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听说了吗,城里面有发生命案了!”酒楼之中人来人往、便是有人在议论纷纷。

“是什么命案?”

“听说死的人都是些正义高洁之士、死相可是难看得很啊。”

“有这样的是,那凶手呢、抓住了吗?”

“凶手神出鬼没、不见踪影;但是我听说这些死者的身上的伤痕都是一样非常工整、干脆利落,便是常人无法做到的,据说出出自高手之手。”

“何人之手?”

那说话的人看了看四周,便谨慎地说道:“我听说啊,那些正义之士都是死于花家人的剑法之下。”

“什么,是我们杭州的花府吗?花老爷和他的儿子都是洁善好施、正义勇猛的侠士,怎么会做出这样的事来?”

“这我就不知道了,也许有些人便是对外面做一套、背地里又是另一套,有些人是披着羊皮的狼,这谁人又能知道呢?”那个字话说着说着便大话了起来,笑道,“这都不管我们的事,只要这样子的命案别发生在我们身上就好了你们说是不是,喝喝喝……”

在旁边的严明实在是听不下去了,“少主,便让我去教训教训胡言乱语的人去。”

花弄月一下抓住了严明的袖子拦住了他,说道:“这谣言已经在杭州城里面传了开来,即便我们能够让他们几个人不说,也不能够让所有人都不说;即便我们能够让所有人都不说,也不能够让所有人都不想,难堵这些悠悠之口啊。”

“那可怎么办?原本的花府便是受尽了美誉的,而如今的花府便成为了所有恐惧的代名词,不但如此,就连花府的生意也受到了很多的影响,长此下去便是大大不妙啊。”严明想的很多,着急也是应该的,遇到了这种情况谁能不急呢?不但是花府的名誉,就连少主的清白也会一起便牵进去。

“既来之、则安之,既然这事都已经发生了,那我们还有什么理由不面对?清者自清、浊者自浊,我们越是去辩驳便是越描越黑,反而沉着冷静地刺待时机也许能够找到敌人的弱处。”花弄月说道,原来前不久的那心悸不是偶然、而是这恐惧的征兆,究竟是何人习会了花式剑法,在杭州城内滥杀无辜,还将这罪责都家在了我花弄月的头上,真是可恶至极。

严明听花弄月的这番话这么乐观,似乎是有把握将这个背后的凶手抓出来,他真的有这样的把握吗?

“严大哥,与我师姐还有联系吗?”花弄月不觉便问到了朱雀的事,不知道她现在身在何方。

想到了朱雀,严明便是自然地笑了起来,“并没有,自从上次之后便又失去了联系。”

“也许天南海北,她早已经习惯四处为家,没有一个地方能够限制得了她这个女侠,”不知道为什么,每次到了紧张危急的时刻,花弄月总是会想到她,有了她在便不用害怕,但是她总是不在身边。

“少主为何忽然提到了朱雀姑娘?”严明问道。

花弄月摇了摇头,笑道:“没什么,只是忽然想到了便提上一两句。”也许需要她的帮忙,不知道她愿不愿意了。

花弄月和严明离开了酒楼,便是往花府走。不知道为什么,还没有回到花府,看到路人的脸色便是都害怕、恐惧他们两个,便是要赶紧避开一些。

最为不尽还不是这个,原本门庭若市的花府门口便门可罗雀了,连来往的人都没有一个。

“看来谣言可真的是恐怖,要比我们想象的严重许多啊!”花弄月这个时候还乐呵呵地笑了出来,真是不怕死的人。

严明自然是没有他这么乐观的,这件事的严重性恐怕要厉害许多的,如果再像外人这么传下去、如果这件事不加以制止,那非但是花府变成了所有人恐惧和唾弃的对象、少主的清白受到怀疑、连花府的正常运转都不能够持续,这样的影响怕是不能够预估的。

“两位叔叔!”回家看到了杨二叔和于五叔,他们的面色似乎也不怎么好。

“少主你怎么才回来,快快别再出去了!”杨二叔终于盼到花弄月回来了,便是赶紧命人把花府的大门给关了起来。

花弄月自若地笑了笑,问道:“二叔,怎么了?”

“少主你怕是还不知道吧,昨夜晚上杭州城又发生了惨绝人寰的命案,几十个人死去,而且……”

“而且还都死在了我们花家的剑法之下!”花弄月没等杨二叔的犹豫,便帮他说了出来。

杨二叔点了点头,“原来少主知道,现在的谣言满天飞,便是都说此事便是我们花府之人所为,现在我们便是洗刷不干净这诬陷了。”

“发生了这么惨的命案,百姓们害怕也是理所当然的、便避而远之,都是人之常情,”花弄月感叹了两句,问道,“那我们花府的生意呢?”

“发生了这么大的事,自然是对我们花府的生意有很大的影响,老夫我便停了花府所有的生意;好在花府的积蓄尚多、存粮尚够,希望能够等到这件风波结束之后,花府再回到从前的模样,”听杨二叔的话便是心酸得很,这对花府的打击恐怕是非常大的。

“少主可有什么好的想法?”严明问道。

花弄月淡然笑了笑,说道:“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为何会有人习得我花家独式的剑法,但这件事看着便是冲着我们花府来的,如果如此唯唯诺诺地躲起来,便是正好中了他们的计,还不如放手一搏呢!”

“少主你的意思是?”严明问道。

花弄月便转头向杨二叔说道:“二叔你和严大哥继续负责花府的生意来往,越是这个时候我们越不需要害怕,花府的生意不能够停,即便是对方多么刁难,我们也要将生意运转下去;这大门紧闭、冷冷清清哪里是我们花府的作风、便将它大开,我们没有做错事何必心虚?”

“那少主,我呢?”于五叔问道。

“五叔自有大用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