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搞错吧,真的要砍呀?李红袖猛地闭上眼睛急叫起来:“慢着,慢着,我有话要问!”

“什么话快问!”胡拉海高举着菜刀,准备就绪着。

李红袖汗都出来,连忙问:“再接起来,对手会有影响吗?”

两人的头转向了依旧笃定坐着的赵衡,赵衡慢悠悠地回答:“刚才开始是有影响的,但多照几次就会复原,要相信总部的科技技术!”

“听到没有!就算少了一只手,也没问题,我照样要你。”胡拉海又高举起菜刀,看着砧板上她可怜的手腕。

“不行,还有还有!”李红袖吓得连忙叫了起来:“我不放心,要不到冰箱里拿个猪脚试试吧,劈开来,明天也可以给我补补手。”

胡拉海想想也是,为了打消李红袖畏惧,他放下菜刀,到冰箱冷冻箱内,取出了一包共三只,冻得硬邦邦的猪脚。

将一只放在了砧板上,胡拉海举起了菜刀,瞄准了之后,狠狠地砍了过去。

“呯~”的一声,如同金属砍在了石头上,猪脚上只出现了一条半厘米深的口子,并没有砍断。

赵衡憋着个笑,用一只手捂着:“别管我,你们继续,继续!”

“啊!”李红袖惨叫一声,转身就逃,从楼底一路奔到楼上,逃进了卧室,将门关上。

不久后有敲门声。她吓得冲着门大喊了起来:“不要,我不要象猪脚一样,没有断!那还不把我给疼死了?”

“红袖。刚才操作有失误。”胡拉海在门外好声地解释起来:“猪脚是冰着的,当然硬。要不我化冻一下,然后你再来看,保证一刀两断!”

也许有这可能。李红袖想了想回应:“那么你先去化冻,我马上就来。”

“那我去了。”脚步声远离。

把猪脚当她的手腕,还真是搞笑。难道她真的蠢得象头猪吗?但既然胡拉海连她少了只手也要,而且是为了自己的安全,总不能强烈反对吧?于是她开了门,走了下去。

这次顺治也来了,可能是知道了胡拉海要那猪脚做试验。他用一只手,推了推已经化冻,软塌塌的猪脚:“这猪脚的骨头好象比红袖的粗些吧。肉到是差不多。”

赵衡继续保持着掩嘴闷笑的姿势,李红袖翻了翻白眼:“砍吧,看看效果!”

“放心吧,这次一定一刀两断,利索得很!”胡拉海将菜刀重新拿在了手上。对准了那根白白胖胖的猪脚,大喝一声后,猛地砍了下去。

“咚~”的一声,李红袖吓得全身为之一震。

再看看砧板上的猪脚,菜刀已经深深地嵌入猪脚中,看似砍断了。。。只是看似砍断了,当胡拉海拿起菜刀时,才发现下面的皮还连着。

“不要紧,就一层皮而已!”胡拉海脸上挂起了不自然的笑容。真有屡败屡战的精神,一手按着猪脚,一手拿着菜刀,往还连着的猪皮上面狠狠地再划上了那么一刀。

猪皮有韧性,随着菜刀微微打转。。。想象着自己的手腕如果一刀没砍完,也补那么一刀。李红袖顿时头皮发麻,尖叫一声后,又一次的逃回了楼上去,反锁了门。

砍手计划当然没有实施,晚上却有了猪脚汤喝。

看着碗里的猪脚汤,赵衡忍不住牙齿咬着嘴唇,一个劲地闷笑。

李红袖用筷子狠狠地插着米饭解气,嘴里嘟囔着:“把自己的欢乐,建筑在别人的痛苦之上,还有没有人性呀!”

“对,对不起!”赵衡放下手中的筷子,捂着嘴,忍不住的乐。

胡拉海一个劲的扒饭,嘴里嚼了没几口就咽了下去,不甘心地道:“一定是化冻化得太透了,皮都软了。”

顺治吃饭的时候,还保留着当皇帝的样子,坐得是端正得很,双腿岔开,姿势就象清宫龙脉图里,大清皇帝们的坐姿像。

平时吃饭时都是菜端到面前,总管或者他夹起一口菜吃了后,如果不好吃,就放下筷子,太监就基本把才端走了。他用筷子加了口菜搁进嘴里后,放下了筷子,才想起这里不是他的紫禁城,于是一手拿起饭碗,一手用筷子又团了一口饭放嘴里。边嚼边悠悠道:“猪脚和人手当然还是两样的。如果冻一冻能让皮硬一点,难道你打算将红袖的手塞进冰里冻上一段时间吗?”

“这是个好办法!”胡拉海恍然大悟,盯着顺治连连点头后,扭头看过来:“红袖,你看如何?”

“什么如何?我不是李元芳!”李红袖翻了翻眼,没个好气地下了最后决定:“砍手这招行不通,别想了,吃饭!”

