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奇松退后一边说:“我都用毒镖了,你还不用流星针?”

“流星针??”史颜静和当场的其他人惊道。

“看来你们都还蒙在鼓里,你面前的这位就是我流云教的白衣主教向卿,否则我们流云教白衣主教怎么可能不出来迎接各位?”张奇松想是分裂向卿的注意力,“想想,若不是流云教的主教,怎么可能会离虹神功!”

“没错,我就是白衣主教,”向卿见再也隐瞒不下去了。

史颜静听的最不想成真的事最后还是变成了真,一个人在旁边愣在那里。

“真搞不懂你为什么找一群武功跟你悬殊这么大的人一起闯荡江湖”,张奇松再说。说完一剑向向卿刺去,向卿向右一步转向左边,举起剑来用力一砍将张奇松的饮血剑砍成了两段,迅速一脚踢住张奇松向后退了几步,将腰间皮带撕开,露出一腰的流星针,拔出两根向张奇松飞去,张奇松用离虹神功挡了出去。向卿边用着轻功边拿出流星针向张奇松飞去,全部都被他离虹神功挡了回去,向卿在扔针的同时迅速飞到张奇松的后面青龙剑一剑砍下,没想到张奇松使出最大力量的离虹神功用力挡住这剑的砍下。这一剑虽然没有砍中他,但张奇松硬敌青龙剑,受了很大内伤;向卿再次正面用力砍下张奇松已经挡得没有内力了,向卿说了句,“因为有种珍贵的东西叫做友谊,你永远不懂”,向卿退后一步,取出一根流星针,向张奇松射去,最后张奇松由于受内伤太大,使不出离虹神功死在了流星针下。

终于杀死了流云教的教主,流云教的余众也一哄而散。可现在向卿不知道怎么面对史颜静和他们。向卿来到史颜静旁边,史颜静满眼充满了泪说,向向卿一耳光“恭喜你,终于报仇了”。向卿竟然没躲,说完史颜静一边哭泣一边往外跑。

向卿不知道该怎么办,是追上去还是怎么样,他来到李睿晨和蓉儿身旁,李睿晨和蓉儿看见向卿有点胆怯,向卿说,“你们别怕,我还是我,我们还是朋友啊,我从来就不想当什么白衣主教。”

一旁的名门正派也有点惊呆,少林寺方丈走出了对向卿说,“阿弥陀佛,向施主深明大义,可以为天下着想,真是让老衲佩服。”那片人也毕恭毕敬。

向卿又看了看李睿晨和蓉儿,李睿晨说:“我们懂,人在江湖,生不由己。”

“那我们还能像以前一样?”向卿又说。

“当然,我们永远是兄弟。”李睿晨先说,“赶紧去追她吧,万一她想不开。。。”

向卿速回身向外追去,追了很久也不见史颜静的影子,完全不知道她跑到哪里去了,他轻功一路飞过去来到了一个悬崖旁,见到史颜静在悬崖旁流泪,“不会真想不开吧?!”。

他轻身一路来到史颜静旁边,说了声“颜静”。

“你,你别过来,我自己跳崖,不用你亲自动手。”史颜静又愤又怕的说。

“你在说什么?”向卿说道,“我干什么要杀你?”

“我不知道,但我知道能正面在白衣主教面前说话的人都活不了。”史颜静怕着说。

“你怎么了,以前我们不是在一起很开心吗,仅仅换了一个身份就?”向卿不知道说什么。

“那是以前,现在你是白衣主教了。”史颜静说道。

“以前的我和现在的我有什么区别?”

“我不知道,反正就是不同了”。

“那慧娘知道我是白衣主教后依然爱我”,向卿说“除非你不是真的爱我的,才会在乎我是谁。”

“我当然。。。”史颜静大声说,下面的话又不敢说下去。

“那和我是不是白衣主教有什么关系,我还是那个可以陪你把酒言欢,可以给你吹笛,听你唠叨的向卿啊。”向卿说得快没力了。

“那你让我怎么接受这个事实,”史颜静说“还有你杀了我的三叔,我本来说要亲手杀了你,现在让我怎么办?”

