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你信吗?

云发似瀑,散而不『乱』,轻轻的撒在身后。

黑『色』的无带『露』肩纱裙从她的两腋之下绕过,『露』出了她颈下一大片凝脂水玉般的肌肤,『露』着的酥肩上,绕着一条薄如蝉翼般的黑丝巾,丝巾绕过她的鹅颈,一半垂于胸前,一半飘『荡』在身后,刚好能隐隐约约看到薄薄的丝巾之下两边美丽的锁骨,使得雪玉般的酥肩与脖子上的黑『色』丝巾以及一身黑『色』的纱裙形成了鲜明的对比,予人一种强烈的视觉上的冲击。

纱裙不长,腰间无束,轻轻垂柳而下,令得纱裙与腹部以下形成了一个如梦幻般的空间,却依然无法掩饰她那盈盈仅可一握的纤纤细腰,数屋黑纱裙之下,隐隐约约可见里面那一层薄薄的纱翼下的健美腹肌。

纱裙至膝以上数寸而止,展示出了她的两条修长圆润的腿,如雪似凝,似丝似绸。

脚上一双黑『色』晶亮的高跟鞋,在晨光之下闪闪烁烁,就象是一双美人的眸子,在温柔却又俏皮的注视着姓赋晨。

一个黑『色』的美人儿。

一个肌肤胜雪,宛若从梦境中走出来的黑纱美人儿。

最主要的,是她的脸,纯净得没有一丝一毫杂质的脸蛋,柳眉弯弯,琼鼻悬凝,两片叶儿唇,尖尖美人颚,秀目顾盼中,『迷』醉少年郎。

不错,她的嘴角,根本就没有先前她所说的紫青胎记。

“好看么?”司马若思看到他目不转睛的看着自己,脸上很是欢喜又是娇羞,十几年来,日思夜想,当自己除去面纱,穿着一身的黑纱薄裙的时候,会是什么样的呢?

她想,一直都想,可是却从来不敢去试,只因为脸上的面纱,她从来没有勇气把它摘去。

昨晚他给她的鼓励,她本来以为,那只不过是他给自己的一记定心丸而已,却未曾想到,原来,自己脸上的紫青胎记,不知道在什么时候,消消的离她远去。

以前,她从来没有想过。

不是不想想,而不敢想。

不敢想自己也会有这么一天,有这么一天,穿着自己最喜欢的纱裙,展现自己最美丽的一刻,在心爱的人面前。

那对她来说,只不过是一个只有夜半梦深之时的一种奢望。

可是,她终于等到了这一天,在坐在镜子前面提心吊胆的揭去脸上面纱的那一刻起,她的心就从来没有平静过,只被幸福和欢喜填满。

于是,在春夏秋冬四婢冲进来看到她的样子之后,她什么也不想,第一件事,便迫不及待地让她们找出了自己最喜欢的这一条黑『色』纱裙。

她要穿给他看,把最美丽的第一次展示给他看——虽然,以后可以有无数次,但是永远不会有这第一次更加让人期待,也永远不会有这第一次能让她永远那么值得回忆一辈子。

“好看!”姓赋晨目光蕴着柔情,轻轻的走上前去,轻轻伸出手去,执着她轻举起起来的小手,极是认真、极是仔细地绕着她打量了个遍,因为只有这样,才是对她的美的一种尊重,才是表达自己发出内心最深处的赞赏。

“不过,仅仅‘好看’两字,已远远不能形容我的思思。”姓赋晨最后在她的面前驻足,凝注着她那一对盈着泪珠儿的眸子,手轻柔地、小心翼翼的抚在了她的脸上,柔声道:“我敢说,就是天上的仙子,也没有我的思思这么漂亮、这么美,我的思思,在我的心中,永远都是最美的。”

“坏蛋——”

司马若思两腮泪珠卷帘,倒在他的怀里欢喜的轻泣起来。

抱着她酥酥软软的娇躯,嗅着她身上那一缕只属于她的体香,姓赋晨没有说话,只是在她的鬓角深情的吻了一下,然后柔柔的抱着她,似是深怕太过用力会把这怀中的玉人儿『揉』碎。

司马若思却紧紧地抱着他,欢喜的哭泣,哭声由低而高,搂着他的手越来越紧,似是想要把自己『揉』进他的身体里面去。

姓赋晨知道,知道她这十多年来的孤独与寂寞,知道她这十多年来内心所承受的痛楚与无助。

她要释放,就让她释放,尽情的释放,完全的释放。

因为今天之后,司马若思还是司马若思,司马若思也不再是司马若思。

她还是他的,还是他的司马若思。

但她已不再是以前的那个司马若思,因为她将会以一个全新的司马若思出现在世人的面前,包括她的亲人,她的战友,以及所有所有的人。

“坏蛋,原来你昨晚上说的都是真的。”哭了好久好久,把姓赋晨的肩膀衣服都浸湿了一大片之后,司马若思才从他的怀里爬了出来,轻捶了一下他的胸口娇嗔道。

“你以为我会骗你么?我骗天骗地骗耶稣也不会骗我的思思啊!”姓赋晨轻轻掠了一下她的鬓发,深深凝望着她笑道。

“坏蛋——”

她也在看着,眸子蕴着无限的春意,无限的欢喜。

“是啊,我就是一个坏蛋。”

姓赋晨有些轻佻的捏起她尖尖的下巴,看着那天然无饰的温润小嘴,低头便吻吮下去。

“嘤咛……”

司马若思微闭起秀目,展臂再度搂住他的脖子,娇柔的身躯紧紧地缠在了他的身上……

……………………

司马山庄最受宠爱的公主司马若思恢复花容月貌容颜的事情没有在山庄里引起轰动,因为司马若思还不想说出去。

当然,山庄里最亲的几个人自然是知道了,母亲成氏、爷爷司马青山、父亲司马有情和大哥司马白四人都得到了消息。

成氏是接到她的贴身丫环的汇报后第一个赶过来的。

看到司马若思一脸幸福的正跟姓赋晨用着早餐,那娇俏的脸蛋上再也没有一丁点儿胎记痕迹的时候,她哭了,那是欢喜的哭泣。

司马有情和司马白也都高兴的过来看了她,司马有情不方便过来,只让司马白表达了他内心的欢喜之绪。

只是对于司马若思脸上的胎记是怎么会无缘无故的消失的,众人都理不出一个头绪来。

最后只得归结到了姓赋晨的身上。

姓赋晨就是她的真命天子,当他出现在她的身边的时候,就是她花容恢复之时。

你信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