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0章:挡箭牌

玄又之和皇甫宇妮斜站着,都是大半后背对着自己,两人的距离不远不近,看不出有什么暧昧的迹象,不过玄又之的脸上带着洒脱的微笑,皇甫宇妮的脸上则仍然是那副古井不波的恬静,但是姓赋晨可以明显地感觉到,她此时对着玄又之的心态,绝对不是对着自己时的心态,虽然不一定是暧昧的,却绝对没有排斥之意。

“靠,凭什么她对这个玄之又玄的家伙这样,对我却像是我什么什么了她似的?”姓赋晨一看到皇甫宇妮的表情,心里就十分的不爽,甚至是万分的不爽。

是以,他对玄又之自然也就更加的看不顺眼,身体一缩,躲在一边偷听起两人讲话来。

“宇妮,那就这么说定了,过段时间我抽时间去苏杭一趟,给皇甫爷爷请安,拜访一下伯父伯母,到时候我们再说,好不好?”玄又之深情款款地瞧着皇甫宇妮微笑道。

“伯父伯母都叫上了,嘿,好不要脸,人家跟你很熟吗?”姓赋晨心里莫名其妙地涌起了一阵排斥之意。

“玄公子要去我们皇甫家族做客,宇妮自是欢迎,不过似乎用不着跟宇妮商量吧?宇妮承担不起。”皇甫宇妮没有任何表情地道。

“嘿嘿,小子,听见了没有,人家美女说‘承担不起’,人家对你不感冒呢,你怎么还死皮赖脸的缠着人家?还宇妮宇妮的叫得这么亲近,好像是你的女朋友似的,呸,瞧你那德『性』,凭你也配,快快滚了吧!”姓赋晨不知道两人是什么关系,也不知道两人前面说过些什么,但潜意识里对这玄又之很是排斥,听到皇甫宇妮的话,他心里竟然感觉到很是舒畅。

不过,听两人彼此之间的称呼,似乎又的确是很熟的样子,因为按理说,从职务上讲,皇甫宇妮应该叫玄又之首长才对。一想到这些,姓赋晨心里又不禁有些

“宇妮,你对我是不是有些什么误解?姑且不说我们两家的关系,就说这么多年来吧,你应该知道我的心意,我对你心……”玄又之说这话的时候,便显得有些激动,伸手向皇甫宇妮的手臂抓去。

皇甫宇妮不自然地退了一步避开了他的“爪子”,脸上竟然微带一丝羞涩。

“宇妮,我对你的心天地可表,五年前第一眼看到你,我就对你一见钟情,这几年来,我无时无刻不在想着你、念着你。你知道么,那天我一得到军机处的通知,说让我来给你们炎龙的内部大比武做评委,我高兴的三个晚上睡不着,那都是因为我知道,来到炎龙,很可能又可以见到你了,那种莫名的兴奋和欢喜,每时每刻都填满了我的心田。”玄又之见她避开自己,微微一愣,脸上却没有现出任何的不愉,微微收回,嘴里继续说着。

“靠,真看不出,这个小白脸的嘴巴好抹了蜜似的,恶心不恶心啊!”姓赋晨感觉到浑身的鸡皮疙瘩都冒起来了,一股无名的火在他心里燃起。

“玄公子言重了,宇妮担当不起。”皇甫宇妮似是想不到他会在这样的地方向自己表白,眼睑微垂,缓缓地道,看不出她心里在想些什么。

“当得起,当得起。”玄又之见她的反应,以为她是故作谦虚之说,心里欢喜,高兴地道:“宇妮,你知道么,我喜欢你。”

说话间,只见他象是变魔术般的从身上拿出一个首饰盒子,在皇甫宇妮的错愕中,把首饰盒打了开来,从里面抽起一条碧青的绳子,绳端则是一块晶莹剔透、其中水光泛溢的半巴掌大玉佩来,看着皇甫宇妮深情地道:“宇妮,这块火凰玉佩是我们玄家的传家之宝,一直由我母亲保管,知道要见到你,我特地赶回去取了来,我想把这块玉佩亲自给你戴上,宇妮,请你给我一个照顾你的机会,好么?”

“汗,不会吧,这小子竟然在这里出手?这不是在撬我墙脚吗?”姓赋晨一看心中燃起的火焰更烈了,他也不想想人家皇甫宇妮跟他什么关系也没有,跟撬墙角有什么关系了。

“火凰玉佩?就是传说中王昭君身上所戴的火凰玉佩?”皇甫宇妮一惊,有些惶恐地又向后退去。

“不错,正是王昭君出塞时所戴的火凰玉佩。”玄又之深情地瞧着她道:“宇妮,让我给你戴上吧!”

皇甫宇妮见他说着拿着火凰玉佩便向她的脖子伸手了过来,心中一惊,又向后退去,却又不敢太过于反抗,眼中『露』出了颇是无奈之『色』。

“喂,姓玄的,你在干什么呢?”姓赋晨突然大步走了出来沉喝道。

皇甫宇妮和玄又之听到他的喝声,均向他望了过来,皇甫宇妮眼中竟然闪过了一丝喜『色』,玄又之却是脸『色』一沉,盯着他冷冷地道:“你叫什么,哪个分队的?”

姓赋晨淡淡的看了他一眼,不答反问,缓缓道:“敢问,你现在是以什么身份跟我说话?”

皇甫宇妮眼中又闪过一丝异芒,似乎对姓赋晨的这句话颇是赞赏。

玄又之脸『色』微变。姓赋晨这句话问得巧妙,意思也很明显,如果你玄又之是以“首长”的身份在跟他说话,那么他现在正在做的事情,跟他的身份就大大不符,而且是大大违反组织纪律的行为;如果你玄又之是以一个“求爱者”的身份跟他说话,那么大家都是平等的,你玄又之又有什么资格这样问我?

姓赋晨对玄又之的反应当作没有看到,趁着他脸『色』微变的错愕功夫,三两步走上前去,在皇甫宇妮的错愕之中,倏地捉住了她的小手,把她拉到了边。

皇甫宇妮一惊之下,却又旋即平静了下来,竟然没有挣脱他的粗手,凭他拉着,静静地站在他旁边,看起来就象是他的女朋友一般。

姓赋晨见她竟然默许自己的行为,心中不禁大喜:“瞧这情形,这妞当真是不喜欢姓玄的家伙,只是心中似乎对这姓玄的颇为忌惮,所以才勉强让他发花痴,好吧,今天我姓赋晨就勉为其难,做一下挡箭牌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