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开她!”我手里提着还剩半瓶酒的啤酒瓶,冷漠的盯着易成天,慢慢的向他靠近,大有随时爆头的可能。

“你知道我是谁吗?”易成天微微一怔,迫于我的强大气势,心有不甘的松开关月,极为嚣张的说,没有人敢对他那样。

“你姓王,排行第八,王八蛋一个!”我没有了顾忌,几步跨到易成天身前,提着还有半瓶酒的瓶子,狠狠的砸向对方的脑袋。

易成天是练过几天的人物,动作相当的灵活,轻易避过了当头一击,右拳带着呼呼风声,奇快的轰向我的小腹。

如在以前,我肯定当场受伤出丑。然而,这是他的不幸。我在监狱里跟着山不平学了几手最基本的反击动作,每一招皆是最简单,而且是最有效的攻击动作。

啤酒瓶陡然收回,挡住了易成天的强猛攻势。砰然一声,瓶子破了。由此可见,易成天这一击的力道有多大。

我没有半点退却之意,破瓶顺势前捅,轻灵的划破了对方的手腕。右脚猛抬,凶猛的踢向对方的膝盖。

“砰!”

易成天万万想不到我的动作如此快捷,而且相当的狠辣。划破了他的手腕还不摆手。冷不防之下,被我结实的踢中了没肉的膝盖处。

惨哼一声,捂着手腕跌了下去。我余怒未消,抬脚猛踢。“喀嚓”一声。易成天的左腿严重骨折。惨叫一声昏过去了。

“闪人呀!”我拉着一脸呆相的关月,火烧屁股似的冲出了房间。我不敢停留,一口气跑了好几百米才停下。

关月早就跑不动了,全是我拉着她在跑。她一直想说点什么,却被我强行拉着跑,一直没有说出来。

“洋……你知道方才那是人谁吗?”关月心有余悸的看着我,眼里浮起浓浓的忧郁神色,脸上香汗淋漓,胸口剧烈的起伏着,神态秀人至极,也可爱至极。

“不会是老易的儿子吧?”我可不在意这些,不论他是谁,只要敢对关月或青她们无礼,我绝不会放过他的。

“易总只有这样一个独生子。”关月脸色极为难看,掩了掩了敞开的上衣,极为苦涩的说,就算让易成天占些便宜,也没有多大的关系。

现在我重伤了易成天,不知易中天会如何处理此事?不论怎样,情况肯定不会乐观,不论易中天怎样认可我这个人。

可易成天是他惟一的儿子,我竟糊里糊涂的打断了他的腿,这笔帐还真的不好了结。易中天再大度,也不可能忽略此事。

“靠!比中**彩还难的事都发生了。”我苦笑不已,冷静的说,事情既然发生了,空想也没有用,还是静观事态发展。

“洋!我们可否主动向易总说明此事?”关月脸色仍然不正常,怂恿我立刻向易中天说明事情的前因后果。

虽说我暴力在后,但事情的起因的确是易成天错在先。他见关月长得美,想玩一夜情已不止一次了。

关月知道他是易中天的儿子,又不敢冒然拒绝他,只得委婉周旋。并用我做挡箭牌。谁知易成天不但野心不收,反而变本加厉的纠缠她。

今天,如果我晚到一步,关月有可能就被他糟蹋了。不论我爱不爱关月,也不管她和那个男人上床,至少是她自愿的才行。

如易成天这种霸王硬上弓,近似**的下流做法,就算他是天王老子,我也是照打不误!来到这个陌生的城市,我只有青、琳和关月三个知心朋友。

母亲无法理解我的做法,觉得我那样做太过残忍!生气的离开了。对此我只有沉默以对,不想解释过多。

关月三人不仅是我的朋友,从某种意义上讲,她们还是我的红颜知己。我们虽没有真的**,却有肌肤之亲,只有最后一道防线没有突破了。

就目前而言,我们住在一起,就像一家人。她们三人对我无微不至,超越了时下许多做妻子的本分,惟有性例外。

在可能的情况下,我绝不容许任何人伤害她们。尤其是她们的清白,这对女孩子非常的重要。如果糊里糊涂的把**之身交给一个自己不喜欢的人,她们有可能会痛苦一辈子。

更何况**于易成天这种暴力情况之下,以易成天这种出生,不可能对关月她们动真情,最多是玩玩而已。

当然,玩也可以,前提是关月是自愿的才行。否则,他与**又有什么区别?就算当面得罪易中天,我也会这样做。

“洋,你真的在意我的**给谁?”关月脸色终于平静了,紧紧的抱着我的胳膊,似笑非笑的说,我既然如此在意她的**,为何数次白白的放过大好机会?

