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三天,沈家将这场婚事散布到大地各处,可想而知到时候会有多少人来这里恭贺这对新人,能有什么样的排场能够比得上?沈世林虽然痛惜自己的女儿,但是不能违背自己当初的约定;那花公子自然是春风得意,不知从哪里得到的这个名字不但是得到沈家万贯家产、还能抱得美人归,只是真正的花弄月千万不要出来搅局啊;沈月新虽然今天被打扮得浓妆,对比平时的沈大小姐却是惊艳万分,只是她的脸上再也没有见过笑容,怎么会人不担心?

在家中走出的时候遇到他心中的小张,只是小张的脸上不再有给她的笑容,她眼中的小张现在正在为自己的婚事忙碌,他真的就这样放弃吗?怎么能这么说,明明是自己的错,是自己太易于妥协,才会有这样的结果,能怪谁?只是你真的不再看我一眼了吗,就一眼?痛心的自己又有谁会知道?

小张知道她正在旁边看着自己,已经紧紧盯着自己看了很久,只是自己现在不能还以眼色,否则自己的计划可能会功亏一篑,为什么每一次总有人受伤,真的已经伤不起。

时间一点一点地过,只是这三天内没有能够得到什么有用的东西,沈千夏也是没消息,看来要解开事情的真相还是得靠自己,自己的身份就要这样败露吗?小张坐在石桌旁,他发呆地看着天上的月亮,口边喝着酒,只有这样才能让自己的心温暖起来。他不想去理会外面的场景,因为现在外面的人多吵杂是来看这婚礼的吧,看来沈世林知道自己现在的心情,没有找自己出去帮忙,现在一个人喝着酒吹着风感觉多好。

他把这一壶酒全部灌在自己的肚子里,暖暖的,他用力大笑了一下便把酒壶摔在地上、砸个粉碎,是时候了。

看着沈家弄的富丽堂皇、人满为患,这什么大事弄成这样全江湖全中原都知道,有何必要?这正是吉日良辰,满座的高堂,沈家所有的人都准时出席,只是没有沈千夏的身影。那花公子站在原地,大婚临前红衣一穿却也是显得人模人样的。沈寒秋现在应该在后面给姐姐打扮的吧,只是虽然舍不得姐姐出嫁,但是只有这样自己才可能和小张哥哥在一起,所以姐姐寒秋一定会祝福你,求你流露一点笑容不要让妹妹心中如此的愧疚。

沈寒秋将沈月新牵入大堂,她果然是打扮地惊若天人、红妆红衣就像是初放的牡丹,只是那脸上没有一丝笑容让人寒心。你的心里到底在想什么,原来的你如此天真,希望能和自己所爱之人一生厮守,但是事情已经到这地步,难道还有什么退路,难道你回头幸福还一样与你招手?

这两位新人看起来是如此不配,眼神形如陌路,怎能让人相信他们是有二十年婚约天造地设的一对,只是沈老爷既然这样说了那自然是有他的道理的。主婚之人即将为他们歌颂,只是如同所有噩梦般的婚礼、总是会有人出来搅局的。

“慢着,我有些话要说,”一个身着素衣的男子越过外面的人出现在所有人的面前,一身墨气,英气十足,原来是沈家新来的张管家,在别人眼中这只是个没有太多身份的下人,但在那个红衣女子的眼中希望这个人能带她离开这个地方。这一声自然是聚集了所有人的目光。

最怕的就是他出现在这里搅局,虽然知道和自己的女儿有情愫,但是在这个婚约面前这又算的了什么呢?沈世林从座位上站了起来,对小张说到,“这是月新一生中最重要的一天,你作为陪她这么长时间的好友应该做的是祝福她而不是阻止这场婚姻。”

“老爷,在他们结婚前我想我有一些话要对她说,”小张走到了沈月新的面前,看着她欲流出泪的眼睛,将自己的手伸出,“即使是海誓山盟也要败给现实的婚约吗?”

沈月新将自己头上的红幛拉走,露出的是浓妆淡抹下的泪,她现在想做的事是牵上他的手,然后一起离开这里,无论是哪里,只要有他的地方就好,只是能走吗,能够丢下自己的爹让他一世蒙羞遗恨,能够一走了之不顾娘身前的心愿,可以这样吗?沈月新想到这眼泪顺着胭脂缓缓流了下来,流过了她的脸庞流向了她的心里、滴在他的手中。

小张伸在外的手已经变冷,“你真的还要忍吗,当初你对我说的什么,看来自己已经是不记得了。”很好,早就料到是这样的结果,小张脸上从容地笑,看着她、从容地笑。

转身,沈寒秋想去拉住小张,只是他怎么会就这样的走,尽管面对残忍的现实还是要放手一搏,回过头来,对着场中所有的宾客,好多都是自己认识的,说不定其中有自己要杀也有要杀自己的。依然从容,向天一笑,指着那花公子对着沈世林说:“如果那个男人他不是花弄月呢?这婚礼还是要照常举行吗?”

看来小张真的是要为了沈月新说出所有的事,揭开自己的身份。此言一出,引来所有人的好奇,所有人都知道这穿着红衣的男人是花家唯一剩下的公子花弄月,也是与沈月新小姐自小有婚约之人,怎么会,难道不是吗?那花公子双手紧握,是怎么了,难道被他看出了什么了?

“你说什么?”沈世林听到这句话激动地站了起来,不是听错了吧,这个世侄是假的?

看着那红衣男子的紧张、沈子林异常地淡定,小张是要说出这一切了?

“这个人根本不是花家之子花弄月,”小张转过身对所有宾客说到,又转过身来看着那个人。

沈世林自然以为小张是在胡说八道,自然是要保护世侄到最后。“小张,别再胡闹了,他身上有花月图腾,这是千真万确的,再说他若不是我世侄花弄月他会是谁?”

“他是……”小张还没有说出口,便被后面又一出现在会堂的男子捷足先登,幸亏是准时到,他接过小张的话说了句“杭州原花门主仆周伯之子周童”。

原来是沈世林侄子沈千夏,再次出乎所有人的意料,今天这场婚注定变成一闹剧。

“你胡说什么?”那花公子终于是忍不住,想对刚来到的沈千夏动手,只是连三脚猫功夫都没有之人怎能打得过这有着高深武学的沈千夏?自然是被沈千夏两拳摆平在地上,巨疼狂呼不止,这新郎官这样被打在地上真是丢人。

“传闻花家有门绝世武功天下无敌,难道竟然连我一拳都敌不过?”沈千夏自然是确定此人非善类,这样一言也是让人怀疑他的身份。

“这是怎么一回事千夏,”沈子林站起来问道他。

“父亲别急,好戏自在后面,”沈千夏向父亲说道,这一句让地上人心寒,让旁人好奇,让小张痛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