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2章:愿赌服输

姓赋晨双掌一摊,似是而非的道:“除非你做了我姜家的人。”

少女见他脸上有些促狭的笑容,却又不敢肯定他说的是真是假,却还是忍不住问道:“你的意思是说做你的女朋友?”

姓赋晨见她竟然越问越深,大有要“做”之意,倒是有点慌她,有点想捉弄他,这少女损起人来能气死你,认真起来又能『迷』死你,简直就是冰火两重天,这样的女孩,如果长期呆在身边,结果怎么样,当真是有些不堪设想。

“不是女朋友那么简单的,而是要嫁入姜家,做了姜家的媳『妇』才行。”姓赋晨扫了她一眼:“我说美女,你不会是想做我女朋友吧?要是做女朋友我倒是可以考虑一下,至于做姜家媳『妇』嘛,这个考查期可就长了,我们姜家的媳『妇』要求很严的。”

“切”

少女一摆小手,叱道:“我只是想问清楚,你想得倒是美了,都说了不会喜欢你这样‘油嘴滑舌的绣花枕头’。”

说完她竟然不再理会姓赋晨,开始收拾自己的钓具。

姓赋晨被她反摆一道,心里挺是不爽,见状便道:“喂,美女,怎么不赌了,怕了?”

少女小嘴一撅道:“赌什么赌,你有姜老鬼的独门钓技,怎么赌我也是输,何必在这里浪费时间。没心情,闪人了。”

姓赋晨嘿嘿笑道:“这么说,你是认输了?”

“输就是输了,有什么大不了的。我又不是输不起的人。”少女“刷”地拉上拉链,便想背着钓具包走人。

“慢着!”姓赋晨一举手,快步走到她面前,嘻嘻笑道:“既然你认输了,那赌注也应该付了吧?”

“什么赌注……”少女一脸的『迷』茫,她不知道是真个忘了还是刚刚想起,猛的一捂小嘴,一双大眼睛有些惧怕的看着姓赋晨:“你说的是亲嘴儿?”

“那当然,愿赌服输嘛,有什么大小了的,又不是输不起的人。”姓赋晨学着她的口气,得意洋洋的道。

“你……”少女放下小手,抿了抿小嘴道:“你是故意隐藏实力不让我知道,这是在阴我,这比赛本来就不公平,你还想要赌注……”

只是她说的话却似乎没有什么力度,有点想赖又不敢赖的样子。

“切”姓赋晨不屑的道:“我还以为你是敢作敢为,没想到原来只是一个敢说不敢当的小丫头,你想耍赖皮就赖吧,你以为我很想亲你小嘴呀?”

目光不经意的从她那『性』感的小嘴唇上扫过,却当真有一种想要一亲芳泽的冲动。

“谁赖皮!”这少女估计也是经不起激的:“来吧,就当给小狗『舔』了一下吧!”

姓赋晨得意的笑道:“你见过这世上有我这么帅的狗吗?”

少女狠狠的瞪了他一眼,把眼睛闭上,道:“我家养的狗都比你帅多了,得瑟什么劲。你来不来,不来拉倒。”

姓赋晨得意的嘿嘿笑着走近前去,却见到她紧张得眼皮上长长的睫『毛』不停的跳着舞,脚却下意识的后退。

“喂,你不会是第一次被男的吻吧?”姓赋晨见她这样,不禁问道。

“你才第一次!”少女眼睛睁开了一条缝,瞟了他一眼:“我吻过的男人,比你见过的女人还多!不过被狗『舔』却是第一次。”

姓赋晨摇了摇头,突然道:“我来了!”

少女下意识的又退了一步,姓赋晨跟着上了一步。少女似是狠了狠心,突然把小嘴伸到前面,大声道:“来吧,小狗!”

姓赋晨道:“你不会连眼睛都不敢睁开吧,不敢就别吹牛。”

少女倏地睁大眼睛,狠狠的瞪着他,气得想要咬死他的样子。

姓赋晨却不慌不忙的轻轻靠前,厚唇得意的撅起,却迟迟没有吻上去。

“你……”

少女突然开口,姓赋晨却突然“啪”的一声……左手两根手指“吻”上她的小嘴,然后另一只手在自己的嘴唇上一点,左手随即放开,右手点过自己嘴唇的手指点上了她的小嘴:“这就行了。”

说罢也不再看少女的呆愕之样,回身抽了装满了鱼的桶便向湖边走去,边走边道:“你跟过那么多男人吻过,怪不得嘴巴那么臭,我可不敢跟你嘴对嘴吻上。”

少女举起纤指『摸』了『摸』嘴唇,却仍然在那里呆愕着,姓赋晨的冷嘲热讽,她似乎没有听见,一直看到姓赋晨把那满满一桶鱼倒入了湖中,她才回过神来。

没有说话,默默的背起钓具包,转身,盈盈而去。

姓赋晨转脸看到她的背影,那一抹红影,宛若一朵盛开的杜鹃花儿一般。

“刚才最后那句话,是不是有点太过份了?”姓赋晨并没有想马上要回去的意思,重新装了鱼饵,甩入湖中,想着刚才离去的少女,自言自语道。

湖中的鱼儿被他一阵折腾,又放了一桶钓上的鱼下去,估计鱼儿们都知道他的厉害,早就跑到湖水最深处,远远的避开了他,一直到中午,他都没有再钓上一条鱼。

只不过,少女走后,他并没有再认真的去钓鱼,而是开始认真的体验意念力的法力来。

先是从最小的物事开始,比如一个小小的鱼饵,在他的意念之下,鱼饵能够在空中很自由的飘移,而且最远的距离能够达到二十多米之外;他能够控制的最大的东西,就是在桶中装上一两斤湖水,在意念之下,这个桶还能漂离地面十几公分。

至此,他最少已经知道,自己这百分之一的法力,具有意念搬运功能。

“不知道百分之二的法力,是怎么样的?”姓赋晨心道:“是这百分之一的两倍,还是有另外的算法?当我恢复百分之百的法力时,不知道具有怎样的威力,上天入地,一掌拍下去,山崩地裂……”

心里不断的想象着,想着自己能够上天入地、掌控山河的情景,他不禁有些血『液』沸腾起来。

中午一点多的时候,他终于熬不住肚皮的严重抗议,这才收拾钓具,回家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