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后,梅县长总觉得林志光是故意的,劝了她那么一大堆,什么不要压抑自己啊!什么大喊大叫啊!都是给她挖的陷阱,目的就只有一个,就是要她放开束缚好占她便宜。

接着是一个急流,船急速向前冲,一个漩涡地带,船在水面上打转,突然横在他们眼前的是一个大急拐弯,不知道前面是平缓还是陡峭,到了前面,才知道又是一个大斜坡,坐在前面的林志光正准备俯冲,一个旋转,船头一掉,却是梅县长在前面,她还没反应过来,船就朝下冲了。

两人是面对面坐着的,前面两次俯冲,梅县长正面朝下已经心惊胆颤,现在背向前,根本不知道前面是一种什么状况,心慌的感觉陡增,但她不再抑制自己,放声大叫:——啊!

声音自上而下,“嘭”一声,船砸下来,心貌似也从口腔蹦了出来。

林志光的刺激却没那么大,然而,看她胸前的摇晃却是另一种刺激,特别是落到实处的那一下,感觉那对巨大像是拍了一下她的脸。

梅县长问:“你怎么没叫?”

林志光忙移开目光,说:“正面没那么刺激。”

“是的,是的,背对着要刺激很多。不过,这一喊,太爽了!”

梅县长又大叫一声,林志光也跟着叫,两人便你合我应,一阵狂叫,终于,她忍不住笑起来,一边笑,一边说:“我们是不是很傻?要是被人看见,是不是说我们是一对傻瓜蛋?”

林志光前面看看,说:“没人。”

梅县长又连叫了几声。

——啊!

她嫌坐着不过瘾,就跪着叫。

——啊!

声音拖得很长,四周传来一阵阵回音。

林志光笑呵呵地说:“刚才,你还说我像小孩,现在,你比我还小孩。”

梅县长说:“都是被你传染的。”

这时候,他们才发现,船停在原地不动。

“船怎么不走了?”

林志光说:“不会是搁浅吧?”

他探出头去看船底,水虽然不算深,但不可能搁浅。

梅县长突然明白了,说:“船里的水太多,太重,动不了了。”

几经折腾,水几乎溅满了船舱,他们就像是坐在浴缸里。

两人摘下钢盔往外泼,梅县长突然,一个转向,把满满一钢盔的水泼到林志光脸上,他没防备,被水击得往后仰,满满地喝了一大口,梅县长见他如此狼狈相,“咯咯”笑起来,却没料到林志光会反击,一棒水兜头兜脑泼过来。

她比林志光要笨拙,被水呛得直咳嗽,貌似溺水般,扔了钢盔,双手在空中乱扒,双腿不停蹬蹋,林志光吓得脸都青了,腿上被她踢了几下也没反应。

他连连问:“没事吧?你没有事吧?”

梅县长可怜巴巴地说:“你,你泼我干什么?”

“我见你泼我,我才泼的。”

“我怕水,我不会游泳。”

梅县长抬头看他,不知脸上流的是水,还是泪?

林志光忙说:“不泼了,我不泼了。”梅县长却还击,用手戽水,林志光只是招架,她便越戽越带。

“叫你泼我,叫你泼我。”

她先是坐着泼,见林志光身子往后倾,就跪着泼,突然,一个没跪住,“轰”一声压在林志光身上,心儿一慌,忙站起身,那知船在摇晃,身子还没站直就“咚”地一声掉进水里。

林志光还没明白是怎么回事?梅县长已经不见了,一个鲤鱼打挺坐起来,见她在水里挣扎,那还管自己只会狗啃式,纵身跳进水里。

梅县长一把抱住他,像抓住救命稻草死都不放,林志光根本无法施展身手,双腿拼命蹬,在水里挣扎了一会儿,他才发现,水并不是想像的那么深,踮起脚尖,仰起脖子,嘴和鼻子都可以露出水面。

他气急败坏地说:“不深,淹不过头。”

梅县长抱住他的脖子,爬得比他还高,反而镇定些,听他这么说,就试着想踩地,然而,她要矮一些,林志光够得到地,并不等于她也够得着。

“我够不到地。”

林志光说:“你别动。”

梅县长紧紧地抱着他,他怕她下滑,双手本能地托着她的屁屁。

危急时刻,什么想法都没有,这会儿,林志光不仅再次领略她屁屁的厚实,还领略了胸前那对巨大的饱满。

梅县长说:“你走啊!上岸啊!”

