,那件碧色的薄衫,腰间扎着一条大红丝绦,钿雀云髻,丹凤眼,柳叶眉,含情目,绛珠唇,面色白里透红,下颚弧线优雅华丽,丰胸、纤腰、翘臀。

(您的轻轻一点温暖了我的码字人生,多谢读大。)金正宇看得痴了:这小妮子又发育了,肤色也白得欺霜赛雪,真要人命。

“正宇哥,你看什么呢,跟个木头似的。”

“哦,没有,我这就去洗。”

当金正宇再次来到桌前,燕若男已经给两人倒好了酒。

“正宇哥,来,我敬你。”说罢便自己干了一碗。

金正宇看得有些发怵:这是干什么呀,他有个不好的预感,她难道是想用酒壮色胆,难道是希望以酒乱性,难道是想灌醉他来个霸王硬上弓,生米做成熟饭。

这小妮子酒量他心中有数,也就是三四碗,撑不了多久。看到若男的酒碗空了,金正宇又给她倒满。

“正宇哥,”燕若男甜甜地叫着,让人心旌摇荡,筋骨酥软。

金正宇看了她一眼,虽然灯光晦暗,但他只要稍聚目力,便可以看到燕若男脸庞上一根根浅色的汗毛。她脸上已现红晕,雪白里透着粉红,便如腊雪中点缀着几朵娇艳的红梅。

“正宇哥,你救了我,帮我妈妈报了仇,而且又…又看了我的…我的身子,我,我早就是你的人了,我…我喝。”说着又干了一碗。

这一次金正宇陪他喝了半碗,夹了一些菜吃着:嗯,到底有着母亲的遗传,这菜做得越来越好吃了,爆炒鲜笋,嚼在嘴里真叫个脆,清炖山鸡也分外的鲜香,啧啧,谁要是娶了我这妹子,还真是有福气。

“正宇哥,你干什么…干什么不喝,来,这次你先喝,男**丈夫,怎么还不如我这小女子了。”燕若男甩了甩脑袋,俏脸红彤彤的看着金正宇,纤纤玉手中一碗酒撒的只剩下了半碗。

“好好,我喝,若男,有个事,我要跟你说一下,明天咱们就该下峰了,以后也不知道能不能再回来,在你走之前好好收拾一下。”说罢一仰脖干了,一碗半碗自然不在话下。

“好,再来。”燕若男也跟着干了,并且抢过了酒坛,颤巍巍地给两个人又都满上。

“你也吃点菜,很好吃啊,光顾喝,很容易醉的。”

“噢!谁醉了,你醉了,我没醉,你多吃菜,我喝酒,我喝酒,真好喝!”燕若男又是一碗灌入喉中,她绕着舌生硬的说了很多,显然已有些醉了。有一部分酒渍顺着嘴巴、下巴流到了前襟之上,前襟湿了一大片,紧紧贴在身上,显得胸型分外骄挺。

见此情形,尽管燕若男仍是打闹着要喝,金正宇也不让她喝了,燕若男此时不光是脸蛋,就连脖项、耳垂都是红粉扑扑的,煞是好看。

“好热,好湿,好难受。”燕若男已经进入状态,旁若无人般,一拉红色丝绦,便解了束腰,接着麻利地脱去了外衫,金正宇但要阻止时,却已看到燕若男仅着一条纯白裹胸,一件素色齐膝亵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