胡拉海有点遗憾,嘴里若有所思地道:“可你的前任,她怎么就办到了呢?哦。。。她一定用了锋利的剑,吹毛断发、削铁如泥的那种,要不红袖。。。”

“天啊!”李红袖都快要愤怒了,筷子往桌面上一拍,举起了自己的手腕对准了胡拉海:“我的王子殿下,请你搞清楚好不好?这是我的胳膊,她是杀手,砍断手脚对她来说是小菜一碟;我可是普通的老百姓,手上拉一道口子都能疼上半天。就别想什么砍断手腕的话了,我宁可在古代一刀捅死,也不愿意受这罪。”

胡拉海猛地长长叹了口气,猛地一声大吼:“好!”

李红袖吓了一跳,以为他受了什么刺激,也许刚才她的态度很不好。毕竟胡拉海是王子,在古代都是女人哄着他的吧。

只听到他气宇轩昂、精神百倍地大声道:“那么就不砍了,我等!”说完拿起筷子继续一个劲的埋头扒饭。

随后就是吃饭的声音,顺治端着一碗猪脚汤细细地品着。随后想起了什么,对着李红袖道:“其实不用刀剑也可以,外面有切割机,金属都能切下来。”

见胡拉海的眼睛又一次发出希望的光芒。李红袖对着顺治带着几分求饶:“皇上,如果你想让我死的话,尽管再说下去吧!”

“好。喝汤,喝汤!”顺治嘴角含着一丝笑,端起碗继续喝汤:“嗯,这猪脚炖烂了,切得每段都差不多,刀工还真不错。”

呃。。。算了,不接话了。喝汤,喝汤补补手!

吃完洗澡,人多了,最后一个要稍微整理一下淋浴房的,于是大家抽签轮流着做。

赵衡将四张牌扔在了桌上:“谁的数字最小。谁就今天最后一个洗。”

“女士优先!”顺治慢条斯理的开了口。

于是李红袖一翻牌,立即就乐了,是张十,满大的,一定有比自己小的。

三张牌一翻,她傻了眼,“j”“q”“k”,感情自己是最小的?

“洗澡了!”一声欢呼声中,三个男人上了楼。赵衡还回头提醒了一句:“等收拾完浴室,不要忘了关灯。”

还真是霉,身上穿越时的酸痛还没完全清除,正想早早睡一觉,结果摊上了这个事。

上了楼,顺治已经在浴室里开始洗澡。其实这别墅每层都有卫生间浴室。但赵衡为了省事,就在一处弄了淋浴房,其他的如同虚设。

赵衡和胡拉海坐在厅里看电视,李红袖很是无奈地也坐到了沙发上,跟着一起看无聊的历史正剧。

坐了没多久,就打了个哈欠。胡拉海见她满脸倦容,体恤地道:“要不你我位置换一换,你先洗吧。”

刚有点感动,赵衡发声音了:“不要坏了规矩,弄乱了次序,到时说不清楚。”

胡拉海硬挺的眉抬了起来,声音也高了几度:“别那么苛刻好吗?红袖怎么说也只是个弱女子,我们应该照顾她一些!”

“规矩就是规矩,不能改!”赵衡看了看李红袖,突然冒出主意来:“但只要不违反规矩的前提下,做些变通是行的。要不我的牌是j,我后面就是你,要不跟我一起洗?这样不就行了?”

胡拉海愣住了,李红袖一愣住了,半响李红袖才咬着牙回答:“想得美!”

等得几乎要睡着,等到赵衡将一条浴巾扔在她脸上往卧室走时,她才懒洋洋地从横躺的沙发上起来,去洗澡。

洗完去卧房,小夜灯还亮着,三个男人挤在一张**,旁边的沙发床空着,看来是专门为她留着的。

李红袖躺到沙发**,将被子盖好。

顺治开口了:“这里房间那么多,为何不多买几张床,每人一房?家具的钱,可由朕付。”说话还是古腔古调的,说了二十多年,想要改过来,还需要几日。

赵衡好似有点要进入睡眠中了,嘴里含含糊糊回答:“在一起安全,万一总部知道了你们,派了杀手来,要死就死在一起吧。。。至少知道你们是不是走了。”

又过了一会儿,等赵衡的呼吸均匀时,顺治轻声道:“红袖,朕睡不着,过来吧!”

“呃~”这屋里可有着其他两个男人,难道想当着其他男人的面。。。干什么吗?

胡拉海微带恼怒的声音响起,他努力压低着声音:“吾尚且还活着,当我是死人呀?”

顺治好似回忆起来,抬起了双臂,枕在脑后:“朕在国外正好是八十年代初期,那时国外正好是身体解放,到处都是群/交,还真是怀念。”

胡拉海冷笑了一声:“他们比匈奴人晚解放了一千年,匈奴人早就有了。节日里可以随意选择中意的,一天一夜忘记所有一切,大家肆意玩乐,直到太阳再升起。”

“真的吗?”顺治兴致好似上来了。

“你俩丫的有完没完?”李红袖简直是忍无可忍,怒吼一声:“睡觉!”

这才让卧室安静了下来,不久后,鼾声大作,全部进入梦乡。(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