虽然离岸只有三米左右,林志光却不敢走,谁知脚一挪,是否还够得到地?

梅县长问:“怎么办?”

“我也不知道。”

她的分量不轻,林志光手上少用点劲,她都有可以往下滑。

“不可能就一直这么站在水里吧?”

她又感觉他下面顶了起来,那次喝醉酒,他顶她的屁屁,这次,却是面对面,顶着她的小腹。

“你用力推,把我推到岸边。”

“如果,推不到呢?如果,你抓不住呢?”

不仅林志光,就是梅县长也不敢冒这个险。然而,他们都知道,总有疲倦的时候,不可能一直这么抱下去。

林志光说:“你不要动,我慢慢往岸边挪。”

“不动,我不动。”

林志光叉着双脚,先并拢,小挪半步,似乎够不着地,又退了回来,但这么小移动,彼此都感觉到对方关键部位给予的刺激,两人的脸都红了,两人的呼吸都急促了。

“再试,小林,你再试。”

“我试,我试。”林志光往后移,可以踩着地,后退了小半步。

“再来!”

林志光慢慢转过身,发现这个方向离岸要远些,担心还没挪到岸边,自己先没力托住她了。

他问:“搏一搏好不好?”

梅县长问:“怎么搏?”

“向最近的地方冲过去。”

“怎么冲?”

“我们一起屏住呼吸,往前冲,一口气应该可以冲过去的。”

“听你的,听你的。”

林志光抬了抬她的屁屁,梅县长却一阵心慌,貌似,貌似他戳中了目标,如果不是隔着几层布,或许就戳进去了。

林志光说:“我数一二三,我们就一起屏住呼吸。”

梅县长忙说:“等一等,等一等,我还没准备好。”

她要自己镇定,先做了两个深呼吸,不想压在林志光肩上的两个巨大一上一下蠕动,害得他下面很有劲地跳了跳,又戳得梅县长好一阵酥麻。

“再,再等一下。”

林志光有点坚持不住了,顾不上她屏不屏住呼吸,一咬牙,憋着气就往岸边跑去,有好几步,他是被水淹没的,好在梅县长在高位,到了岸边水也没有漫过她的嘴。

两人躺在岸边一块大石上,大口大口喘气,梅县长看着蓝天,又一次觉得自己亏大了,又被林志光占了便宜,想问林志光是不是故意的?却问不出口,细想想,也找不到半点故意的嫌疑。

这已经是多少次了?她问自己,又回答自己,已经是一而再,再而三了,这么多年,你几乎没跟男人亲近过,遇到林志光,这么短的时间,却一次次被骚扰。

她觉得,再没有其他词比骚扰更准确了。

然而,这一切都是你自找的,根本你们根本就凑不到一块,是你硬把他借到身边,几乎与你形影不离。

会不会还有下一次?

上一次,他从身后抱你,顶你的屁屁,这一次,正面抱,顶中了那个部位,如果还有下一次,如果再进一步,貌似只有直接顶进去了。

她一阵胆怯,问自己,这是不是命中注定?

三十多年,几乎没有遇到一个可把自己交给他的男人,冷不丁跑了这么一个出来。梅县长转脸看了看躺在身边的林志光,对自己说,怎么可能?这也太年青了!

林志光也看着蓝天,几乎是一种欲哭无泪的感觉,你还是不是人?生死攸关,你不是想着怎么脱离危险,你还想那些乱七八糟,感受她胸前那对巨大,大就那么好吗?你还那么硬绑绑地顶着她,有那么一刻,还想丧心病狂想戳进去。

你可不是鹰勾鼻,不是流氓*犯!

你对得起王凤婵吗?你怎么对王凤婵都可以,但有些事,是不能与王凤婵以外的女人干的。

他对自己说,就是有那想法也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