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恢复如常,凌玉然又将目光看向凌休;说真的,以那楼阁阁主的身份接近她,似乎,感觉很不错。

范郡野又看到凌玉然勾起邪恶的笑容,心里怕了起来。

“二姐,二姐!这个好看吗?”凌佩尔将面具放在脸上兴奋地说。

“嗯嗯,很好看。”凌休回答,可是目光在寻找着刚才注视着她的光线。

到底是谁?目光看着她后背受不了

“二姐,七天后就是姻缘节,要不要带着面具去参加呢?听说各国的人都会来,很热闹哦!”凌佩尔激动地拿住手中的面具说。

“嗯!好哇。不过小佩尔,我觉得建议父亲叫送你去学府学习。”说着伸出手摸摸她的头。

一听要她去学习识字,凌佩尔的脸一下憋屈起来,可怜巴巴地说:“二姐最好了,不要跟父亲说让我去学府学习啦,很无聊的~”

“不会无聊哦,在那里可以结交很多朋友呢!”凌休子啊一旁安慰地说。

像凌佩尔八岁的年龄,是该好好学习。整天无所事事也不行,就说她哥哥吧,也是被押着去学习的,尽管那时候他的大名在整个书院传开。

凌佩尔嘟着嘴巴,想了一下,还是哥哥最好,老是带她去玩。

就在她们边走边玩的时候,京都第一流氓,六皇子上官君浩和年仅十三岁第一暴女七公主上官司画带领一大群人带着痞子无赖的样子在大街上走着。

嘴巴干了,无聊了,就随手拿起几个水果吃几口丢掉继续玩弄其他东西,不仅如此,还将他人的摊子弄乱。惹得一些人看不下去就和他们争论。

那下场呢?就是被围攻群殴,大不了打死了赔钱。上官一族的天下,看你还敢不敢惹。

凌佩尔听着远处一阵吵闹的声音,回过头一眼,就看到死对头上官司画带着一大班人在闹事。

“姐姐!我们回去吧,不然疯狗会咬我们的。”凌佩尔握住凌休的手摇动几下说。

不是她怕他们,而是听哥哥的话,不要和他们对着干。

凌休也注意到,点点头拉着凌佩尔准备回去。

可是就算你再怎么想避开,还有会有人想把你拉下水。

“站住!”上官司画的大声地对她们喊,其实来这里的时候,她早就打听到凌佩尔这个小贱人会出现在这里,所以带着一大群人故意做给她看,谁叫她处处和她作对

但是当自己叫住她们停下来的时候,她们还是继续走路,就如刚才她说的话就是风。

上官司画气极,双手叉腰对着凌佩尔喊:“姓凌的小贱人,给本公主站住,不然的话你们凌家全部都只是会躲避的狗!”

闻言,坐在茶楼上的凌玉然一听,气极地将茶杯向她抛出去。于此同时,凌休以肉眼看不到的速度将手掌内的毒针射去。

感觉到两方杀气袭来,躲在暗处的暗卫立马出现,将抛过来的茶杯用剑反弹到另一边去。但是尽管速度惊人,却免不了两人被毒针射中毒发身亡。

另一个修为比较高的险些中标,但是手中的剑却被狠狠的刺穿。

上官司画吓得坐在地面上,望着身旁的两具尸体,吓得叫出声音。

“七妹!没事吧。”上官君浩立马从惊吓中醒悟,伸出手将坐在地上的上官司画拉起来。

“谁?究竟是谁敢对本公主下手,活腻了是不是?”上官司画摇摇头,愤怒地对周围喊。

“我说,上官一族怎么出现你这样的人渣?我凌府是你这等小货能够侮辱的吗?”

众人醒悟,寻着声音看着那名芙蓉色身影带着女王的气质和不羁冰冷的话响起。

上官君浩先从震惊中醒悟过来,没想到凤鸣国居然有这么美的女子。凌燕是他见过第一个美女,眼前的这名女长得比凌燕还要好看。

上官司画最受不了比她好看的女子,特别是姓凌的,里面的人每一个都是那么的好看。

“你个贱人,敢胆说本公主,活腻了。来人,给我狠狠的打。”忘记刚才是谁将身边的暗卫秒杀,上官司画双手叉腰扯着大嗓子伸出手指挥。

“是!”身后的侍卫一听,纷纷拔出剑包围她们。

“混蛋!”凌玉然顾不了那么多,直接从窗外跳跃下来,吓得周围的人纷纷散开。

范郡野也跟着摇摇头,也从窗外跳跃下来

“哥!”凌佩尔看到哥哥出现,想要跑上前却被侍卫包围住,露出可怜的眼神看着他。

“嗯!乖哈。”凌玉然眼底虽然有怒气,却被隐藏得很好,打开手中的琉璃锁骨扇一副英俊潇洒向凌休她们走去。

上官司画看到凌玉然出现,双眼不停地泛着爱心。

“是第一纨绔公子,真的好帅!”

上官君浩望着妹妹因为激动不停地跺脚,无奈的摇摇头,目光露出贪恋看着凌休。

凌休看着凌玉然,自从自己回来后,这货都不知道躲到哪里去,看到她就像看到鬼一样。

于是牵着凌佩尔的手向他走去,却被侍卫包围住,于是二话不说,挥动手,每位侍卫被毒针刺中,没有反应过来就躺在地上不动。踏着尸体,带着凌佩尔走到凌玉然身边。

“哥,这些天你去哪了了?”凌休对着凌玉然露出抱怨的表情说。

“哥哥呀!这些天去潇洒去了。”对着凌休露出爱溺的表情,手中的琉璃锁骨扇合起顶在下巴似笑非笑地说。

上官司画看着自己的手下又一次被凌休杀死,很气愤。看到自己的男神凌玉然没有看自己一眼,气的脸都青了。

不顾身旁上官君浩的拉扯,拔起腿跑到凌玉然身边可怜地说:“玉然哥哥,你怎么可以不理我呢?”

凌玉然对她厌恶万分,看着她跑过来立马退避三尺说:“刚才我听到公主你好像骂我凌家是狗哇~”

话不轻不重,上官司画咬着舌头一副掐媚地说:“哪里了,是玉然哥哥听错了,司画只是教训这个不听话的贱人,根本不把本公主放在眼里。玉然哥哥……”

伸出手要抓住他的手臂,又被他嫌恶地避开。

凌休双手交叉,站在一旁看着上官一族的女子演戏的到底是如何表演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