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鲜花,求收藏)“凶星入命!”阴奎等人听到南天一叫,也都心中大骇,这个术法他们都是有过耳闻的,端的极是歹毒。

燕若男道:“什么是凶星入命**,很厉害吗?”

“何止厉害,用此**,能够短时间提升数百倍战力,你说厉害不厉害。只是,此法实则是孤注一掷,害人害己,这是拿宿主元神作为交换,以宿主的命宫同凶星订下契约,可以引数颗凶星入驻身体,瞬间获得莫大威力。然而请神容易送神难,过去有过多少活生生的例子,往往用过此法之人,侥幸不死的都会被各路星君占了命宫躯壳,成为一具行尸走肉,万劫不复呀!而且更严重的是,从此轮回永断。”阴奎解释道。

“这…值得吗?”燕若男幽幽地道,像是自言自语。

“男人都是这样!”是金风、玉露的声音,倒像是两个饱经沧桑的怨妇。

南天则在一旁哭哭啼啼道:“风儿,都是师父太纵容你,你又太要强,这种害人害己的法术怎么能练能用啊!”他真情流露,看来南风在他心中地位确实不轻。

众人虽有对答,却都是目不转睛地看着南风,只见天地之间形成一条诡异的红色通道,大蓬大蓬的星光从中落下,直接隐入南风的身体,随着他一声声凄厉的惨叫,身上各处凸现出一个个兽首形状。

接下来是一番对答。

“轸水蚓,你来的好快!”

“星日马,你也不慢吗!”

“井木犴,你也来了!”

“鬼金羊,你也凑这热闹。”

沉默,无止尽的沉默。

众人面面相觑,阴奎一想心下了然,急道:“教主,他用了凶星入命**,现在二十八宿中有井、鬼、星、轸四星君进驻其命宫,都是数得着的凶星,眼下,南风战力不知大了多少倍,我们应该暂避锋芒。”

“还有人认识我们,不错不错。什么,想走?我们有多长时间没有被人召唤了,再说有二十八个弟兄,轮来轮去,好不容易轮上一次,这回定要好好活动活动手脚。”

金正宇也发觉情形有异,对面的南风似已了无生气,而周身散发出的磅礴星力却又让人窒息。然而,要逃吗,他没想过,而且也未必逃得了,暂且静观其变吧!

南风一振玉尺,天地通道顿失。

“姓金的,我要你死。”南风咬牙切齿,声音如钢刀刮骨一般瘆人。

“那也要看看你的手段!”金正宇也被激起战意。

先前几个声音又自响起。

“我先来。”

“我来。”

“我应该排在前面。”

“我…能让我先吗?”

“住口!”南风吼道:“现在你们都得听我的,等解决了那个姓金的,你们要怎么办都行。”

“好!”

“好!”

“……”

“……”

南风合身而上,竟是近战,他行如鬼魅,脚下方动,便出现在金正宇的身后,一尺毫无花巧地砸向他的后颈。金正宇不及细想,凭空横移一步,然而玉尺波及范围何止一尺,丈许方圆都难以避免,金正宇身后浮出一朵紫莲,迎向玉尺劲气,一触之下,真气所凝紫莲立时幻灭,金正宇也不由吐出一口鲜血。

“怎么,滋味不错吧!”南风阴邪一笑,第二尺跟着迎面砸来,金正宇运起三色真元,双臂交叉硬挡一记。众人听得两声沉闷的“喀嚓”声,金正宇双臂折断下垂,又接连吐了几口鲜血,面色苍白至极,眉头因痛苦而纠结起来。

“正宇哥!”燕若男泪水如断了线的珍珠,一颗颗滚落。

阴奎、幽游齐身扑上,挡下南风又一记玉尺,一击之下,也立时被磕得倒飞而回,口中鲜血狂喷,人事不省。

“师父,师父,你看见了吗,没有人是徒儿的对手,我们南山派终于可以吐气扬眉了,我…我也可以对得起师父的再造之恩了。”南风时而疯狂,时而冷静地说道。

“风儿,你太糊涂了,这…这叫师父可怎么办才好啊!我的风儿……”南风哭哭啼啼。

“怎么,师父不高兴吗?好!我将他们全部杀死。”南风刚要动手,却一把扔下玉尺,双手抱头,在地上滚了起来,撕心裂肺的叫喊着。与此同时,众人看到一个个兽脸在他面上轮流凸现,似欲取而代之。

“啊!”南风恢复了短暂的清明,“师父,风儿好辛苦,您…您杀了我吧!啊…求求你杀了我吧!”

“风儿,风…儿…,这才是开始,一直要等到你的元神被他们分食殆尽,才能结束这份痛苦。风儿,是师父害了你,若是师父能替你受这份苦该多好啊!哎!风儿,你是入不了轮回了,我们师徒的情份也算是尽了。杀你,谈何容易,师父也想结束你的痛苦,让你早得解脱,可是虽说你体内只是四星君的元神分身,可是在座又有谁动的了你。”南天哭诉道。

“啊!”还是南风撕心裂肺的哭喊。

“还是,我来吧!”金正宇语气冰冷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