“你三叔不是我杀的,是我二师兄把他打伤,不过我也有不对,见他要死没有救他。如果我不是白衣主教我们就能在一起了,那我自废武功行了吧?”向卿拔出剑准备向手刺去。“不要”,史颜静冲上来要阻止向卿。“你别阻止,那样我们就能在一起了”,两人动着悬崖边的颜静没站稳再加上向卿一推不小心要掉到崖里,向卿见这情势迅速伸手抓住了史颜静。

“你放手,”史颜静说,“不然我们都会摔下去的”。

“不,我不会放手的,即使放手我也会下去跟你一起跳下去的”。向卿说,这时史颜静眼里又有泪水涌出。

向卿用力把史颜静拉了上来。

被拉上的史颜静无言以对,等了很久才说,“要我原谅你也行,除非你答应我三个条件”。

“什么条件”。向卿问道。

“第一个么就是用轻功带我飞,还有两个暂时没有想到”,史颜静说道,“以前对你不放心,现在既然知道你是白衣主教,轻功出神入化,我就敢让你带我飞过这个悬崖了”,史颜静其实想起了上次他救蓉儿的画面。

“好,我带你飞个过瘾。”说完,向卿单手抱住颜静纵身跳入悬崖,见到一块大石,向卿单脚触地又用轻功飞了起来,在悬崖间穿行,活像只飞的秃鹰,带着史颜静一直飞着,两人互看着对方,流露出相爱的眼神,就这样,两人从深不见底的悬崖一直飞到汹涌澎湃的江上,顿时史颜静见着样样全才的向卿觉得自己是世上最骄傲的女人。

两人飞了大半下午,向卿也飞得精疲力竭,回到家中,史颜静见李睿晨和蓉儿还没回来,说,“你什么都这么强,我第二个条件要为难为难你了,今天的晚饭就你煮了,我和蓉儿要歇歇了。”

确实很难为向卿,让从没有下过厨的向卿碰这些东西真的很毒,但谁让自己答应着来了。

向卿来到了厨房像是来到了牢房,一脸沮丧,什么都不会干,他看见一跳还在活崩乱跳的大鱼吓着了,拿出菜刀想要一刀砍下,没想到被鱼躲掉了,他再试两次都还是这样。

这时李睿晨和蓉儿回来了“厨房里什么声音?”

“你们别管了,给他的体罚。”史颜静吃着东西说。

“啊?你让他下厨啊???”李睿晨和蓉儿纵身无语。

向卿看见这几条鱼就讨厌,先烧菜,把油倒入热锅上还有水的锅里,“噼哩啪啦”厨房里除了这样的声音就是向卿的惨叫。

向卿满脸是灰,又把鱼拿出,看着鱼还是不听话,向卿拿出了青龙剑,一剑下去。。。不但鱼变成了鱼酱,连厨房也差不多要塌了。

最后向卿土着脸出端着水出来对他们说,“我连米饭都烧糊了,只会烧白开水,你们凑和着喝吧”。

众人无语。。。

晚上众人还是难敌白衣主教神秘的诱惑,蓉儿亲昵地说了句:“向大哥,我有一个小问题想要问你。”经同意后使出自己这辈子没有过的吼力,“你怎么会变成让人闻风丧胆的天下第一教流云教的白衣主教的?”说完又恢复了淑女的气质。

向卿那可怜的耳膜啊,差点没有被震裂,他看了看盯着他同样是好奇的另两人说,“我十岁的时候母亲死了,她临死前把我带到华山让我爹也就是冷无晴照顾我,我爹把自己一身的武学全部全部传授给了我们四兄弟。在我十五岁的时候我爹听说要将我和大师兄分开避邪这才创立了流云教,把四个徒弟命为四大主教,自己就是教主。我和我三个师兄分别被命为金蓝青白四衣主教,我们示人的时候都是以面具示人,属下的教众大都是刻意投靠,只有较为亲近的几人,其他人也都不知道我们几位主教的真正身份。其实我对他创立流云教一事相当反对,所以现在可以靠青龙剑之力毁掉流云教,反而觉得对不起我爹他老人家。”

“那究竟那天晚上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史颜静还是很无法克制自己的好奇心。

“其实那天,就当我头半晕半醒时候,那一剑刺来,就当我以为必死无疑的时候,慧娘过来帮我挡了那一剑,无比心痛下我练会了流行针的第十层。就这样,所有的人都给慧娘陪葬了”。

“那你是从哪里练会那轻功和流星针的?”

“我说过我是玄真人的弟子,那日我坠落山崖时捡回一条命,在洞中得秘笈练会那绝顶轻功;而流星针是江湖失传了的武学,是我刚生下来一位老道士给我娘我娘再留给我的,这一武学先只有我一人会,另一个会的吴尚已经被逼疯了。”

关于白衣主教如何在钱庄救史颜静和如何铲除蛇王这样的类似问题让使白衣主教身上神秘的面纱一层一层被剥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