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过了几天,有一天怎么也找不到史颜静。正当他们在屋子里紧张的时候一只带有字条的飞镖飞进来了,向卿截住了它,他打开字条,字条中写到“一年前你夺我妻,现在我要你加倍奉还”。

向卿显然知道是谁了,一年前他在钱庄婚场夺慧娘,这钱子太势必想来复仇的。“你们两个在这等我,我知道颜静在哪,我去把她救回来。”

李睿晨和蓉儿知道跟去也是给向卿徒添麻烦,就听了他的。

不知道为什么,史颜静被绑走自己为什么这么紧张,以最快的速度赶到钱庄。

在钱庄门口,向卿想打晕前面的人闯进去,可但他想动手的时候,钱子太从里面走出来,说“向公子,一年没见了,你可安好。”

“少废话,把颜静交出来。”向卿很着急,怒斥之。

“诶,你别这么急呀,让我交出她也可以,你先把这有迷药的酒喝掉,你的武功这么高,你发起威来,我们可招架不住啊。”钱子太又补了句“你放心,不是毒药,你就是想死我还不会让你死。”

平时的向卿精明得任何情况下总会想出最好的办法解决,但似乎理智再不属于他,一碗酒一饮而尽。

他们把他带了进去,躲在一旁的吴尚偷偷地瞄一眼贼贼地笑。

当他有点清醒的时候发现自己已经被数枷锁捆绑起来,没有办法动弹。眼前的史颜静也被绑了起来,无力的摇着头,只对向卿说“你来做什么呀!”“救你啊,救不了你我们就一起死在这。”

钱子太好像真的发怒了,用剑指着被捆的向卿说“你,一年前抢了我爱妻,还让我成为天下人的笑柄,我现在也让你尝尝失去心爱人的滋味。”他把剑又指向史颜静。

“你要杀就杀,少废话”,史颜静怒斥。

“唉呦,真是女侠啊,不知道一剑刺下是不是变成女鬼了。”钱子太使出剑想要刺。

向卿看到这一幕,还没来及发现史颜静在自己心中已经占有很高的地位就急喊“住手,住手,你要杀就杀我,不关她的事”。

钱子太暂停了手中的动作,说“你别急嘛,还没轮到你,既然你这么心急,我就先刺你一剑。”说完他朝着向卿胸口刺了进去,向卿被刺得吐了出血来。

“向卿,卿。。。不。。。”史颜静流着眼泪痛喊着,一种心痛的感觉涌上心头,这种感觉比自己被刺更疼痛,她两眼饱含泪珠声音都嘶哑了但仍然喊“不要。。。”。

正当史颜静眼神迷离,钱子太要把剑拔出想要刺第二剑的时候,密室的门被打开,一群穿着相同白衣裳的女人从门飘入,率领的女子头发盘得堪称一个完美,把梳理发型的学问运用得淋漓尽致,几锥发髻往后梳理,长得像仙女下凡。但看起来怎么那么像曾被向卿救过的秋儿?她们几人来打晕旁边几个人,用迷香弄晕当场所有人包括钱子太,带走了钱子太和受伤的向卿。

当钱子太醒来发现自己正躺在地上,刚才几个仙女一样的美人正在为受伤露出胸膛却带着个面具的人包扎伤口。那个领头的女子让旁边的女子都退去,说“我来吧”。

钱子太看见自己的剑在旁边,再看看眼前的这人“白衣主教”!拿起剑就向这大魔头刺去。白衣主教推开旁边的女子,用离虹神功轻轻一弹他的剑便让剑折断,一手把钱子太打了回去。

“这是什么地方,你怎么会在这种地方。”钱子太问。

白衣主教穿好了衣服腰间掏出根针,说“你知道这是什么吗?”

“流星针”,钱子太激动的说道,“难道你真的是。。。白衣主教。。。?”

