禁牌若是落在有心之人的手中恐怕会生出难以想象的祸端,但是没有一丝征兆,不知从哪里的一道光后便让此物莫名其妙地失踪了;此人若不是生了三只眼,否则怎能在那样的情况下偷走东西,正常人在极强的光束下都是无法张开眼睛的,不用第三只眼怎能做到?

“何人所盗,趁朕没有降罪,赶紧交出来,否则朕就要下令一个一个查了,”但是在场的这么多人、又不是东西被藏在什么地方,如何去查呢?

看到赵恒发火那就对了,花弄月恭敬地参拜道:“启禀皇上,刚才那一刻臣弟在此地,却能感受到场上的一举一动;窃贼并不会傻到将禁牌放在自己身上惹嫌疑,定会将它藏掉,臣弟想他一定将此物藏在什么容器之中。”

“此物不可丢,如若落在恶人之手那整个皇宫都将有险;国舅如能替朕那便是大功一件,”赵恒听到花弄月知道御林军禁牌在何地,自然是要他帮忙找出来;引来了议论纷纷,这人竟然赶在众目睽睽之下窃取如此重要之物,胆子真是够大的。

花弄月走到了一旁装饰用的花瓶旁,将这个小花瓶拿过来,对着众人说道:“凶手定是不惹嫌疑,将禁牌藏掉,等事后再将其取走;而他定是将禁牌藏在了这个花瓶之中。”

花弄月将花瓶举在头顶,想要将这个花瓶砸碎,顿时所有人的目光都在花弄月手中的这个花瓶之上。他眼睛横扫一圈,将花瓶往地上一摔,将其摔个粉碎。

“什么都没有啊,国舅是不是弄错了?”见地上除了花瓶的碎片之外什么都没有,这个国舅大人可是栽了,众人便是唧唧咋咋议论纷纷。

赵恒见眼前什么都没有,也不禁问道:“国舅是不是失策了?这除了碎片并没有,是不是失策了?”

沈月新一个心急,替花弄月感到着急,众人们也在焦急等待看后面的后戏,却看到这个国舅大人一点都不心急、脸上的笑容一点都没有退下去,似乎是成竹在胸。

“舅舅,未央看你不但是要找到御林军禁牌,还要找到那个偷禁牌之人的吧?”许久什么都不说的未央突然的一语,让所有人都侧目,他这人都是话中有话,让人惊悚。

花弄月点了点头,转过身来对所有人来说:“刚刚的一道闪光,时间非常短,一个人要想从自己的位子上出来再走到太子身边拿走禁牌、再投入刚摔碎的花瓶之中,想要在如此短的时间中做出如此一系列的事几乎是不可能的;要想做到前面一步也是需要练习很久才能做到的,”花弄月笑了笑,继续说道,“我刚刚将花瓶摔碎不是误错,而是故意的,故意让偷牌之人自己承认。”

“如何承认?”

“所有人都不知道这花瓶中有没有禁牌,只有那个偷取之人知道,当我将花瓶高高举起,用力摔碎的时候,横扫一圈所有人的睛力都集中在花瓶上,只有一个人没有,因为他知道禁牌一定不是瓶中,他便就是偷盗之贼,”花弄月成竹在胸的一段语言让所有人的心惊胆战,怕弄错对象伤及无辜。

“哦?刚刚是谁没有看集中看花瓶?”听这心惊肉跳的推理分析,让赵恒也跟着紧张了起来,不知觉地吐出一句。

花弄月的眼神横扫一圈在座之人,最后将目光盯在了梁嫔的身上,单手指指着面前的梁嫔说道:“梁嫔。”

梁嫔一惊,自己从没有想过去碰那东西,这个国舅怎么可以不分青红皂白地来诬陷人?梁嫔站了起来,愤怒地问道:“你胡说,我才没有去偷禁牌。”梁嫔盯着花弄月看、对所有人说,说着便搜索全身,就应该没有,在腹部摸了一圈居然有个什么硬的东西,掏出来一看,真的是禁牌,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嘴张得好大,什么时候这个东西会落在自己的身上。

“人赃并获娘娘如何想抵赖?”花弄月的嘴角露出一个弧度,欺压一般地说道。

梁嫔一下子将手中的禁牌摔在了地上,对着面前的花弄月、这个诬陷她想要置她于死地的恶人怒吼:“你为什么要诬陷我,为什么要设这个局来害我?”

“够了,朕一直以为你是一个温和之人,没想到你的本质如何恶劣,竟然还隐藏得这么深,想要偷取御林军禁牌,是不是想要造反?”看来赵恒的心里面已经早没有这个女人,见到她做出如此大胆的事,赵恒自然不管不问,说着说着便下了位子,走到了花弄月和梁嫔的身边,要好好质问这个女人。

梁嫔听到皇上不但没有帮她,反而还相信花弄月的话,一下便跪在了地上、跪在了赵恒的面前拉着他的裤腿求道:“皇上,不是臣妾做的,真的不是臣妾做的,全是国舅想要陷害臣妾,想要置臣妾于死地;皇上你赶紧下旨处死这个贼人。”

“放肆,”赵恒一个巴掌煽在了梁嫔的脸上,生气的样子让她害怕,“国舅与你无冤无仇,怎么会要陷害你,你这不是滑天下之大稽?朕即使是再宠爱你也不能护佑你,来人将梁嫔收押监牢听后处置。”赵恒站着都不想看到梁嫔这个人,既然没有人求情、没有人求情更好,直接收押。

“皇上,臣妾真的是被冤枉的,你要相信臣妾,”没有一个人求情,梁嫔只能自己求情,出来还不久,怎能这么轻易就认输,一定有办法自救的。

突然间,温将军带着一支军队来到了会场,旁边还抓着一个男人,看这男人的样子应该不是宫里的人,多半是从宫外偷跑进来的。

“你们这是做什么,此人是何人,为何会出现在宫中?”赵恒见到这太子生辰便搞得这样,真是气不打一处来。

冷潇何看了看周围的众臣,赵恒便知道是什么意思,便让朝臣们全部退下,没想到一场太子生辰既然以这种形式收场。

冷潇何装扮的温将军对赵恒说道:“启禀皇上,微臣在宫中巡逻,发现这个男人在御福轩附近乱窜,见他不是宫中之人便将他抓了过来。”

“御福轩?”赵恒都没转头看梁嫔便问旁边的男人,“你是何人,是谁找来的?”

“禀皇上,小人是梁嫔娘娘从宫外接进宫,想要借精生子的,”这个男人倒快活,这种杀头之罪都直言不讳。

所有人的目光集中在梁嫔身上,梁嫔眼瞪得大大的,不知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