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整了整衣衫,看了看时间,发现还不到十点钟,九中的所有教室都还亮着灯,也不知道里面究竟有多少“勤奋”的学子们在“奋笔直书”,书写校园“红书”的经典;抑或是又有多少对少男少女们凑在一起,专心的“讨论”着“奥林匹克”“情题”。

“小媟媟,刚才好像见你心事重重的样子,是不是有什么顾虑啊。”姓赋晨在她的旁边(不是对面了)坐下,温言道:“能不能跟我说说。”

洪媟嗔道:“什么小媟媟,难听死了,叫我阿媟就行啦。”

“好,不叫你小媟媟,叫你心肝宝贝阿媟行了吧?”姓赋晨肩膀轻轻一碰她,嘻嘻笑道。

“不行不行,就叫我阿媟,不然我可不理你。”洪媟娇躯微扭,不依的撒娇道。

“好好好,就叫你阿媟。”姓赋晨见她撒娇的可爱样子,只觉得心里痒痒的,真想抱住她再亲上一亲,又怕自己控制不了自己,只好依了她作罢:“你说吧,怎么回事,对我那个伟大的提议,你有什么想法?”

洪媟这才轻轻一叹,道:“其实,我是担心我哥不会就此放过你。”

“洪七八?”姓赋晨一愣:“你的意思是……”

洪媟瞅了他一眼,道:“你知道吗,我们蝎子会在九中收到保护费,有一大半都是要交给我哥的,我哥在这一带的学校控制着很多的学生帮会,保护费这一块,也是他们一笔不小的收入。”

“真的假的?”姓赋晨问道:“这么说来,他岂不是因为我而少了一笔不小的收入?嘿嘿,你想他会怎么对付我?”

“我也不懂,所以心里很『乱』。”洪媟道:“虽然我哥当我是宝贝一样,但是涉及到帮会的收入,那可是他的兄弟们的福利之一,我不知道他会对你做出什么事来。”

说着看转过脸来,深情的道:“小晨,我真的很担心你。你虽然身手不错,可是毕竟也只不过是血肉之躯,也许你能逃得过砂枪的枪口,但你能逃得过手枪吗?我哥手上就有不少杆枪,他要真想对付你,就算不倚仗人多,也一样能够对付你。”

“这倒是一个问题。”姓赋晨沉『吟』道。

心想:“我还真没有认真的考虑过这个问题。砂枪的攻击力与手枪相比,自然是不能同日而语的,以我现在的法力,根本就不可能抵挡得住,却不知百分之二的法力能不能。”

有心向洪媟讨要一滴c之血,又觉得似乎还不是时候,毕竟自己对她还不是很了解,有点东西,还是不能让她知道太多的好,心想:“只好过段时间再说了。”

想了一想,便道:“阿媟,你哥明天在家不?”

“应该在吧,一般周末他都在家,这是他以前答应过我的,周末在家陪我。”洪媟道:“怎么,你问这个干什么?”

姓赋晨笑道:“我想明天去你家玩玩,顺便认识一下你哥。看有没有折中的办法。”

“这个……”洪媟犹豫了半晌才道:“小晨,其实我哥对别人很凶,对我却很好,我父母在我很小的时候就出车祸死了。那时我才三岁,我哥十五岁。家里也没有什么钱,那辆车又是一辆黑车,撞到人司机就跑了。到今天还没有抓到人。

“处理完我爸妈的后事,家里的钱基本上也用光了。我哥那时开始就不再读书了,说要做工养我,供我读书。只是当时他年纪小,别人也不敢用童工,后来就跟了社会上的一帮人混,混着混着就混到今天的地步。

“我哥对我要求很严格的,只是我不喜欢学习,他也拿我没办法。但是在交男朋友上,那却是苛刻得很,说我如果在高中毕业前交男朋友,或者是谁敢泡我,见一个他打断一个的腿。”

洪媟瞅了他一眼,道;“你说吧,如果我带你回家,他会怎么对你?”

“你不会说我是你同学吗?也不一定要说成是你男朋友。”姓赋晨想象她哥哥的凶样,心里也有点惴惴。

“你想得简单。”洪媟道:“我哥只允许我带女同学回家,我从来没有带过男同学回家,他说过,如果我带男同学回家,就当是我男朋友了。”

“哇噻,这么霸道!”姓赋晨有点暴汗的感觉,心想:“看来也只有这样的哥哥,才保得住阿媟这样的女孩子的初吻到高二时还没有被夺去,嘿嘿,不知道是天意把她送到我身边,还是老子运气好。”

洪媟自然没有想到他心里会有那么“黑暗”的想法,小嘴一嘟道:“我哥就这么霸道,我读初二的时候,学校里有一个流芳市的太子党想泡我,对我纠缠不清,我哥一知道这事,二话没说,当即就叫人在校门外将那小子打得吐血住进了医院,住了半个月才出院呢。

“从那以后,知道这事的男生都再也不敢打我的主意。我也是从那时起开始学做大姐大的。其实就是存心想气我哥,谁叫他那么霸道,让男生在背后骂我是没人要的老姑婆。”

“哈哈……”姓赋晨有些得意忘形的笑道:“我还得感谢你哥呢,如果不是他管得你严,你的初……恋就不是跟我了!”暗自一抹汗,心道:“姥姥的,差点说漏嘴了。”

“还说……”洪媟轻轻一捶他的肩膀:“都是你,强行把人家好不容易保留了十七年的初吻给夺走了。”

姓赋晨嘿嘿傻笑不已,心道:“真是峰回路转,世事难料啊,我姓赋晨是不是天生桃花运呢?只不过是一个多月的功夫,就夺走了四个女孩子的初吻,还包括tif的小荑和小芭比在内?”

想着想着,不禁在那发起呆来,心里开心的不得了!

“啪”

姓赋晨心里正臆想着,后脑勺被洪媟拍了一下,嗔恼的道:“臭小子,又在想什么坏事了?”

姓赋晨『摸』了『摸』被她的柔软无骨的酥手拍过的后脑,呵呵笑道:“你怎么知道我要想对你坏事?难道你心里想着的,也正是我要对你做的坏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