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单很白,小婕的身子也很白,只是隆起的胸有两颗小红点,大腿间飘荡着一小片淡黄。

林少吻她那两片唇儿,细细的脖子,那两点鲜红,顺着小腹往下走,仿佛闻到青草的芳香,下面那家伙一直都很争气,早翘得不耐烦了。

有一刻,他曾问自己,这么结束小婕应不应该,要不要等她清醒再说?

毕竟是她的第一次。

很快,他就否定了自己,小婕清醒还是你的吗?何况,那青梅竹马还是你绑架的,两人一合计,把事儿做了,让你竹篮打水一场空。林少亮出了那家伙,然而,还是不急,他要更多体会青草的芳香

淡黄的杂草细而弯曲,还不茂盛,细缝儿很干净,林少又想起了烈焰红唇。

烈焰,是他体里熊熊燃烧的大火,红唇就是那道细缝儿。

他俯下身去吻,再用舌尖轻轻挑,芳草的味儿更浓郁了。

她感觉到了,大腿动了一下。

不可能没有感觉,喝醉也会有感觉,或许还会做梦,梦见那个青梅竹马。

管她春梦里的主角是谁,现实是谁才最重要。

小婕似乎进入了她的梦,双手先是无所适从,渐渐轻抚他的脑袋,渐渐发出梦呓般的喃喃。

他想,该是时候了。

“看清楚了吗?这就是你要进入的地方,这个地方非常迷人。”他对跃跃欲试的家伙说,“现在该你表现了。”又说,“发挥好一点!”

轻轻一送,秃头儿不见了,再退出来,翻出一片鲜红的嫩肉,带出一汪清泉,那家伙抗议似的跳了跳。

“不服气是不是?”他压低秃头儿说:“老子不扶你,你还找不到地呢!”

下身再一挺,小婕皱眉轻唤了一声。

“太爽了。”

虽然,只是进去了一半,已经感觉秃头儿被挤得一阵阵舒畅。

“前进,继续前进。”他像是命令自己,再一个狠,直捣黄龙。

小婕叫了起来。

林少压在她身上,像是与她梦中对话,说:“好了,没事了。”

一边说,一边吻她的脸,许久不动,久久地感受她的狭窄。

这种感觉,一辈子也忘不了。

不是每一个男人都有这种感觉,即使也是开荒牛

愣头青可以那么从容吗?囫囵吞枣,根本尝不出味道,只有像他这般履历丰富的老手才可以控制自己,才可以一点点感受和体会。没有强烈的冲击,只是几次慢退慢进,就被她的狭窄刺激得控制不住了。

小婕醒来的时候,他正进行第二次。

二次间隔时间短,且也不那么担心她了,便横冲直撞,一心只想把那眼井挑宽敞。他邪恶地想,反正以后是别人的。

他不仅采用一个姿势,还把小婕翻过来,从后面进入,撞击她的小屁屁,小婕就是在那一刻醒来的。她挣扎,越挣扎他越冲击得快节奏,有一次,被她挣脱了,林少痛苦地叫,那家伙便疯狂跳跃,喷出一股股奶白。

她完全惊愣了,看着那一股股奶白喷在身上,又往小腹流。

“流氓,你这个流氓!”她抓起枕头砸他,眼泪“哗哗”流:“强/奸犯,你这个强/奸犯,我告你!”

林少脸色一变,说:“你告啊!你不怕丢人,随便你怎么告。”

他不扮斯文,面目非常狰狞,特别是那弯鹰勾鼻。

——能不能告倒我,还不一定。就算进了监狱,几年后,我林少还是一条好汉,女孩子还是排长队追。现在的女孩子只盯着钱,才不管拿着钱的人是劳改犯,才不管钱是从哪来的。

——你就不一样了,你还有什么?除了争得一口气,什么也没有,而且,这脸还是自己撕的。

——你还是跟我吧!不会亏待你的,你想想,蹦迪那场酒花了多少钱,别人能那么给予你吗?那层膜早晚还不是要被人捅破,你那个青梅竹马能给你什么?跟着我,哪一天,我还可以带你去韩国补一个更高级的。

开始,小婕还怕他杀人灭口,见他只是动口不动手,也没那么害怕了,只是像一只受伤的小绵羊,瞪着一双可怜巴巴的眼睛看着他。

天亮的时候,林少提出再要一次。

他说:“你是我遇到最好的女人

。”

——这么说,你不介意吧?你已经是女人了,是我把你变成女人的。

——并非因为,你是第一次,而是从你不坐我的车开始,就发现你不造作,别的我看得上的女生,不坐我的车只是扮矜持,叫个三两回,就抢着上了。

——你最大的特点就是没有防人之心,因为你心地干净,觉得这个世界也是美好的,干净的。

鹰勾鼻哄女孩一套一套。

小婕没有反对。

——反正已经是他的了。

小婕蒙住自己的脸。

——不看他。

小婕一动不动。

——你不得好死!

林少听女人这样骂太多了,根本不当一回事。

林志光看到他的短信,直骂他不是人,禽兽不如,别说判刑,就是拖去枪毙也罪有应得,叫我林志光也干这种事,你真是瞎了狗眼!

——你嚷嚷着憋坏大脑,你再去找那个小婕啊!反正你已经是强/奸犯了。

——你不是有钱吗?你可以去叫“鸡”啊!

这么想,林志光心儿“咚”地一跳,不能让鹰勾鼻太放肆,这可不是他一个人的事儿,把他抓进收容所,你林志光怎么回清远?

必须警告他,约法三章。

他回复鹰勾鼻,你好自为之,不要害己害人!

花钱玩女人可以,第一,不准叫鸡,这是犯罪行为。第二,不能强人所难,强/奸更不行。第三,别沾惹些乱七八糟的病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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