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玉十万火急的赶回来,人已非常累了,却温柔的为放洗澡水,又给我泡茶,眉梢、嘴角都挂满了笑意。

我好好的刷洗一阵,把监狱里的晦气洗掉,披件浴袍出去,心情却并不怎么快乐,当然不是因为莫玉,而是余静那个臭女人。

方才,我们洗澡的时候,对此事已进行深入的讨论了。莫玉认为,以余静的条件,如今还是**之身,没有必要牺牲**之身要陷害我……

下面的话虽没有说出来,可白痴都明白她的意思,言下之意是我故意勾引余静或以不正当的手段破了她的处。所以,如今她告我是可以理解的。

对此,我保持沉默!既然她先入为主,认定余静不会害我。那么,我解释也是多余了,一切只有等罗山来了,从头查起。

到时真相大白,不需任何言语解释,事实说明一切。我坚信自己没有强暴余静,所谓的身正不怕影子斜。我又是怕什么呢?

常言说得好,兔子不吃窝边草。我承认自己有几分好色,可是,不是没有见过比余静更美,更性感的女人。

同时,也不是没有上过比余静美,更骚的女人。有必要在莫玉刚离开的时候就上她吗?除非我脑子进水了。

否则,只要不是脑子进水的人,只需用小指头想想,我是不会强暴余静的,至少不会在这时,更不会用强硬手段,也不会在自己家里。

但是,想象与情理是一回事,证据又是一回事。然而,那些由余静嘴里说出的“证据”,到底是真是假呢?

最后的结局如何?得用事实说话。一切得由真正的证据决定。不过,既然余静这样处心积虑的想陷害我。

不言而喻,表面的证据肯定被她抹去了,但我相信罗山的能力,只要有一丝的蛛丝马迹,他一定可以帮我洗脱罪名,还我清白……

鸳鸯浴的感觉还真不错!真想在里面多呆一会。搂着莫玉香软的玉体,热血沸腾。好想彻底的冲进去,疯狂的纵性而为。可惜,莫玉说在水里呆久了不好,在水更不适应**,催着我快速的出了卫生间。

她看我头发**的,连忙拉我坐在沙发上,用吹风帮我吹头。从巨大的镜子里,我看到她那轻快而又沉闷的样儿,实在感动。转过去面对,伸手搂住腰,把头脸伏在双峰之间。

“乖!坐好!这样子怎么吹嘛?”莫玉似乎受不了这样零距离的接触,一阵手脚无力,吹风差点从手中滑落,却强忍着给我吹头。

我头微微后仰,下巴压在双峰上,缓缓的滑动着。她扭动肢腰,表示有感觉,却不退让,勉强把头发弄干,她放下吹风机,给我按摩,我已解开她的睡袍。

“乖乖,好迷人哦!我要吃奶奶……”她里面的胸罩前是面开口,我悄悄解开了,一对丰盈的小白兔立刻呈现眼前,双眼一动不动的盯着迷人双峰。

莫玉放下梳子,低头默默注视着我,不进不退也无任何动作。我拉她再靠近了一点,屈膝稍稍放低立姿,用唇去磨蹭那两粒诱人紫晶葡萄。她呼吸立转急促,放在肩上的双手立刻搂住我的头,向怀中压去。

我张嘴含住,轻轻的舔、吮。丰盈的它即刻胀大,比刚才更诱人了,软软的站不住了,几欲离体而去。

拉下袍子胸罩,将她平放在沙发上,再一次用眼睛探问意向。她满眼渴求,拉我袍带,怎能再犹豫?只好脱去,趴俯在上面。

知道她心情不好,我和余静的事,她嘴上虽不说。可是,我却能她的眼神里看出,她有那么几分怀疑我。

俩人都心情压抑,此时不好好的放纵自己,除此之外,还有什么更好的发泄方式呢?我决定让她好好享受那美好的刺激。

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并调整姿势,稳打稳扎的继续刚才的游戏,把竖立的樱桃当糖吃,时尔吞进,时尔吐出。

她娇喘着,被我压住,只能摇头,双手忽抓忽放,终于忍不住呻吟,动人娇躯更是蛇一般的扭动。我翻到一旁,和她并肩躺着,伸手搂着纤细的小蛮腰。

她侧转身和我吻在一起,双手时尔搂着我的头,时尔在后背滑动,偶尔也悄悄的在下面抚弄几下。

张唇含住她的双唇,技巧的吸吮,大舌头由正中探入,牙关被顶开,收留了它,小香舌也探出与它相问候,紧紧的缠在一起。

小香舌似不甘受损,也闪闪烁烁探道,我双唇一含,夹住又一阵吸卷,她几几乎窒息晕绝。

放松它让她稍喘息,大手疾探如灵蛇,已探入神秘之处,桃花已溪水潺潺了,转身除去最后防护。悄悄的问她,是不是想要了?

黑白分明的大眼水汪汪,满眼热情与渴望,粉脸因兴奋而胀红,她饥渴的连连点头。我**着展开了第一波攻击。

莫玉双手抓住我头发,摇头呻吟,若不禁风的引诱刺激我,支着的双腿忽然用力躬腹向上,两腿之间的诱人风光**的暴露在空气里,我顺势下压……

她摇头咬住我的下唇,狠狠的吸吮。我略一提动,她又放开双唇,放浪的呻吟出声。我忽然疾退,再缓缓前进。两岸道路已辟,油滑得很,刺得人心痒想发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