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潇潇和玄燕回来了,带来了好消息,这对花弄月来说应该也算是个好消息吧!

“你们干得不错,这样一来看江湖中拿我们血魔宫该怎么办?”宫主看起来是欣喜得很,经过这一战想必不但血魔宫的名声挣回来了,江湖之中对其更是要忌惮三分。

“就像张护法说的,那些华山的人听到了我们要攻山,一个个都逃跑,就剩那个圣灵大师孤军奋战!”玄燕终于是笑了,她真的没想到张护法说的真的成真了,“前面真是小看张护法了,玄燕今后还要多听听护法的。”

“不敢当!”

“但是那圣灵大师最后还是逃跑了,还请宫主降罪,”唐潇潇点了下头表示抱歉,本来是手到擒来的货物,居然到最后还是让他给逃跑了。

花弄月看了看一旁的唐潇潇,她还以一个异样的角色,外人自然是不知是何意,但是花弄月是明白得很:这圣灵大师如果被带回来,那必然会认出他;现在主动放他走,便只有个看守不力的罪名,想那个家伙多半也不会掀起什么大浪来。唐潇潇可真是个聪明的女子,完全不用他的提点,得到她的帮助那真是大有好处。

宫主笑了笑,说道:“不过是个泛泛之辈,逃了便是逃了,算不了什么,圣尊提升武力不缺那个家伙!”

圣尊!这宫主在她们两个面前也不忌讳谈这个词,看来是一个公开的秘密了,只不过是自己不知,被蒙在鼓里罢了。看来真是这个圣尊才是血魔宫真正的主宰,现在连面都没有见过一次,扳倒他谈何容易?

“那圣尊他现在如何?”玄燕对这个暗中的神秘之人自然是充满了好奇,这个武林真正的主宰至今仍没有见过一面,真是让她失望得很啊。

宫主根本就没有介意花弄月在不在场,似乎就是说给他听的一般,说道:“圣尊他近来要去会一会一位高人,看看江湖中究竟还隐匿着多少这样的绝世高手。”

“相信以圣尊大人的本领,任何险境都能够轻轻松松地化险为夷,”玄燕倒是懂得奉承拍马,这也许是她活在血魔宫中的唯一信仰。

看来宫主也是有些许担心的,去会的高人也许要比想象中的厉害不少,但是想要占霸江湖,这是不能避免的:于是他去会这些旷世高人,而袭血的任务便是带着血魔宫将武林中一些有能力有地位的帮派铲除。“圣尊不在的这段日子,我们便要好好守着宫里,不能让有心之人趁虚而入了,”不知她的话中是否暗有所指,话话都让花弄月所有提防。

多少日中,花弄月依然是在这个暗无天日之中随机应变,但是这一次真的让他感到无能为力,终于又一次感到力不能及,但是除了自己,还能靠谁呢?

“外面怎么了?”听到了外面的风声,花弄月便问了问门口的侍卫。

“禀告张护法,宫里乱哄哄的,听说是有外人组织偷袭宫里,护法是不是要去看看?”侍卫如实禀报,不敢有一丝怠慢。

花弄月看了看吵闹的方向,淡然笑了笑说道:“宫里面有宫主还有两位武功高强的护法,不论是何人来都是送死,再来我不会武功去了也是负累,不如在这里待着也好。”

“张护法说的有理,护法好好休息,有事通知护法!”侍卫便关上了门,不再有那样的好奇之心,继续忠心地守门。

花弄月走到了桌边,举起了茶壶轻轻地倒了一杯水,邪邪地一笑对背后之人说道:“房中无酒,只能以清水饮之,宫主且不要介意。”

宫主从帘后走了出来,大声笑了起来,问道:“你怎么知道我在你房间,还能如此淡然神情?”

花弄月一杯饮下,说道:“我不但知道宫主是如何不声不响来到我房中,还知道宫主来此是为了何目的。刚刚我打开门时便有一股风吹来,但是我在外面与侍卫聊天站了很久也没有受到一丝风,想必宫主趁我开门的一瞬间以无形之躯闪入我房间是轻而易举的吧!”这是白虎的凌波微步,这宫主倒是习得一丝不漏。

“哦,小张你有此洞察力真是让我大吃一惊,那你说说我为何来你房间?”宫主双眼一亮,这敏锐的洞察力真是让个武林高手也望之汗颜了。

花弄月坐了下来,与宫主坐着面对面,倒了一杯茶给她,便开始自己的长篇:“外面吵吵嚷嚷、说有外人闯到宫中,而宫主本人却坐在小张对面,想必这只是一场戏、一场宫主自编自导的戏,而戏的目的便是想看看宫中是否有细作。对宫中熟悉之人都知道外人如想找到血魔宫的所在便是件难上加难的事、早就对外人侵袭绝望;只有那些与外人私通之人才知道、才相信会有人攻到宫里。但是他们的目的明显不会成功,宫主武功这般高强,即便是三大门派一同攻来也未必能占上风。”当日赤燕带路时的那九曲十八弯,这地方哪是一般人能够找到的?

“你说得不错,我这么做就是给那些宫中无形的探头一个警示:对细作工作彻底死了心,不是出路!”宫主却也喝了一杯,这个人不用教便知一切,却要比唐潇潇还要聪明百倍。

“但看来宫主是对小张不够信任啊,其他人没怀疑,而是来这里看着小张,小张不过是个不会武功的布衣,即便给我最重要的情报也玩不出什么风浪来,”花弄月不知道自己哪一点出了岔子,让宫主将疑惑之心安在自己身上,理应是滴水不漏的;他根本就不信自己哪里出了破绽,若是那一回黑暗长廊之事,只有痴呆啥子才会不好奇不如此做。

宫主哈哈大笑了起来,摇了摇头,说道:“张护法真是神人,我心中在想什么一点都逃不出你的心思;别误会了,玄燕和潇潇是早些便跟着我的,所以才对小张你更留意些。我来此不是为了监视你,而是想带你去见一个人。”

“谁?”是谁如此玄妙。

“赤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