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3章:幕后者

“轰”

“轰”

“轰”

“轰轰轰轰轰……”

姓赋晨宛若发了疯的闪电虎一般,在那短短的时间内,连续轰出十二拳。

有七个昆仑派弟子没有来得及做出任何反应,被他的拳头击中,或胸或腹,嚓噗声中,如人肉炸弹般的飞起,远远摔将出去。

有三名昆仑派弟子仓促间或掌或拳迎击,嘎嚓嘎嚓声中,拳掌立即骨折,反击在自身上,亦是惨叫着摔飞而去。

两名麻衣中年人各自仓促出掌迎击,咚咚两响,两人如被万斤巨锤所轰,急速倒退之中,噗噗两声嘴里喷出了鲜血。

中年道士最后一个迎击姓赋晨的庞大拳劲,以巧劲化去了姓赋晨的一部分拳劲,最后两人拳掌接实,嘭的一声巨响,中年道士如小动物撞在了庞然大物之上,嘣刷声中倒滑而去,直滑出七八米外,方才拿捏站得稳来,胸膛起伏,表情骇然。

于电光石火之间连轰十三拳,拳拳如出山猛虎,拳拳威不可挡!

那黑衣人喝声甫落,七绝蚕丝阵已然宣告冰封瓦解。

“放开她,我饶你一死!”姓赋晨霍然转身,大步走到黑衣人面前沉喝道,一股王者的霸气,似惊涛,如骇浪一般,直『逼』黑衣人。

“嘿嘿,小子果然厉害!”黑衣人一伸手,将女人手里的马月酥抓了过来,左手食中拇指微曲,扣在了马月酥的喉结部位,嘿嘿冷笑道:“不过,就算你再厉害十倍,那又怎么样?你信不信,我轻轻一扭,这小妞儿便是神仙来了也救不了。你如果不想看着她死,就乖乖的按我的话去做。”

喉结是人身最为脆弱的部位,一旦捏碎,那是神仙难救。

姓赋晨投鼠忌器,一时间倒也不敢强行抢上,淡然道:“你想怎么样?”

“小晨,不用理我,他不敢杀我的——”

马月酥虽然被点了软麻『穴』,人却还是清醒着的,闻言大声道。

“死丫头,给我闭嘴——”

黑衣人轻斥一声,手指微一加力,马月酥便即猛咳起来,粉脸胀得通红。

“你如果敢伤她一根汗『毛』,我敢保证,昆仑派看不到后天的太阳。”姓赋晨看着那黑衣人披斗下面蒙着的脸,淡然道。

“真是大言不惭,你只不过是强弩之末,作垂死挣扎而已,刚才连出十多拳,你的真气还能剩下多少?还有那寒潭腐尸毒,只怕已经深入你的心脉骨髓,你这叫自取其咎,与人无犹。”黑衣人看到中拳的那些人中,中年道士和两个麻衣中年人又围聚了过来,胆气顿壮,手上再一加力,沉喝道:“你再往前一步,我便杀了她!”

姓赋晨却没有停下,仍然缓缓向他走去。

“杀了他——”

黑衣人一指姓赋晨,中年道士三人快速的再度围聚,一麻衣人从侧面一剑刺来,姓赋晨头也不回,陡然回抓,那一剑刺到了他的掌心,马月酥一声惊呼之中,却看到那麻衣人的剑身寸寸断裂开去。长剑前刺碎裂,姓赋晨掌势不减,嘭的一声,闪电般地击在麻衣人的胸口,麻衣人闷哼一声,倒摔出去。

另一麻衣人从另一侧扑将上来,姓赋晨看也不看,手中长剑如浮光掠影,锵锵呛呛数响,那人手中的长剑已然脱手,紧接着嗤嗤两响,这名麻衣人的两边手筋被姓赋晨手中剑同时挑断,这名麻衣人惨哼声中暴退而去。

中年道士本自想拦在姓赋晨的前面,见到姓赋晨虽然脸『色』苍白,但出招之快之狠,却不知要比先前厉害了多少。

当然地,他也知道,两个麻衣人之所以如此不堪一击,主要还是在刚才姓赋晨的拳轰之中受了重伤,根本就提不起多少功力。但他也看出来了,从姓赋晨的出招和力量来看,并没有受到寒潭腐尸毒的影响,相反地,反而有愈战愈勇之势。

是以他不敢轻举妄动,身形一闪,只是挡在了黑衣人的面前,手中拂尘一扬,啪地抖得笔直。

那女人也抢到了面前,挡在了黑衣人和马月酥的面前,她手中是两刀形状怪异的弯刀,似月似弧,与中年道人一左一右,甫一站定,便形成了一种相互呼应的阵式。

而黑衣人手上却没有停下动作,将马月酥倏地举了起来,大声道:“姓姓的,立即自废武功,不然……”

“小晨不要,那样他们一定不会放过你的——”

马月酥虽然窒息的脑子即将变得一片空白,但却还是挣扎着喊道,虽然声音沙哑,但姓赋晨还是听明白了。

“严骥,把她放下——”

姓赋晨眉『毛』一扬,突然沉喝道,王霸气息迸涌而出。

“你……你认识我——”

黑衣人浑身一颤,抓着马月酥脖子的手倏地一松,马月酥双脚落地,剧烈地咳嗽起来,黑衣人左手刷地环将过去,从后面继续扣着马月酥的喉结,马月酥虽然剧咳不止,他却是一点怜香惜玉的心都没有。

“我见过你,那天在机场的时候,你就站在慕容骄阳的后面,看来,不用多说,慕容骄阳就是整件事情的幕后主谋了,很好,很好!”姓赋晨连说了两声“很好”,面无表情地道:“我现在给你最后一次机会,放了她,我留你一条生路,否则,就休怪我下手无情。”

“嘿嘿,想不到你这家伙还挺有风流多情的,才几天不见,又换了一个妞。”严骥冷笑着把头上的盖帽拉了下来,把脸上的黑布扯下,『露』出一张阴沉的脸庞。

“现在主动权在我手上,你不会这么不怜香惜玉、置这个丰满媚人的妞的生死而不顾吧?我只要这么轻轻一捏,嘎嚓一声,她便香消玉殒了。”严骥邪邪地笑道。

“是么?那你就再试试看!”姓赋晨冷冷地道。

“好,这可是你说的——”严骥手一紧,捏着马月酥喉结的手突然用力一收。

“啊——”

发出惨叫声的是严骥而不是马月酥,他的手甫一收紧,便感觉到两道凌厉无匹的力量把他的脖子和那只手扯了开去,同时往后一甩,他便象是一个稻草人一般,嗖地倒飞而去,嘭、哗啦啦、轰隆隆响声中,把前方的曲桥撞得倒塌下去,随后被倒塌下来的曲桥残木埋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