白衣主教捋了捋衣服,一下轻功飞到钱子太的身边,一手掐住钱子太的脖子,像是逗他的说,“你摘掉我的面具看看不就知道了”。

钱子太用颤抖着的手移向主教的面具前,一手抓住白衣主教的面具,向右掀开:“啊!向卿??”,钱子太的魂像是要被吓飞了,向卿穿着一身白色衣袍,头发竖直梳向后面,眼睛炯炯有神,但露出刺骨的杀机。

(惊惊惊,一堆人惊晕了。)

然后向卿哦不白衣主教又阴险的说“我想应该是别人告诉你我们回到洛阳的吧”,用力得说“说,谁让你这么做的?”。

钱子太不想说的样子。

向卿示意手下拿来了一颗药丸,“这是忘情丸,可以让你忘了这些事,我这里可不多,还舍不得给你,不过说回来还是我对不起你,一年前。。。现在给你两种选择:一是告诉我是谁让你这么做的,然后吃了这药;二是尝尝被流星针一针毙命的滋味,”向卿站起来阴冷的说。

钱子太听说过被流星针毙命的痛苦,紧张的说“是吴尚。”

“又是他?在绝情宫我就知道。。。”他对旁边的云秋说“你应该知道该怎么办吧”。

“是,主教。”云秋说。向卿又用手示意一下旁边的人,两旁的人都退了下去,剩他一人留下这偌大的宫中。

片刻后一袭白色衣袍略带蓝色的人来到了白衣宫,一看就知道是蓝衣主教,没有带任何随从,就只是他一个人。

“回来也不命人通知我一声?”蓝衣主教拿开了脸上镶着金边的白色面具扔了,原来是柳岩,最疼爱向卿的柳岩。

原来流云教就是他们师徒创立的,而冷无情的四弟子则变成了四大主教,那另两个自不用想就是张奇松和梁若赫。

“二哥,你说什么才是爱?”向卿居然会问起这么无聊的问题,不但是柳岩,连旁白都一样惊讶。

“爱,一门自古以来最高深的学问。对我们习武之人最爱的始终都是武功,否则你大哥也不会这样为难你,”柳岩看似要娓娓道来,“这是我们对武功的爱,我们之间则是兄弟之爱,惺惺相惜。而你这样的多情种对慧娘则是男女之爱。”

“那你说我那么爱慧娘,会不会再爱上别的女人,即使是她死了?”向卿对今天自己奇异的言行,糊涂的举止感到不解,他怎么会这么担心史颜静的安危?

“爱会让一个人忘了自我,只心系对方,它会让你克制不住自己的举动,不论你是多么理性的人,都逃不了感情这一关。当你们第一次见面,第一次喝酒交流,你们成为了好朋友。在寻常的生活中她陪你哭、陪你笑,你们已经把彼此当作最值得信任的人,当你遇到危险她为你担心,当她遇到危险你会不顾一切地去救她,即使是搭上自己的生命。无论你是否准备好,你们已经属于彼此,再也无法割开。”柳岩的一袭话完毕,看得出自己的四弟又沉沦于一段感情中。

而此时的向卿正品尝刚才的一番话,想起他和史颜静第一次见面,第一次攀谈,在聚贤庄史颜静为他克挡外面的压力,在钱庄密室他奋不顾身为颜静挡住一剑,原来史颜静在她心中已经是不可替代的了。

“我知道了”,向卿没说完这句话,也没来得及和二哥道别就离开了流云教,在一棵树下面找到了史颜静,他遣散了旁边的侍女,静静地走到颜静旁边,静静地看着她,原来自己已经是如此地不可自拔。他静静地抚摸着颜静的脸庞,这一刻希望时间可以停滞,史颜静醒了,虽然不知道自己怎么会在这里,但看到深情款款的向卿,一时的担心全部散去,只说了一句“喂,背我回去,没力气。”

上背向卿紧紧地抓住颜静的双手,“但愿可以一直这样背你到老。”

“怎么,喜欢上我了?”

“才怪,只当锻炼身体。”他一边背着史颜静,还要一边和她斗嘴。可一下却抖了下,显然是胸口有伤。

“怎么了,刚才受的伤?”史颜静急了,关心向卿。

“不是,是你太重。”

“你讨厌。。。”

而片刻后钱子太睡在草地上。子太的父亲派人寻来,“孩子,你没事吧。”

“没事啊,怎么了?我怎么会在这里?”。

“您不是被。。。”旁边的管家说。

“诶。。。”钱父单手举起示意管家不要说话,“没事就好,没事就好,孩子咱们回去吧。”

另一边,吴尚的家遭到了灭门的惨事。当放火烧他家的时候,云秋飞鸽传书给向卿。

“好”,向卿阴冷的说,“对我不利的只有一条路。”从没见到向卿这么恐怖的样子,完全不像以前善良的向卿,也不像刚才忐忑不安的向卿,似乎有着更大的阴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