的确,我都不记得有多少次了?从my到这个陌生的城市,我和关月她们**相见,相拥而眠不会少于数十次。但是,每当最关键的时刻,我总能及时清醒,悬崖勒马守住最后一道重要的防线。对此,关月三人没有少埋怨我。

我总是乐呵呵的笑说,时机成熟了总会占有她们的**。现在,我又以同样的“幽默”应付关月的责问。

“洋,你真是个矛盾的人。”关月把头靠我肩上,迷茫的说,有时我圣洁得像个圣人,**相拥竟能不为所动,能把一个**泛滥的女人逼得性冷淡。

可有的时候却色得像头**的公狼,缠绵数个小时也不知足。足可以把**冷淡的女人弄得像**妇,**连连,呻吟如潮。

“你喜欢那一面?”我扶正她的头,眼里浮起淡淡的野性,半天玩笑的说,她们到底喜欢我哪一面?

“不告诉你!”关月神秘的笑笑,歪着脑袋想了想,比较客观的说,喜欢一个人应该是对方的全部,包括他的全部优点与缺点。

当然,也有少数的情况,一个人爱上另一个人,只是喜欢对方的某一点。有时就那么一点就足够一个人去爱一生一世了。

“你们真能因为一个人的某一点而爱对方一生一世?”我身子反常的**了一下,如果关月的话是真的,那么,我对莫玉的做法的确有些残忍!

她身上不止一点让我喜欢。可是,为何因为一个小小的缺点就否定她的一切呢?是自己要求太过完美,或者说是自己对莫玉产生了别的看法?

“洋,你是男人,不会明白女孩子的感情。”关月郑重的说,爱情是女人一生的全部,如果爱情不幸福,不论她在其它方面有多出色,最后还是一个失败者。

相对而言,女人是比较感性的,对爱情看得非常的重要。或许这与几千年的传统文化有关。

一直以来,女人几乎承担了家庭的全部,相夫教子,教顺公婆之类的教条早就根深蒂固了。也许是因为别的原因,使得她们在某些方面受到无形的约束。

于此,她们就认定爱情和家庭是她们的全部寄托。相夫教子成了理所当然,顺理成章的分内事。但是,目前这种情况已出现了微妙变化。有不少女人在事业方面取得了惊人的成就。反而是她们的男人承担了她们的分内事。

男人在家奶孩子,做家务,让他们的女人没有后顾之忧,全力的发展属于她们的事业,并不时的为她们呐喊加油。

世事没有绝对的,有时得从大局出发,权衡其中得失利弊而定。如果女人在事业方面有成,男人奶孩子也是无可厚非的。

男女平等,为何非常牺牲女人的事业?当然,男人的收入或前途明显的超过他们的女人时,牺牲女人的事业是可以理解的。

“月儿,如果因为我的关系而影响你的前途,你会不会怪我?”我深深的凝视着她的双眼,知道她是一个事业心比较重的女孩子。

她来这里的最终目的,就是希望达成她内心的梦想。我只是其中的原因之一,但不是最主要的。

事情不难想象,不论易中天如何处理这件事。易成天一直想占有关月的**。关月能否再在这里呆下去,的确是一个问题?

“我不至于是那种在一棵树上吊死的人。”关月乐观的说,如果这里的确不能呆了,还可以回my,当然也可以去别的公司。

自大的一点说,以她的才华,到任何一个公司,应聘一个主管或部门经理应该是绰绰有余的。

“但愿不会这样糟!”听她这样说,我悬着的心也放下了大半,模棱两可的说,事情应该不会坏到哪里去,毕竟易中天是一个相当爱才的人。

他花了如此多的精力在我身上,相信不会那样轻易的放弃。碍于我的面子,他会想办法保全关月。

“洋,别想这样多了。”关月抱紧我的胳膊,拥着我向家里走去,安慰我说,事情发生了就别再想了。现在惟一可做的,就是如何向易中天摊牌?

关月的话的确有道理。我反手搂着她,摇头晃脑的哼着小曲,慢慢的向家里走去。回到家里,我立刻整理最近的日记,把易成天纠缠关月的事整理成一篇极具说服力的文章。

本想立刻发给易中天,想想又打住了,还是先看看易中天的态度再决定下一步行动,有时太主动未必是好事,以静制动或许才是上上之策。

关月手忙脚乱的钻进厨房,翻箱倒柜的想弄一桌好吃的,以此庆祝今天的丰功伟绩。可惜,冰箱里的东西太少了。

我心烦意乱,也无法整理那些无关紧要的东西,拉着关月去了超级市场,疯狂的购了一些我们喜欢的食物。

回家之后,关月帮我打下手,我兴味盎然的计划做一顿丰盛的晚餐,算是奖励自己,俩人热火朝天的忙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