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此一别,不知何时再见?临行之前,可否答应我一事?”洛曼强忍涌动不已的热泪!深情的看着莫玉,郑重的希望,临行之前,莫玉能满足她一个愿望。

“请讲!”莫玉同样是泪盈满眶,只是忍着没让它掉下,抓着洛曼的手,坦然表示,只要是力所能及的事,她一定会答应。

“你比我幸运,但是……”洛曼深深的吸了一口气,穿透性的目光直逼莫玉,斩钉截铁的说,莫玉虽比她幸运,赢得了我的心。但是,如果莫玉辜负了我,或者说伤害了我,不论什么情况下,她必然不会放过莫玉,而且不择手段的抢走我。

所以,她郑重的希望,莫玉一定要全心全意,一生一世的好好爱我。这是她的心声,也是她的誓言,既是请求,同时也是忠告。

莫玉脸色微变,郑重表示,今生绝不负我,会一生一世的爱我。今后,她们还是朋友,欢迎洛曼随时到中国玩。

我虽不是当事人,眼泪却比两个当事人流的更多,想好留下洛曼。可是,我凭什么?留下她又如何?我能给她什么?

惟一值得安慰的,就是得罗智大力相助,及时找到那个神奇的针灸大师,花了差不多半个月的时间,终于治好了洛曼的腿伤。

现在,洛曼康复如初,本想留她在中国多呆几天。可是,她怕控制不了自己的感情,时间越长越离不开我。

今天,她终于要走了。我和莫玉亲自送她们到机场。可没有想到,临行之前,洛曼竟对莫玉提了这个要求。

我真的好感动!觉得自己欠洛曼太多了。如果真的有来生,希望下辈子用一生去弥补今生的亏欠!可是,生命真的有轮回,人真的有来生吗?

“洋,不吻别吗?曼儿走了!今生无缘,只求临别一吻!”洛曼还是无法控制自己的真情,泪水如缺堤之江水,一发不可收,痴迷的看着我,希望最后的离别,留一个吻作记念。

我神情微迟,抬头看着莫玉。莫玉也哭了,用力的点了点头,把我拉到洛曼面前,另一只手拉起洛曼的手,让我们的手紧紧的握在一起。

“曼儿,今生欠你太多,无法偿还这,离别之后,希望你过得开心快乐。”我不再犹豫,搂着洛曼的头,深情的吻了下去。

此吻打破了我生平的记录,超过了五分钟,中间没有瞬息的停滞,直到我们都快窒息了才恋恋不舍的分开。

“洋,曼儿会努力的忘记你,能否做到?曼儿不敢保证!好好珍重,曼儿走了。”洛曼松开双手,深深的看了我一眼,抹去脸上的泪水,拉着齐瑞丝,沉重的,缓慢的向检票口走去……

“曼儿,珍重!”我本想叫她留下,可理智告诉,此话万万不可出口。否则,以洛曼的性格,如果真的留下,俩女一男,如何解决?

我站在原地,一动也没有动,静静的看着洛曼慢慢向检票口走去,直到她的背影从视野内消失,我还是静静的站在那里。

慢慢的,泪水模糊了我的视线,依然静静的站在那里,直到亲眼看到飞机起飞,再次从我的视野内消失,失落的离开了机场。

离开机场,我让莫玉回家,自己直接去了公司。回到公司,突然有一种陌生感,快两个月没有回公司了。

可是,我却分外清晰的感受到,陌生感绝不是时间引起的,而是众人看我的目光有异。形形色色的眼光,我一时还真难明白,那到底代表了什么。

打开办公室的门,发现里面全变了样,以为自己走错了房间,仔细看看门号,的确是我的办公室。

“关月!”我知道,必然又是她在捣乱!歇斯底里的呼出关月,审贼似的追问她,为何把我的办公室弄成这样?

“我说刘总,这是经理办公室,你坐着合适吗?”关月一脸坏笑,指了指门上黑漆漆的“经理室”三个字,故意歪曲我的意思,得意洋洋说,我现在是副总了,哪能再住经理办公室?级别不一样,办公室里的设备配置截然不同,待遇也不同。

关月告诉我,副总级别的办公室里有休息间,累了可以稍作休息,没有人敢管,除非有特殊情况,当然也没有人打扰。

you’rekidding!我从没有听说这种乱七八糟的规矩,难道副总就不遵守公司的规章制度,副总就不以身作则,起带头作用?

反而带头破坏公司的规章制度,这是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啊?我相信关月不会乱说,正要打电话问易中天。张力却进来了。

张力的说法有一定的理由。可我还是不认可这种超越一切,高人一等的做法,副总是打工的,下面的小工人还是打工的。

我理解张力的说法,职位越高,脑力工作量越大,适当的时候,稍作休息,调整一下自己的状态是可以的。

但是,有必要专门设一个内间休息吗?随意在沙发上,或是办公桌上躺躺或趴几分钟就可以了。

好逸恶劳是人的劣根性之一,站着就想坐着,坐着就想躺着,躺着的时候就想睡着,舒适的环境多让人误事堕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