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鲜花,求收藏)翌日,五更天。

“少爷,少爷!老爷夫人都不行了,你快去见最后一面吧!”

“什么,爹娘!”独孤宏愿立刻起身,他本是和衣而卧,料想二老亡故之期必在近日,他到没有深睡,只是不曾想到这一日会来得如此之快。

“爹…娘…”当独孤宏愿到场时,二老已经辞世,不过脸庞上却凝着安详的笑容,想必也没有什么遗憾。独孤宏愿跪伏于地,眼泪扑簌而下,之后又是一番以头抢地,惹得在场众仆婢无不动容,还是徳叔最后将他拉住。

玉瑶闻讯赶来,看到独孤宏愿刚刚处理过,已经愈合的伤口再次破裂、溃烂,心疼万分,看到二老溘然辞世,也不免一阵伤心哀伤,也如独孤宏愿一般,跪伏于地,眼泪如断线的珍珠,一时间滴落无数。

“宏愿,不要伤了身子,一切大事还要你来定夺,如何发丧,如何停灵,如何下葬,还是要让你爹娘早日入土为安哪……”如徳叔般坚强,也不仅潸然泪下。

“徳叔,您是老人手了,经历比宏愿多,一切您看着安排吧,总之要事无巨细,风风光光,宏愿一切都听你的。”

“那…好吧!我就先安排发丧,到时候偏房免不了有一番议论,你要有思想准备。”徳叔说道。

“我知道了,多谢徳叔提醒。”独孤宏愿心下黯然,道:“若是有人敢借题发挥,说不得我便要杀鸡儆猴,否则日后大事如何施行,哼!”

这日晌午时分,世家灵堂之中,二老尸身摆放之地,白幔低垂,挽联遍挂。

有写道:天塌地陷,一生劳苦功高;恩深义重,子孙常念祖德。

有的写道:流芳千古,光启后人,情怀旧雨,泪洒凄凉。

有写道:高风传梓里,亮节昭后人,雨洒天流泪,风号地放悲。

还有写道:流水夕阳千古恨,凄风苦雨百年愁,九泉有泪流知已,万户同声哭善人。

应有尽有,不足道哉。

独孤宏愿同玉瑶身披重孝,答谢众位前来吊唁之人,独孤信在此地人望极高,很多乡里将之奉若神明,他这一去,乡里心中便似少了什么,一个个非亲非故之人,痛哭流涕,场面好不悲壮。

偏房除独孤寒星家的全部到场,面子上的功夫还是做的不错的,一个个期期艾艾,男的则帮着徳叔招呼来宾,女眷则在榻前哭灵,也各有分工,忙得呜呼哀哉。

一切倒还顺利,停灵三日之后,便是扶灵下葬,早有堪舆寻得一块风水宝地,不但死者于地府可安享富贵,也能够荫庇子孙。也早有人挖好冥井,只待死者下葬。

三日停灵已毕,自是扶灵下葬。下葬之日,天穹想开了个口子,下起了瓢泼豪雨,北冥十里长街,千人披缟,悲天恸地。两件棺木,各有八人抬着,独孤宏愿同玉瑶一人扶得一灵,痛苦流涕,悲伤难表。

之后便是到了陵地下葬,不做赘述。一切事宜已毕,又在三日之后。北冥之地倒不兴“过七”,只是重视头周年、三周年。偏房帮忙之后,各自散去,独孤宏愿厚以资财安抚,几家都称心如意。

自此,独孤宏愿成了名副其实的家主,也成了北冥之地的土皇帝,北冥无数乡里也将之前对独孤信的虔诚之心尽数转移到他的身上。

三日之后,独孤世家正厅。

“徳叔,北冥乃苦寒之地,我欲多带资财到中原发展,您意下如何?”独孤宏愿虚心问道,他从心底敬佩这位跟了几代家主的下人。

“宏愿,你太看得起我了,不过徳叔也老了,今后,你认为对的事,便放手去做,徳叔会全力支持你的。”徳叔虽老,尚能食得几碗饭,只是他看多了一代代家主辞世,也有些心灰意懒。

“不过…”徳叔道:“中原龙蛇混杂,而且也富庶非常,这些年,你虽然帮独孤府攒了不少银钱,但是同中原一些世家望族相比,仍不可同日而语,你要到中原发展,这钱从何处来。“徳叔不无担忧道。

独孤宏愿自信一笑道:“无妨,府库之中,有大量金银珠宝,正所谓‘弱水三千,取一瓢饮。’只要稍取,便可在中原立足。”

“是吗,如此甚好,府库已有数代未曾开启,我倒是忘了此节。那就好,你放心去吧,北冥的事就由我来打理,不求有功,但求无过,待我百年之后,你再派人前来接管。”徳叔说道。只是他都几百岁了,什么百年之后也不过是个说辞,只怕他要同那龟鳖同寿。

次日,独孤宏愿开了府库,取了大量金银珠宝,辞别徳叔,同玉瑶旖旎回到中原。在姑苏建一府邸,名为“云容山庄”,以之纪念逝去的云容。在梨阳城又建一府第,名为玉瑶苑。两处府第俱是亭台楼阁、勾心斗角;假山流涧,相映成趣。山,峥嵘轩峻;园,葱郁咽润。街柳亭花,山环水旋,意境非凡。

独孤宏愿还于两处各办一个商号,梨阳城中一所客栈,名为:天涯海阁。分明是对“仙侠客栈”金子招牌的挑衅。一切都由玉瑶负责,入住客栈的修真、侠士都会受到极其尊崇的待遇。姑苏府则是又独孤宏愿亲自坐镇,开办了一个妓馆,名叫:所谓伊人。拟欲同百洞教的“怡红院”争一日之长短。

然而,他的真正目的,是招揽门客,同时观察慕容世家,准备时机成熟,便一举端掉这个江南大鳄,除了大量家财,他更看重的是那一卷天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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