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是入睡了,这个大小姐虽然是嘴上都不饶人,对荣华富贵、权利名誉在意,可是在睡觉时总会不踏实,需要旁边有个人陪着,也许是失去父母爷爷、现在只有兄长可以依靠而感到不安吧。其实谁不是个可怜的人呢,有时候就在想是不是应该对她好一点,不行、不能这样,这样只会给她更大的希望,到时候无法实现对她会更残忍,因为她要的自己实在是给不了。

不好,房间中有人,竟然有人敢进自己的房间。轻轻地推开了房门,这空气中有着一股淡淡胭脂味,沁人心脾,定是个女人,可能还是个美丽女人。一挥手,蜡烛便被点燃,花弄月打量了一翻,竟然没有找到,估计还是个高手,便言:“阁下何人,何不出来相见。”

女人听到这句话,便知道自己躲不过,便一下落到地上。蒙面的女人二话没说,便从身上拿出暗器向花弄月洒去。花弄月眼疾便一下闪躲,又一暗器过来,迅雷不及掩耳、眼看到自己面前,便被他双指一夹,蒙面人又一斜身两暗器向花弄月飞来,花弄月便一仰身抓住暗器。看眼前这个人有一定本事,女子边耍起功夫,便向他投出暗器,花弄月见暗器不在自己一个方向,便踏地三两步、蹋墙两三步,翻过柱子,一一接住蒙面人投出的暗器。蒙面人也跳回原地,将身上十来支暗器一齐向他射来,踏在墙上的花弄月便上下左右、四面八方一支接一支接住飞来的飞镖,若换成任何人,这种处境怎堪不凶险,只是在花弄月面前便像是在耍把戏一般,花弄月跳回地面,举起了手中接到的二十支暗器,对对面的蒙面人笑了笑,全部落到了地上叮叮作响。

这个蒙面人见此并不罢休,平日里自己取人性命的暗器竟然被此人耍着玩。便手一后伸,两步踏来,来势汹汹,直取花弄月的性命,袭来的那一刻,花弄月便向后一仰,瞬间来到了她的旁边便紧紧地握住了黑衣人的手臂。黑衣人便手伸成一爪,直接去抓他的脖子,本想要躲离的花弄月没想到像是中了一种魔力一般,像是要被这人手中的吸引给摆布,蒙面人便拉过被吸引的花弄月向左一扔出。见此花弄月便转身手伸出给了蒙面人一拳,便退后两步拔出了自己手中的剑,这一花式剑法出来看你怎样反击。没想到蒙面人也拔出了自己的剑,花弄月匆匆一剑,蒙面人紧紧一抵,蒙面人见此不知为何笑了笑,一剑杀向花弄月,眼疾手快的花弄月便用剑一挡,却没料到此剑却是把软剑,紧紧缠绕着花弄月的手臂让他无法动弹,花弄月便用另一只手用力一掌便打到这个人身上,这样的内力想必此人必定受伤。蒙面人没想到花弄月有这样深厚的气功,中了如此一掌便深深后退一大步,手紧紧贴住受掌之处。

花弄月便轻轻笑了下,刚刚在打斗的时候,顺手牵羊将这蒙面人身上一物偷取了过来,花弄月看了看,看着这牌子脑子都没想便说:“朱雀印,你是朱雀?”

蒙面人看着眼前此人便问道:“你是谁?为什么在杀人庄我从没见过?”

花弄月将身上的玄武印拿了出来,向朱雀示意:“我便是你师弟玄武。”

原来是玄武,怪不得功夫高的如此离谱,原来这传说中比自己青龙白虎还要高强之人确实存在。朱雀将脸上蒙面的黑衣褪去,显露出那绝世容颜,此颜定让人出神,花弄月见过那么多女人便没有一个能够比得过她,当然并不包括后来的林羽轩、紫言。朱雀脸上抹有妆,却显得如此恰到好处,更加艳丽、更加出众,唯一的缺陷便是后脖处印有红色朱雀之印,花弄月看着眼前的美丽女子出神,竟然都不知道说什么。见他如此出神看着自己,朱雀见状便用手握住自己的脖子,却发现他脖子上没有玄武之印。

“有人!”朱雀说了句,便一下腾空贴在悬梁躲藏。

有人敲门,花弄月便去打开,见到一些侍卫在门口,定然是刚刚的打斗惊扰了侍卫。

“什么事,”花弄月冷冷地对他们说。

几个侍卫见到玄武,便都胆小地说:“今晚有人闯进庄中,我们奉命搜寻,刚刚听到这边有打斗声,不知玄武大人……”

原来是想要进来搜查,花弄月一语“没有,你们走吧”。

侍卫门仍然停留在门口,想要进来搜查一翻,花弄月见他们不欲离开,便怒言:“说没有就没有,难道你们连我的话都不听,还不走。”

忌惮玄武之威,侍卫们只能窘迫离开

朱雀从悬梁上跳下,便问起刚才没有来及问的:“你的脖子上没有玄武之印?”

“没有,我从来都没印过,难道我们几个都要印此物?”花弄月问到对面伊人。

原来他与我们三人还是有差别的,朱雀坐下对花弄月说道:“那定然是你还没有去北方你的地方,去的时候都是要印上你的标记。”

“这么说来青龙和白虎大哥都有这样的印,这是为何?”

朱雀将自己所知道的全部告诉了眼前这陌生却有不小关系之人:“我们三个都是小时候就被师父收留培养当杀手,我们三人却都因此得名,当我们去往东西南自己的地盘,脖子上都要印上此物,这样我们便不会随意出去见人。”朱雀又看了看对面这人,说,“看来你和我们三个并不同。”

花弄月简单笑了笑,说:“我三年前从师父那来做杀手便一直在这里,并未去到北方,说了也可笑,我一个月后便会离开杀人庄,自此以后便再不会与杀人庄、玄武有任何瓜葛。”

朱雀难以相信自己所听到的,望着花弄月便笑了说句:“他们真的能够这样轻易地放你走吗?难道你不怕没有锥心丸的解药而引起的锥心之痛?”

“锥心丸?”花弄月疑惑道。

朱雀见花弄月此状便惊讶地问道:“难道你没有服过锥心丸?”

“没有。”

朱雀心无奈地笑了笑:“原来如此,看来我们之间确实不一样,我们千方百计地想要逃离这里,却因为这锥心丸而无法离开,而你却可以轻而易举地走。每年的十月十便会有人送止疼药给我们,这只是治标不治本,能暂时覆盖我们身上的疼痛,却不能治愈,我们却只能不断地给他们杀人换这止疼药。”

花弄月明白了所有的事,便笑了笑对朱雀说:“在梅林的时候师父对我说当任何一位师兄师姐来找我便将一封信交给你们,当时我不懂他为什么那么伤心,看来那封信能够找到答案。”