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既然都说了这么多了,何不把它说完?”司徒敏恨恨的抚着自己的手腕说道。

“为什么要我去说完?你为什么不自己去说?既然敢做为何不敢认?”曾晓语反唇问道。

“敏敏,到底是什么事情?”司徒和有些震惊有些微怒最终还是选择相信,毕竟是自己养了二十几年的孩子。

“父亲,你相信他们还是相信我?”司徒敏抬头直视着司徒和问道。

“只要你解释,我就相信!”司徒和望着司徒敏说道。

司徒敏闻言有些凄楚的勾起了唇角:“说到底您还是不相信我?”

“这么多的事情发生在一起,我需要的只是你的解释,有什么不能做的吗?”司徒和看到司徒敏不愿意解释的模样瞬间苍老了许多问道。

“没错!司徒明是我杀的!”深吸口气,司徒敏盯着司徒和说道:“不过,其他几个孩子不是我杀的!”

“混账!”司徒和闻言一个甩手过去,他没办法接受自己的爱子竟然被自己的养女给杀了。

被甩了一个耳光的司徒敏没有去捂着挨打的脸,所以韩先皓和曾晓语可以清晰可见司徒敏脸上的五指印。

“为什么?我待你不薄你怎么可以”司徒和已经气得说不出话,颤抖的手指着司徒敏,慢慢的手掌张开直袭司徒敏的脖子,用力的掐住她。

虽然只是单手,但是力道丝毫不减,司徒敏的脸立刻由于呼吸不顺而变的通红,但是她没有挣扎,没有反抗,眼里有的只是解脱。

“司徒会长,难道不想知道为什么悉心养了二十几年的养女为什么要杀了自己的幼子吗?”韩先皓说道。

他们是警察,公正执法是他们的职责,即使这个人是杀人犯,除了法律可以制裁她之外,任何人都不能私杀了她。

被韩先皓这么一说,司徒和仅存的理智回到了脑袋里,他就是在愤怒也不能在警察面前杀人,毕竟他还带着百余号的手下过日子,如果这个时候他要是被捕那么三云会也就散了,他要对手下负责。

“你说!到底是为什么!”司徒和将司徒敏狠狠的甩到一旁,橱柜上的玻璃因为重物的撞击立刻碎了一地。

妖艳的血从司徒敏的脸上滑落,而司徒敏勉强支撑起自己的身体并没有理会脸上的鲜血,而是直勾勾的看着司徒和问道:“父亲,您摸着自己的良心问问,您可曾当我是女儿养过?”

此时门外的守卫立刻冲了进来,看着大厅内的状况立刻举起枪护卫着司徒和警戒着望着韩先皓和曾晓语。

曾晓语立刻老实的举起双手对着这些守卫无辜的说道:“这个是你们老大的家事,和我们没关系!”

司徒和摆了摆手示意大家出去,守卫的人立刻训练有速的从大厅里面消失,对里面的状况没有一丝的疑惑或者疑问。

“你为何要杀了明明?”司徒和死死的盯着司徒敏问道,没有理会司徒敏的问题。

“为何??”司徒敏突然疯狂的笑了起来,“为了这个三云会,我牺牲了多少!难道就要让这个突然莫名其妙出来的奶娃娃给接手吗?”

眼里含着不甘,含着怨气看着司徒和,司徒和被这个眼神给惊骇住,脚步不稳的往后退了几步后才开口说道:“我没有要把三云会交给明明的意思你”

“就是因为没有才不甘!让我过刀剑上tian血的日子,因为他的出现你要将三云会漂白,然后让他接受干净的企业,这个难道就是你所谓的对我不薄吗?”司徒敏胡乱的摸着脸上的血,但是血非但没有擦拭干净,反而还扩散到脸的各个部位。

非不清是泪水还是血水,一滴一滴的往下滴落,滴答滴答的声音在这突然寂静的大厅中显得格外的刺耳。

“怎么不说话了?难道这个不是你的私心吗?难道这个不是你没拿我当做亲身女儿看待的证据吗?”司徒敏一字一句的嘶吼着,像是要喊出心底所有的怨气般,握起的拳头不停的敲打着地板,似乎嘶吼已经没有办法显示出她此刻的不甘与愤怒。

“这个样子也不能使你杀了刚刚几个月大的明明!”司徒和眼里闪过一丝内疚随即被他掩盖过去,在过了这么的腥风血雨的生活之后他也只是希望留着自己的血的孩子能过上平平安安的生活,虽然对司徒敏来说有些不公平,但是这也不能让她杀了明明。

司徒敏闻言眼里闪过一丝愧疚与不安,随即撇过头去说道:“既然恨当然要杀,做事情要么不去做要做就要做的绝!这个不是你教的吗?”

“你”被司徒敏如此的态度激的火气再次往上窜的司徒和拿起一旁的水果刀就直笔笔的往司徒敏的眉心射去。

“小心!”曾晓语见状一个翻身将司徒敏推到一旁,刀立刻从曾晓语耳边射过。

曾晓语额头冷汗滴落,小心怕怕的拍了拍胸口说道:“大难不死必有后福!”

“你没事吧!”韩先皓本也想出手打掉刀,但是哪晓得曾晓语比他还快,直接推开了司徒敏,用自己来替代司徒敏的位置。

“没事!”曾晓语缓了几口气说道,随即对一旁的司徒和说道:“司徒社长,我想司徒敏当时应该是失手!”

司徒敏不可置信的望着曾晓语,曾晓语此刻竟然会帮她说话?

“说实话!”司徒和缓了缓后看着司徒敏的眼睛说道:“也许我曾经的举动让你感觉到失望与伤心,但是我从来没有欺骗过你,最起码作为一个父亲只要是关于你的事情我都会尊敬你的意见,现在我只要求你说实话!”

“当时我只是想去看看他,可是他突然哭闹了起来,我因为你的决定本来就很他那么一哭我就一时气愤拿起枕头就”司徒敏在司徒和的眼神之下终于说出了实话,哽咽的断断续续说着,虽然没有说完整,但是在场的人都听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